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轮回不断

和心理医生达到预约好的时间后，白玉笙已经坐在一对一心理诊断室外面的长廊上。她拿着手机无聊地刷着视频，以打发时间。

医生说，还要再等几分钟才到。

周遭的脚步声连绵不断，白玉笙没把它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双脚站在她面前，一直不肯挪步时，白玉笙终于舍得抬头。

“你好！”那人热切地和同她打着招呼。

白玉笙眉头微皱，显然不理解她的行为。毕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突然一下站在你面前和你打招呼。

虽然有点反感，但是白玉笙还是礼貌地回应他，“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那人摇摇头，只是说，“我可以在你旁边坐一会儿吗？”说着，他指了指白玉笙旁边那个空着的位置。

白玉笙点点头，默许了他的请求。

本以为他坐下了，应该就不会再多说什么了，谁知，他一开口就问。“你知道骇人听闻的504案件吗？”

“嗯？”白玉笙不懂他为什么问这个，但出于好奇，脸颊微微偏向他，摇摇头，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你知道最后查出那个凶手是精神病的时候，让人多失望吗？”他没理会白玉笙的疑惑，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分明害死了那么多人，到最后连对犯人绳之以法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后来媒体不是报道说，凶手从楼顶摔下去了啊？她最后不还是死了吗？”白玉笙辩解道。

“可是那样的死，你不觉得是一种已经解脱了，完全安详的死。”他闭上眼，深深叹了一口气。

正当白玉笙不知如何接话时，她约的心理医生此时正经过她身边，并说，“准备一下，你可以进来了。”

“好。”白玉笙急忙应下，对着身边那个奇怪的男人报以尴尬的笑容，说，“我就先走了。”

进到咨询室的时候，白玉笙只感觉这里的摆设相对于上一次她来这里的时候又不一样了一些。

“坐。”心理医生招呼她坐下，并递上一杯刚泡好的茶。刚在白玉笙对面坐下，掏出抽屉里的本子，翻开本子，拿起笔。

“说说吧，这次又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医生开口询问着。

白玉笙放下杯子，缓缓陈述她的最近的离奇梦境。

“所以，照你这次的描述，和以往一样，出现在你梦境里频率最多是一个名叫‘舒婵’的人，那你还记得她在你现实生活中，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医生看了看这次的笔记，又对照前几次的笔记后，简要总结了下，再次询问道。

“其他的我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她好像是我从前的一个同学，很喜欢画画。我就只记得这些了。”白玉笙凝神想了想，随后答道。

“那么，相比之前，这次你遗忘的东西似乎更多了。”医生看着手里的笔记本，另一只手不自觉地转起笔来。。

“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那一瞬间让你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医生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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