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嗯?”
我这才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这具尸体,不知该怎么办。
“韩队,苏尘歆去哪了?”
“不是你送她离开浅市嘛?你不记得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异常温和。
“是吗?”我怎么没有印象了啊。
“差点就忘了重要的事情了,张歆死了,尸体就在我的门前,死前像是被折磨了很久,赶紧过来运过去吧。”
“好,我马上派人过来。”
“嗯。”
苏尘歆是我送出浅市的吗?那刚才又是怎么了?是幻觉还是?
……
“你又在想什么想出神了?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啊。”
“啊?你刚刚说了什么啊?”我望着眼前的苏尘歆,只觉得有些苦涩。
“尘歆,现在是什么时候?”
“下午两点五十九,怎么了?”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现在是几月几日?”还有,为什么你穿着校服?
“现在啊,五月二十九啊。你不会连年份都不记得了吧?”她一脸惊异的看着我。
“我……”这该怎么回答啊。
“白玉笙,你怎么在这里啊?班主任正找你有事。”来传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舒婵。
她眼里星光灿烂,脸上虽无脂粉装饰,干干净净的倒也生的漂亮。
“我知道,我马上就去。”粉嫩的班服穿在她身上更是衬托出她的小巧。
“尘歆,我现在有点事,你先回班里去,我待会儿去你班上找你!”我快步追上舒婵。
“舒婵,你知道班主任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她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和我多交流。
“白玉笙你有没有听过陶潜的《桃花源记》啊?”快到班主任办公室的时候,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听过。”
“那你还记得内容吗?”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见渔人,乃大惊,问所从来。具答之。便要还家,设酒杀鸡作食。村中闻有此人,咸来问讯。自云先世避秦时乱,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不复出焉,遂与外人间隔。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皆叹惋。余人各复延至其家,皆出酒食。停数日,辞去。此中人语云:“不足为外人道也。”
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志之。及郡下,诣太守,说如此。太守即遣人随其往,寻向所志,遂迷,不复得路。
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闻之,欣然规往。未果,寻病终,后遂无问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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