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羊羊抹干净脸上的泪花,灵燃看着懒羊羊被搓红的眼尾,他摸了摸懒羊羊的银丝,
“不要那么在意他们的风言风语,情赖要相信自己.”
“懒羊羊,你可以的...”似乎曾经也有过一个人这么对他说过,
懒羊羊用力的点了点头,他该庆幸遇到了灵燃,从入学开始总有人有意无意的刁难他,说不清原因也不知道为什么,
来到演武场时,只有黑着一张脸的茹沫,其他人都不在,懒羊羊心道不好,
“出事了?”灵燃也察觉到了,不过光是看茹沫的脸色就知道了,可灵燃多问了一嘴,
茹沫没有回答,拿出一条明黄色的帕子,上面还沾了一点血泽,懒羊羊看清楚茹沫手上拿的帕子时脚一顿,那好像是他的手帕,
不过他没有随身携带的习惯,
“看来你是认得的,说说吧.”茹沫没有着急捉走懒羊羊,她虽然不怎么喜欢懒羊羊,但是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我没有随身携带手帕的习惯,是有人栽赃给我的.”懒羊羊对上茹沫的目光,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他也犯不着心虚,
“哦?那我凭什么信你.”茹沫挑挑眉,仅凭懒羊羊三言两语就让她信服是不可能的,“灵燃,你先走.”
“不.”灵燃拒绝干脆,茹沫向前的脚步一顿,抬眸狠瞪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担心我刁难他不成.”
灵燃不回话,他不太放心懒羊羊和茹沫独处,因为灵燃的话气氛骤然下降,
“要不去现场看看?”懒羊羊开口打破了这一份沉默,茹沫没有说话,算是默认般的走了,
懒羊羊扯了扯灵燃的袖子,示意他跟上,
一路无话,
来到一间别院时,屋里已经围满了人,嘶哑的哭喊声听起来很渗人,懒羊羊一踏入院内,原本哄闹的人群瞬间安静,而原先抱着一件襦裙的老妇人看见懒羊羊后,便扼住了哭声,她丢开襦裙向懒羊羊扑去,口里大骂她是扫把星,老妇人用力的拉拽着懒羊羊的肩膀,看着老妇人疯魔的神色大致猜到有人说了什么,
“够了,谁准她进来的.”茹沫出声呵斥,灵燃刀剑出鞘,面色不善的盯着人群,
听到叫喊声匆匆赶来的侍从急忙按住还想挣扎的老妇,
“拖出去看好了,其他人都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茹沫挥了挥衣袖,转身走进房内,懒羊羊揉了揉被抓痛的肩膀,跟进了房内,
房子里的家具很少,不过最大的柜子门上有一大滩血迹,懒羊羊看得直皱眉,灵燃摸了摸血迹表面,已经干透了,看样子有一段时间了,
“茹沫,找到这个手帕前这间屋子搜过了吗?”灵燃扭头看着站在门口的茹沫,茹沫没有理他,自顾自摸上书案上的凹槽,
“嘭”的一声,一个铁球从木柜里弹出,懒羊羊接下铁球,手轻轻一拍就开了,里面装满了信纸和一条条明黄色手帕,
灵燃和茹沫围了上来,这些手帕上面好像也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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