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这是讨厌我吗?竟不愿与我讲话?朽鹤做错了什么?为何要如此对我?为何……?”
朽鹤独自喃喃,周身的气息压迫阴冷,犹如被封印的恶魔随时会冲破枷锁,最终刺破南巢的喉锁。
“…………”南巢此时的表情是大写的一个懵逼。
这踏马是什么病态心理?难道不知道这偏执的心理很极端吗???
为啥她会碰到这玩意?
南巢踏马内心都泪流成河了,她啥也没做啥也没说,莫名其妙的就搞得她负了他一样。
南巢侧眸看着殷朽鹤,低垂的睫毛又长又卷,犹如鸦羽般黑,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这只厉鬼已经不是我能预测的了,以我的道行根本看不出他成为厉鬼多少年了,你此次去不能触他的鳞,能顺着就顺着,这是你能保命的唯一办法。”
“要想恢复原状不是不可能,不过这几乎是为零的,他的执念多半是出自南栀,可能是他生前与南栀的前世有所渊源,你顶替了南栀,如果你能找到他的执念所在,并且化解,让他投胎,你才能恢复原样。”
戚道士的话浮现在脑子里。
唉,说到底都是可怜人,不过可怜之处就有可恨之处。
南巢内心都在磨牙,心一横,闭上了眼,吧嗒一下亲了一口殷朽鹤的红唇。
然后?然后她特么的趴着的动作没了支撑,鬼特么没了!!没了!
然后南巢猝不及防地整个人趴到下来,半张屁/股直接刮着床沿摔下来,脑门手臂都磕到了床板,哐当一声,贼踏马响亮!
南巢银牙都要咬碎了,吃痛地捂着脑门直抽气。
她还感觉自己的屁/股皮都刮破了,火辣辣的疼,疼得她想骂娘。
“娘子,你为何亲我?”殷朽鹤突然又出现在南巢的旁边站着,低垂着眼眸看着南巢,并没有打算伸手去扶她。
平淡的嗓音听不出喜怒。
松松垮垮的发丝垂落,将脸上的表情淹没。
“我们是夫妻,为何不能亲?”南巢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连站起来都不想站了,只要一动就撕扯到伤口。
南巢说完空气变得寂静,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南巢疼得直揉额头,屁/股都不敢碰了。
“呵……我以为娘子不愿碰我呢,毕竟娘子也是……”
殷朽鹤自讽了一句,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就停了下来。
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病态的猩红。
南巢嘴角抽了抽。
亲!!您老就别总是跟个怨夫一样了!!!
姐姐的小心脏真的受不了啊!
南巢眼角泛着泪花,哭唧唧地想要骂人,命在人家手上不得不低头啊!
“没,没想不碰你,怎么着也是你吃亏,我占便宜不是?我……我屁股疼,能……能扶我一把吗?”
明明这话在平时没感觉有啥,但是总觉得在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面前说这话就……莫名的羞耻。
整个空间在南巢说完这句话后瞬间回暖复苏,在南巢迷茫的时候,感觉有一块大冰块将自己抱住,整个人腾空而起。
“嗷!!!屁/股!疼疼疼疼!!!轻点!!!”南巢感觉到自己的小屁屁撕裂的痛,整张脸都扭曲了,压根控制不住大喊出声。
南巢痛呼的声音让抱着他的大冰块顿了顿,动作都放轻了。
殷朽鹤将南巢抱在怀里,低垂着眼眸,苍白的脸显得异常的脆弱,他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南巢疼得变形的脸。
“娘子……以后朽鹤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听着殷朽鹤的话,南巢内心疯狂地吐槽:是是是!您老不会要我受伤,是直接要我命!
然后南巢就感觉自个的屁屁被摸了!!!!
南巢脸瞬间爆红:“你做什么?!”
殷朽鹤看着南巢通红的脸颊,眼神闪躲,格外的抗拒自己。
“疼吗?”殷朽鹤硬生生压下心里的阴郁,轻轻地揉了揉。
一丝丝鬼力传入。
南巢明显感觉自个的小屁屁凉丝丝的,然后神奇的发现被殷朽鹤这么一揉还真特么不疼了!!
南巢顾不上脸红,有些惊诧地看向殷朽鹤:“好神奇!真的不疼了!!”
殷朽鹤与南巢对视,嘴角还带着轻轻浅浅的弧度,特别的惊艳勾人,黑色的桔梗花摇曳生动。
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幽深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南巢:“娘子没事就好。”
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渐渐的似乎变了味。
南巢耳根子红透了,没敢和殷朽鹤直视,这妖精太勾人了吧,还有……能不揉了吗?感觉好奇怪。
“内个……我,我们还继续吗?你会不会又突然消失?”南巢战战兢兢地问,她真的怕了他生气了,但是再这么揉下去真的会出事的,怎么说她也是个正常女人好吗!
殷朽鹤眸子渐深,磁性低哑的嗓音撩得人腿软:“不会的娘子……”
南巢很没骨气地吞了吞口水,被殷朽鹤的美色勾搭得都忘了他是只鬼了。
“那……能卸个妆吗?”南巢还对她的妆容耿耿于怀,虽然她长得不咋地,但是怎么着也比顶着一副鬼样子的好。
“好……听娘子的。”殷朽鹤笑意渐深,邪气绝然的俊脸灿若惊鸿,好看到不可思议。
然后南巢看到了神奇的一幕,一个全身镜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然后南巢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整个人都蒙圈了。
淡妆丝丝晕开,衬得她绝美的面容白皙明艳,面若桃花。精心描绘后的脸庞,黛眉似弯月,樱唇若朱丹。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如仙般的绝美容颜令人痴迷。
火红的嫁衣,用的是最上等的血蚕丝制成,世间独一无二。金线编织出的凤凰图案,耀目生辉,宛如旭日的万丈光华。金丝滚边的波纹裙裾,绣着一大片连绵的莲花纹路,点缀着柔软飘逸的雪羽晶丝。
镶红宝石凤鸾铜镜中,映出的佳人,美得无与伦比,叫天地都为之失色。
南巢差点没认出来是自己,她什么时候换的妆(装)?
太特么好看了吧!
美目流盼,一举一动都尽显芳华,魅惑天成,看得自己都忍不住脸红,淡淡的绯红,羞怯勾人。
“咳咳……那个夫君,我觉得我又不用卸妆了,我觉得吧,不能浪费时间在这上面,你把镜子收回去吧。”南巢卸妆这个主意在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立刻就改变了。
“嗯?娘子就如此心急?这么想和朽鹤……缠绵……?”殷朽鹤殷红的唇瓣轻启,贴着南巢的耳朵轻语呢喃,那声嗯尾音拉长,撩得人腿都忍不住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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