安卿悦(不枉我看了那么多天的书,出海用的东西早已安排手下人在泉州打理妥当。)
安卿悦(这一次,置办了大量的丝绸、罗、绫、绢,额外还有王朝的特色货物。)
安卿悦(外地港口一向追捧王朝的丝织物、药物、瓷器等,说不准会遇到海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因为带着一个格外爱笑的跟班,安卿悦每到一个地方都要停留几日,去观察地方特色。
岑安不愧为三甲,不仅是地方的地理环境,人文特征,方言习俗,甚至在商务方面表现出惊人的卓越能力。
对此,安卿悦深有体会。
安卿悦岑安,你一个状元,整天这样抛头露面好吗?
安卿悦一行人在某个离泉州比较近的城市停下,准备耗着时间多讲价钱,方便了解各种贸易途径以及商品价格。
一路以来,都有暗卫保护着,帝王蟹在朝堂的威压看起来不大,实则入木三分。
岑安每天忙得焦头烂额,他记得笔记已经厚厚的三四本了,字迹清秀,简笔有力,安卿悦表示很是受用。
岑安:这里盛产茶叶和一些名贵药材,我们可以尝试收购几种,啊?
客栈里,两个扮作游客模样的人不容易引起旁人注意。
安卿悦靠在窗边,淅淅沥沥下了一天的春雨,她成日无所事事,就听着岑安唠叨。
岑安认真地复习着笔记,并在上面注释圈画,他坐在安卿悦的对面,并没有注意到那人全然没有听下去的兴味。
安卿悦嗯哼,言之有理。
安卿悦打了个哈欠,并没有示意他继续,而是看向窗外。
安卿悦不是说春雨贵如油的嘛,怎么下个没完没了呢。
岑安轻笑,多半明白她为什么要出海了。
岑安:春雨绵绵不绝,想来是心上人远道。
安卿悦切,她能有什么心上人啊,无非是睡过了头,忘却人间了吧。
安卿悦对雨,与生俱来的恼火。
岑安并不知道一路跟着他们的暗卫数量多少,或者那些收了钱特意帮衬着他们又有几个,但他知道,时日不多了。
再不起航,恐怕季风都要跑路,不带他们的船了。
岑安:下午,我再去医馆跑一趟,你呢,好生待着,明日我们便离开这儿,去泉州。
岑安自作主张下达命令,安卿悦听到后点点头,没有表示抗议。
许是上天感受到了安卿悦的不悦,春雨在惊恐中,只又停留了一会儿,便急促走开了。
这些天,她倒是没有多累,顶多和人砍价喝茶听笑话,过得跟个老年人似的。
安卿悦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安卿悦哼着小曲儿,换了身女装,闲步在客栈外。
安卿悦老板,你们家胭脂怎么卖啊?
老板做的是小本生意,“概不赊账”四个大字贴在门板上。明明是白日,店内生意却冷清清的,安卿悦好奇,便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不是一排排整齐的胭脂盒,也不是收纳柜,而是……
安卿悦怎么有股草药味儿?
顾希:啊啊啊!
内室传开一声痛呼声,安卿悦连忙退一步关上了门,然后鬼鬼祟祟的走进去探头探尾。
安卿悦看见店内满地狼藉,各色胭脂水粉被人打了下去般撒在地上,其中还有上乘的胭脂,散发着淡淡清香。
顾希:咳,呃…
又是一声呜咽,听得安卿悦头皮发麻,她轻手轻脚走到内室门边,有一个凹槽,四下无人,安卿悦隐约看见凹槽上泛着昏黄的古祭文。
安卿悦(如果神灵存在,并愿意回来,我将奉献我一身珍宝。)
剩下的,没有被翻译完,一支锋利的短剑已而划过,安卿悦没来得及反应,眉心一皱,一缕青丝落地。
随即,她一个侧身,里面又飞出来一只匕首,直直插进廊木。
安卿悦喂,你有伤。
顾希不知道那人是怎么躲避他的两次攻击的,眼前一闪,一道人影就窜了进来。
顾希警惕地看着她,安卿悦瞥了他一眼,本来不想救他,但看见他的伤后又起了恻隐之心。
安卿悦(腹部,小腿,都有明显的刀痕,流血不止。)
安卿悦(看他的样子,可能大腿内侧、背部,也会有伤。)
顾希:你…
顾希疼得说不出话,只是脸红,他的两条腿都被伤中,所以他把腿上的衣服扒了下去,这个女人的眼神都看到哪里去了?!
安卿悦颇玩味地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子,她能听见任何人内心的想法,听到女人二字,脸瞬间就黑了。
安卿悦疼是吧,让你疼个够。
说罢,撕下裙摆一角,又从荷包里拿出一瓶药粉,这种药粉治疗外伤好用到肝疼,还不留疤,只是沾上一点就会剧痛无比,神灵的痛神经可以暂时封闭,人类不行。
顾希:呃,嗬!
顾希疼得爆肝,但他是个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看笑话?
安卿悦(去你大爷的女人,我不疼死你。)
于是,在安卿悦的折磨下,顾希疼得昏死过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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