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巢亲累了,打算松开是时候,殷朽鹤凑过去加深了这个吻。
最后就是南巢气喘吁吁地趴在殷朽鹤的怀里。
“我亲亲你就不疼了。”南巢冲殷朽鹤笑,跟讨糖吃的孩子一样,容易满足。
“我以为娘子想要的是更多,没想到娘子这么容易满足......”殷朽鹤抱着南巢,嗓音低哑,还带着性/感撩人的声线。
“............”这火箭开得太快,她想下车。
“是你没满足吧?我还是病患。”
南巢直接挑来,因为自己受伤,无所畏惧地看着殷朽鹤,但是没看几眼,脸又忍不住变红了。
南巢不再去想关于什么替身不替身的事了,她本来也没有多大的善心,她也想为自己私心一次。
“可是娘子还是能帮朽鹤的。”殷朽鹤否认南巢的话,反而还接了下来。
南巢有种不好的预感。
南巢迷茫地看着他,不太懂他的意思,纠结地皱着眉思考。
这个到了晚上南巢才知道。
“娘子......之后我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陪娘子了,娘子会想我吗?”殷朽鹤靠着南巢的肩,抓着比自己小了特别多的手,细细地拨弄。
“......想。”南巢哪里敢说不想,除非她不要命。
南巢没有问他去哪,更没有问去多久。
“我也想娘子......”殷朽鹤听到想要的答案特别满足,对着南巢笑,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
于是乎,南巢的时间又只能全给殷朽鹤了,一整天都是和他腻歪。
到了晚上,南巢就明白自己的不好预感是什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又酸又痛,而且吃过药,压根坚持不了多久,然后就暴露睡着过去了......
一连下来好几天都是这样,累到她都快要疯了......
他丫的,他自己就不能自己来吗?他的手娇贵,她的手就不值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终于熬到出院,南巢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气。
而殷朽鹤也要离开了。
那就代表着她又要恢复以前的生活了。
“娘子记得想我。”殷朽鹤临走前还压着南巢亲了好久,依依不舍的,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南巢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快要受不了了,太可爱了......怎么能这么犯规?!
“会的会的,我会超级超级想你的,无时无刻都会想,你也要一直想我。”南巢捧着他的脸,笑眯眯地看着他,使劲地亲殷朽鹤。
殷朽鹤缠了南巢好久,本来只需要几分钟就能完成的告别,硬生生地拖了两个小时。
而站在不远处等着殷朽鹤的两位,听着他们的谈话,狗粮那叫一个吃得饱饱的。
面无表情的脸都快绷不住了。
没办法,习惯了常年殷朽鹤阴晴不定的情绪,嗜血的性子,突然变得这么黏人,这么奶,根本无法适应。
他们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都在怀疑自己认错了自家主子。
他们一直在维系着世界观不要崩塌得这么严重,他们心里想着,这都是幻觉,不是真的。
等他们终于道够别后,他们都松了口气,终于完了。
南巢目送他们离开。
眸子黑不见底,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头绳,两下将黑发扎成高马尾。
拿出裂屏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我刚出院,帮我换个地方住吧,有人不太喜欢我受伤呢。”南巢嘴角边带着一丝弧度,漆黑的眸子夹着冷意。
“爷,我还以为你不会再联系我了呢。”电话对面传来惊喜的声音。
“爷,您装小白花装够了没?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您说的换地方住,那人是何方神圣啊?”对面还在噼里啪啦地讲个不停。
“啧。闭嘴。”南巢声线含着凉意,眸子又黑又沉,略显苍白的唇瓣带着莫名的弧度。
盯着人群的方向,无声无息地隐匿在身后的小巷里。
“咳咳......爷,我就是有点激动,您大概要什么样的房子?”
对面的人立刻认怂了。
“您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们是谁吗?是不是未来的‘夫人’啊?”
对面的人还是不死心地问南巢。
“嗯。”南巢应了一声,一身白色的汉服,瓷白脸看上去又美又飒。
她进了一个藏窝点,没多久又出来了,而她的样子也大变样了。
发尾染成了银色,脸上还有纹身,是那种很容易洗掉的纹身。
身上穿着白色的T恤衫,穿着一条黑色的直筒裤,还有一双小白鞋。
抄着裤袋,嚼着口香糖,拽拽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七叔,他出来了。”南巢手里转了转滑板,直接放下,啪的一声,直接踩着滑板,一下就滑出去老远。
衣角带风,又酷又冷,路过的人看了都忍不住多看,毕竟好看的人让人都忍不住多看。
耳钉闪烁了一下。
“藏了这么久,有他出来,他肯定会按耐不住的。”耳钉闪烁着淡淡的光芒,出来温和儒雅的嗓音。
“老地方。”南巢说完也没有再开口,幽沉的眸子看着不远处的商业街。
耳钉又闪烁了一下,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沉静的侧脸,哪里有之前那个嚼舌如簧的样子?
冷得人望而却步。
在大路上,南巢的面前有突然横过一辆大货车,很突然,就她现在的速度很慢停下来。
“啧。”真是没完没了。
就在要撞上的那一刻,南巢早一步跳上货车,直接翻身,越了过去,动作很快,带着风,露出了一节瓷白的腰。
完美地落在从底下滑出来的滑板上,继续往前滑。
那发生得太快,有不少人看到,还没拿出手机来录视频就已经结束了......
“巢爷,您可真能给我们找事做,您这刚回来就搞这么大??”耳钉这时闪烁了一下,又传来了刚刚那激动的声音。
“你当我想?以后还是会发现,你还是做点心里准备的好。”南巢散漫的声音传来。
“还不是因为那个姓戚的!”对面传来一阵暴躁的声音。
“人至少帮我过。”南巢漫不经心地嚼着口香糖,迎面而来的风吹得她眯了眯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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