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灵汗毛都立了起来,冷汗直冒
安舒灵从明白自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那一刻起,一切都晚了
安舒灵转身想找出口离开,却发现这里不知何时已变成了完成封闭的空间
安舒灵看着这封闭的酒楼,她上前推了推窗子,发现窗子根本推不开,就算用劲捶也打不烂
安舒灵我记得以前这里明明有门的,窗子明明也可以打开的,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安舒灵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
安舒灵我真是笨啊!人家设局把我困在这里,自然是不会让我出去的
安舒灵捏紧了手,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眼前的景象已经变了
方才还是空荡荡的酒楼,现在却是挤满了黑压压的人,楼里不知道何时变得漆黑一片,准确的说是黑压压的黑色人形怪物
她仰头看了看最前面的三尺红台,只见台上不知何时上来了一个戏子,他唱得十分悲凉,无伴曲,无其他戏子,就只有他在台上唱尽悲欢离合
安舒灵看他的身影十分熟悉,安舒灵突然一惊,这不就是上次那个戏子吗?!
安舒灵叹了一口气,她挤到了戏台前
安舒灵从黑压压的“人群”好不容易挤了进来,好不容易冒出个人头,台上那戏子停下唱曲,他面无表情沉声问安舒灵,问的竟是与上次一样的问题
顾鹤临:你说,我唱的好吗?
安舒灵你……唱得很好
顾鹤临:可唱得再好又有什么用
安舒灵等等……先打住
安舒灵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安舒灵兄dei,你记不得我了吗?
安舒灵我上次来过这里
安舒灵你还把我和我一个朋友放走了
安舒灵记得吗?
顾鹤临:我记得
安舒灵那…我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我这次可不是自己掉进来的
顾鹤临:我知道
安舒灵???
安舒灵那……兄dei,你能不能放我再走一次?
顾鹤临:不行
安舒灵这么无情吗?
安舒灵兄dei,能不能再考虑考虑?
顾鹤临:不能
安舒灵为什么?
顾鹤临:没有为什么
顾鹤临:这可是“它”让你来的
安舒灵“它”是谁?
顾鹤临:你不必知道,你只用知道,你永远出不去了
顾鹤临:你将会死在这,永远禁锢在这
安舒灵为什么一定是我?!
顾鹤临:因为你,有……
戏子突然住了嘴,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顾鹤临:因为你倒霉
安舒灵???
安舒灵why?
顾鹤临:歪?什么歪?
安舒灵额……
安舒灵Sotellme
安舒灵whyhaveto……杀me?
顾鹤临:你在说什么鸟语
顾鹤临:不管你说什么,反正你必死无疑!
戏子伸出他的手,他的手指甲变成墨一般漆黑,指甲也变得很长,手背上还有细小的黑色纹理
戏子把手伸向安舒灵,安舒灵感觉到了死亡即将到来
生与死之间,只是一念之间
字数不够,旁白来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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