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嘶吼打破了黄泉路的宁静,悯生手起刀落,拿了一个绿瓶子来接鲜血
柳大强:够…够了吗?
悯生嗯
悯生七天后来取
柳大强满意的笑了笑,看着胸口的洞有块皮快掉下来了
他伸手扯了扯,居然直接扯掉了
看着属于自己的皮肉就这样离体,他好奇的看了看,把没用的皮揣在了兜里
王富贵:。。。
柳大强:王大哥,你可别嫌弃我啊,我还是我
王富贵:嘿嘿嘿,小老弟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王富贵挽起自己的裤腿,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柳大强:王大哥,你这是怎么弄的?难道你也给大嫂弄了个情人结?
王富贵:老夫老妻了要什么情人结啊,这都是你大嫂造的孽,说来话长了
王阿婶脸色一阵难看,想起了那个陪伴了几个月的孩子
王阿婶: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你们老王家风水不好
王阿婶:对了,小生啊
王阿婶:王阿婶看你这地窖里储藏量不少啊,呵呵
王阿婶盯着眼前那一条肥嘟嘟的腿,咽了两下口水
悯生给你们的工钱够你们过年了吧,怎么还盯着我的年货
王阿婶:嘿嘿,小生啊,那可不一样
王阿婶:你的存货我们在外头也弄不到啊
王阿婶: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我也不多要,这条后腿就行了
王阿婶的手指了指脸上那条近乎风干的大腿,滴着油水,发出诱人的光泽
王富贵:嘶,我怎么觉得你这大腿看着有些眼熟呢?
王阿婶:眼熟什么,你们男人就爱看这个,死人的都不放过
柳大强:死人的…
柳大强在角落不敢言语,王富贵还想多看两眼也被王阿婶瞪了回去
王富贵:我没有胡说,真的看着有点眼熟,有点像……
王富贵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悯生,没敢说下去
王阿婶:你这个狗东西,我说呢
王阿婶:没事干就往人家家里去,原来是抱着这种心思啊
王阿婶:你看我不打死你!
悯生好了!要打出去打
悯生我这里的东西你们随便破坏一样都是陪不起的
墙面上收集了多年的人皮已经没了,加上最近吃饭的人多,库存越来越少了
悯生看着就些空荡的地窖有些发愁
舒槐:嗯,我们还是上去吧,这里阴气重,你们不适合待太久
王富贵:什么?阴气?
王富贵:快,赶紧走!
地窖只剩下姐妹俩
舒槐:小生,中午吃什么?家里没什么粮食了
悯生嗯,最近天气不好又忙,一直没出去采买
舒槐:地窖里也就剩这一点肉还有一些土豆了
舒槐:我们倒无所谓,他们重体力活还是要吃饱了才行
舒槐:这天寒地冻的能来给我们干活也不容易
舒槐犯起了愁
舒槐:都是我没用,要不是最近总是腿疼 ,我就能自己去采买了
悯生姐姐,最近还疼的厉害吗?
舒槐看着空荡荡的裤腿,点点头
舒槐: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走路的时候一点事没有
舒槐:这一走路腿疼的难受,就是走到罗婆婆那里我都受不了
悯生大腿疼厉害还是小腿疼的厉害?
舒槐皱着眉头不知从何说起
悯生好了,我知道了
悯生要么是这鞋的问题,要么就是你的小腿出了问题
舒槐:可是小腿不是存在医学院的尸池里吗?会出什么问题?
悯生姐姐,你别忘了,我们前些日子得罪了谁?
舒槐:……
舒槐:张森大哥?
舒槐:也是,他总往医科大学拉东西,跟那边的人肯定很熟悉
舒槐:你把他的牙齿都拔了……
悯生轻轻摇摇头
悯生不是他,他只是个小人物
悯生你要不说,我都忘了他这事了,估计这几天牙齿也该装回去了
悯生我得再去给他松松骨……
舒槐:……
舒槐有些体力不支,倚靠着地窖的柜子,柜子里的瓶瓶罐罐都是各种颜色的眼珠
舒槐:不是他还能是谁?
舒槐:医科大学……
舒槐恍然大悟,看着悯生,悯生点点头
悯生就是他
悯生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天了,真美子也没有来发牙,我估计是出事了
舒槐:你想多了,真美子能出什么事
舒槐:我昨天还看到她的娱乐新闻,说她参加美食节目的录制表现非常好
舒槐:不仅吃相优雅,点评非常到位,对面没事还非常克制……
悯生等等
悯生非常克制?这不就是最大的问题吗
悯生装了两颗贪食鬼牙,其中一颗还来历不明,能稍微克制就很不容易了
悯生她能找到我们这里,就不可能能非常克制
悯生的眼神越发疑重,这个消息比真美子失控还让她觉得意外
舒槐:……
舒槐:那…她是不是找了别人拔牙?
舒槐:比如那个什么九叔,街头开典当铺的,罗婆婆老跟我夸他很厉害
舒槐眨么着眼睛
悯生罗婆婆跟你说的?
舒槐:嗯
悯生九叔这个人,厉害是厉害,不过心思很诡计多端
悯生姐姐,我们要少跟他打交道
舒槐不满的皱眉,撅起了小嘴
舒槐:小生,这黄泉路被你说的没一个是好人,我还能跟谁玩?
悯生黄泉路本来就没有好人呀,姐姐,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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