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清在看到海子的屋门大开就觉得不对,果然已经没有任何人居住的痕迹,之前沐浔描述的场景也没有,仅仅只是个普通的租房。
正想联系沐浔之际,屋内突然传出一阵声响,她摸出匕首循着声音走了进去。屋内陈设简单,唯一紧闭的是右边的茅房。
嘎吱——
却是空无一人,但身后已经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花瓶的破碎,
沐浔:生清
刀光闪现,偷袭的人被制服,没待她们看清脸,那人就抱头痛哭了起来,口齿不清地不断求饶,“别,别杀我,什么都没看到,对,什么都没看到......”
白生清见状皱了皱眉,只好先收了插在木板上的匕首。
沐浔:人倒是走得干净。
她也不着急再看看四周找遗留的线索,而是抬手安抚了白生清的谨慎,直接蹲下一直盯着那人。
时间久了,或许是突然安静的环境令那人有了安全感,停止哭泣后慢慢抬起头来。
白生清:陈纬健?不对,他已经死了。
沐浔观察着他的反应,发现在提到陈纬健时他的身子无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沐浔:你想找陈纬健吗?
陈纬康:弟,弟弟
沐浔:生清,能被动地使用圈丝梦吗?
白生清:理论上可以,但危险
得到可能的回答,沐浔这才起身环视周遭,大概摸索的差不多了。
沐浔:看来那天被凝视的感觉没错
白生清:另一个人会不会和伪装组织有关,毕竟汴升是因为当时你身上的邪气才现身的。
沐浔:不无可能,目前也只能把他先带回去了。
——
汴升打了个喷嚏,莫名有点冷,下一秒身上的枷锁解开了。他走出暗室,只见沙发上白生清神情淡漠地对着陈纬健?布了个阵。
沐浔:烦请让让
汴升:你们这是自己搭了个戏看?
沐浔:是啊,好不容易让死人复生,特地让你一起看出好戏。
汴升:哼,被动进入他人记忆危险至极,我就不奉陪了。
下一刻就想走,但晚了一步,身子已经被圈丝物稳稳包围。
三人眼前呈现的已是白茫茫的一片雪——
陈母:姑娘,走了这么久路饿了吧,先吃着,不够啊我再拿。
跪溶:谢谢。
陈母:我们这村里村外对于外来的都不太待见,我刚来时也有很多非议,但是我那老伴死后,他们还是很照顾我的。
跪溶:我不奇怪吗?
陈母:当然,虽然我还没见过这样的面具,但是我的儿子可喜欢戴着面具玩了。
跪溶被陈母短暂收留后,只在一天晚上见过陈母口中的儿子——自小就患有痴呆症,不怎么外出过。
陈家村人口多,村自个开的集市是跪溶最感兴趣的,能淘到很多在跪族那没见过的东西,这趟离家出走倒是收获满满。她已经想好了在这待三个月就走,只是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
三个月后的那天夜里,陈纬健推开已经多天没有开过的大门,入眼是满屋的雪和血的混杂,而陈母悄无声息地死了。
这事在村里引发不少的恐慌,首当其冲的便是跪溶
这个恩将仇报的凶手,尽管警方认定是自杀。那天陈纬健正在清理屋子,看着推门而入的跪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将视线落在她驱蛇寻来的答谢礼。它散落在那摊血里,最终被他扫走。
跪溶:我会找到真相,在此之前跟着你。
陈纬健:随你。
后来,陈纬康和他们离开了原平,住进了266房。跪溶不知道他的用意,也不满他对待陈母的漠视,但她的直觉从不会出错,只是
跪溶:海叔,你怎么会在这?
海子:溶儿,好久不见。
海子:放心,你爸不在这。
跪溶松了一口气,只是想起离开那晚听见的争吵,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跪溶:海叔,那晚我爸说的肯定是气话,他向来刀子嘴豆腐心,心里一直是将你当做下一任族长对待的。
海子眼眸闪了闪。
海子:溶儿听到什么了?
跪溶:就听到了一句你...不配做跪族族长。
海子:没事,我向来知道二长老对我的用心良苦,自然不会放心上。只是观念不同,这次出来也是想表明我的态度,毕竟跪族再如此墨守成规,迟早会出事。
一段时间过去,就是跪溶和其他两人的争吵,黑暗里声音模糊不清,只最终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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