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卿愣怔地看着南巢好一会儿,羽睫翕动,眼黑瑰丽幽冷,微牵动唇角,似嘲似解放般的语调。
“宓卿已经心死,得一人疼爱就已经是足够了。”
“............”南巢没有再说什么,如果换作她,她估计连将就也不可能做到了,那是宓卿的人生,不是她的人生。
而另外一边的几个听不到他们的谈话,最是积极的清灰看着她们的神色,有些忐忑地走过去。
而琯七和顾引阅就跟在后面。
“走。”南巢遥遥的望着她们,跟他们对了对口型,长指兼掌心贴着铁棒,撑了起来,西装衬得人修长如玉,长身玉立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神秘。
细碎柔软的短发垂落,奶白的肤色格外柔和,凌厉的冷飒感与浑然天成的压迫感,单单是站在那都让人感到畏惧。
美女帅哥配对站,一下子就成了最受瞩目的闪光点。
乱杂的音乐不听,耀眼的彩光依旧跳跃着。
几个人最后自觉分开,无声无息地融入大集体。
悠长的走廊仿佛看不到尽头,头顶的灯闪烁了一下,偶尔会有喝醉酒的人经过。
空气也变冷,让人感觉浑身都毛毛的,只想加快脚步离开。
渐渐的变得安静起来,和大厅内的热闹成鲜明的对比。
随后不久,齐而有规律的脚步声回荡,黑色的马丁靴踩在干净的地板上,清脆又有力。
哒哒哒......
脚步声越来越大,渐渐的,每一声脚步声响起,天花板上的灯就随着闪烁,还能听到嘶嘶的电流声。
灯黑下来的那一刻,借着点点余光能看到一道人影站在走廊上。
等灯又亮回去是却什么都没有,仿佛只是个错觉。
森冷死寂中只有那突兀的脚步声,那道人影越发清晰可见。
那是一抹纤细妙龄的少女,一袭水蓝色的古装,头发略显凌乱,整张脸都藏在阴影出,看不真切,却莫名人让觉得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那韵味并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古韵的檀香味与这里的香水味不同,清幽淡雅,有种冷香的意味。
一双马丁靴停在少女的不远处,脚步声也没了,四周静得针落有声。
而且这里只能听到一道呼吸声......
“跟了我这几天,我们是不是该解决一下了?”
南巢傲慢地抬了抬下颉,双手抄着裤袋,散漫不屑地盯着眼前的少女。
语调微凉,扯了扯浅淡纤软的唇瓣,极黑的眼眸颓懒地半阖着看对方,幽深冰冷。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南巢说的话,随着灯光闪烁,‘人影’时现时没,怎么看怎么诡异,一动不动的,到就是会出现。
“......被发现了啊?”那女鬼突然出现在南巢的面前,离得特别近,快要碰到,一丝丝刺骨的寒意渗入皮肤,冷至骨髓。
猩红的唇瓣并没有动,声音却是从四面八方传达,空幽淡雅,平和得像情人在耳边低声呢喃。
但是南巢却感觉自己的耳膜疼痛至极,温热的鲜血从耳朵就流了出来,南巢表情都没有一下。
“这么拙劣的隐藏,怕是巴不得我看到吧。”南巢眼底含霜,骤然冷了下来,下一刻就抽出手,一拳就往少女的头挥去。
不过并不如她所愿,直接打了个空,空中划过冷风。
眼前的少女消失不见,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南巢的背后,颀长的直接穿了过了。
南巢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脚跟狠狠地往后踢,猛地转身,拳头落下。
凌厉迅速,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符纸,直接打在对方的肩上。
少女怪异的抬起头。猩红的眸子阴毒又狠辣,与那张温婉柔美的脸完全不搭,有种扭曲的怪异感。
意外的是没有那些让人恶心想吐的恶臭和血腥的画面。
对于那张符纸似乎并没有多大的作用,跟铜墙铁壁似的,刚刚南巢的那一拳力气对她来说只有雨点滴大小。
少女轻松地将她的手掀开。
阴冷的寒意四窜,灯光摇拽,扑闪两下彻底熄灭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走廊仿佛是深渊一般。
厉风错落,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走廊的灯恢复原状的时候,早已无任何的人影了。
悄无声息间阴风阵阵。
“咳咳......”
底层的一个房间里,几个人都围坐在一起,南巢阖目靠躺着沙发修长的指尖微曲,抵着淡而苍白的唇瓣上,喉咙滑动,微哑的咳嗽了几下。
几个人都有些狼狈,不过也没人受伤。
桌面上有一个平板,上面是一个个方框,里面都是一个地方,是顾引阅的家,上面的是监控录像,正看着回放。
里面除了管家就只有一个人影:韩布。
很正常的日常,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几个人就像在偷窥似的,将人家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琯七指尖摩挲着白玉扳指,温润的质感特别好。
听到南巢的咳嗽声,黑眸微顿,柔和平淡地看过去。
“巢,去休息一下吧。”
琯七说的话并没有商量的意思,眼底带着莫名的神色。
“巢爷,这我们来就行了,也快到那一天了,保存力气去抗的好。”
宓卿忧虑地看着南巢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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