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觉然站在派对中心的位置,以他为坐标,慢慢建立、扩大了一圈又一圈的“生态系统”。
“僵尸”大军,并没有进行杀戮的行为,他们或是凄美的、壮丽的、悲惨的……
只是,来了这一趟。
像蒋琴和失瞳在镜子破碎的边缘里碰撞到了对方。
打着黑伞的母亲,只是去向,有着蝴蝶纹身的那个女孩的地方。
像是,祁勋突然踹开戏剧院的大门,扒开燥乱的人群,看到,瘫坐在那里满脸是血的樱兰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时间如何回溯?
一棵参天大树,盘枝错根的,都是命运般的分叉,是无限的宇宙,也是有限的故事续集。
像是鬼婴,她一开始,就是吞噬万物,又使万物复苏的,母亲。
安觉然突然感觉眼前一片模糊的朦胧,那是一种非常难受的视觉感受。
就好像,眼睛疲劳过度后,整个世界都走形了,那些细微的差别,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一个个暗角,慢慢累积起来。
安觉然祁绚…
为什么此时的他,不在他身边。
不是祭翎,不是阴王,不是樱花冰灵……也非,高级建筑工程师。
304房间到底有什么,304生物实验室有什么?那座红色的科学院,到底与444号古堡有怎样的联系……
五魂术和筑梦的空间,还是说鬼域,蝎身或是鬼鸦组织。
现代,古代还是未来……
安觉然的手穿过像素般的时空,才发觉这里,不过是,那个白色的空间。
只不过,脚下的那个小机器,仿佛有无数个,在进行全息投影般,催眠着他……
他抬起头,似乎看见,远处的像天花板一样的有界之缘,陷落了一块。
那是,破败与毁灭的迹象。
也许外面正在经历战争似的动乱,也许只是,神经网络世界的崩溃。
想要去追回,第一条收获的消息,也许是外太空传讯而来的邀请函,但一开始,就想突破冲破一切阻碍的。
是天性。
也正是神一般的理性,提前预示了正反两面的结果。
但,这本就融合在一起,也本就,从未触碰到一起。一切不过都是散落宇宙的星尘般。
太多太多,未知。
都在阐释一个词,无知。
要走要来,都不是自我能决定的。
安觉然看向不远处,身体残破的祁勋,突然就笑了起来。
安觉然你呀你,总想要控制一切。但你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祁勋:我一直在寻找绚儿的尸体,但是约尔,一直给我藏起来,但他能藏在哪里?只有304号柜子里罢。
祁勋:但是,无论我从哪一站下车,在那栋建筑的哪一前身里现身,我打开柜子的那一刻。
祁勋:只有他死亡的号码牌。
祁勋:说起来,约尔还要跟我打一架,说是让我找机会赶紧想想,自己未完成的任务吧。
祁勋:可,然然,我是游魂,是被你亲手铸造的,一个怪物,我没有心。
祁勋:我只能,把那些同样没心的怪物,填满我所铸造的心,你也吃过。
祁勋:那些我编码的程序,也在你的身体里,慢慢降解似的,不再只有我一个……
安觉然列车上的阵法图,上面作祭的鲜血,是你的,对吧。
安觉然那些声音,也是你的。
安觉然不是祁绚的。
祁勋:是我还是他,还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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