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操控的幕后黑手就在岩石上方,俨然是那晚间客的装扮。
沐浔:你是那晚的间客?控蛇确实是跪族的独特本领。
跪海唯:间客?不过是个苟且偷生的废组织,有什么能耐让我加入。那人也是死有余辜,全不足惜。
沐浔:既然如此,倒不如先把蛇撤了,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聊聊,我刚好带了茶。
沐浔说着拿出之前住酒店顺带一提的大红袍,从简月白身上下来的她站在唯一被清理过干净的地方。
沐浔心想:反正任务只是说要查明真相,又没说必须不分青红皂白抓捕真凶,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和平,不行就动武,再不济自己也有逃跑的经验。
谁知意外勾起了这黑衣大叔的兴趣。
跪海唯:噢,看在你这丫头机灵劲强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试试吧。
接着,只见跪海唯吹了阵哨令,蛇群以中心为轴逐渐远离,爬回了各自的领土。然后就呈现一副奇怪的景象,三人围坐在一起,尤其是跪海唯一直打量着对面的两人儿,摸了摸胡子。
跪海唯:这个小子不简单啊,身上有一丝域外的气息,有趣有趣。
沐浔听后看向简月白,发现他只是在静静的品尝茶,抿了一口就和沐浔相视而对,沐浔知晓了,立刻移开了眼。
跪海唯:啧啧啧,庸俗啊,想当年老夫.....
沐浔:得了您,跪爷爷。到底怎么回事,就详细说说,弄完我交完差就陪您一饮方休。
跪海唯:那就跟我去个地方,你那对象去不了。
沐浔:嗯,煾,不是,我们不是...
跪海唯:走了!
进去的一刹那,沐浔的挂包微小的红光映照,一闪即逝。
——另一处
暗红的岩浆在滚滚的黑烟的裹挟里喷涌而出,轰隆隆的巨大声响向四周层层的压去,烧的通红的岩石被推到高空又疾驰落下,在烟幕的空中留下千万条火红的划痕。
白生清用匕首支撑着,往下已经不见了汴升的影子,可她知道,他死不了。
白生清:你到底是谁?
汴升:不过是来看看耍耍,都是人。至少我要是有心,你能问出这个问题?
说罢,汴升留下个药瓶,意识形态急速前进到其他方位。
白生清看着顿时无语,她在火球来时脑子一抽就挡在了那个混蛋前面,但不稀罕他虚假的药物。
她被一缕红光轻托到涯上,不消片刻,原本炽热无比的岩浆化为乌有,只留下一面镜子,镜中人赫然就是刚刚离开的汴升。她嘴唇一勾。
白生清:汴升嘛,归不属于你啊。
而她身后,一片衣角露出,正是简月白。
他眼神专注,只是面容已经变为了最真实的样子,额头上的印记泛红,头冠束起墨发,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双摄人心魄的异瞳,一红一蓝。
简月白:别玩太久,先回来吧,嗯~
白生清:九良,我想回家了!
简月白:好,我带你回家。
说着,抹去女子的泪水,却分明泪似空虚,她微眯着柳叶眼,很快就靠在了简月白身上,一动不动。
简月白:桪,天总归要变的,是应得的啊。
环抱着怀里的人儿,他神色温柔,那是他重获新生的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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