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闻郁每一天都在想霓酥,想她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和自己说一或者是带自己一起走?
之前她不是不喜自己离开她的视线吗?怎么突然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个空壳子在监狱里呢!
不知道为什么,一段时间闻郁的恐慌感很强烈 强烈到无法呼吸,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揪着,要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揪走。
他突然就很担心霓酥,担心那个总是骗自己的姐姐,她不会无缘无故离开的...
可是他找不到她,找不到她一点踪迹,没有人再提起过她,她似乎突然就成为了人们口中的禁忌,霓酥这个名字也就再也没听到过,而自己也不敢提。
因为他怕自己会崩溃,怕自己这么久的面具会突然碎掉,他只敢在寂静无声的夜里独自舔舐着伤口,然后在白天悄无声息的愈合,又在晚上毫无征兆的裂开,如此反复...反复。
好在,现在他就在她的怀里,她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滚烫,她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
“姐姐,我吃不下了。”
闻郁瘫在霓酥的身上,摸了摸自己稍稍鼓起来的肚子,很久没吃这么多东西了。
霓酥笑着帮他揉着肚子,一边又把闻郁剩下的送进自己口里。
这是之前没有的习惯。
因为闻郁的胃比起之前小了很多,所以霓酥刚开始的时候总会把东西做多,而闻郁就嬉闹着要霓酥把剩下的全部吃完,慢慢的就形成了一种习惯。
这些天经过霓酥的精心调养,闻郁的面色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脸上的肉多了些,红润润的脸颊比起之前的暗黄真的是好了太多。
等霓酥收拾好了碗筷,闻郁已经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这里到处都是霓酥的气息。
这里原本什么都没有,除了黑就是阴,暗的让人害怕,可因为闻郁的到来,这里陆陆续续填了很多东西。
床,沙发,桌椅,厨房...
渐渐的,有了家的味道。
霓酥轻轻的把闻郁抱起,闻郁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就自己主动的攀附上去,是乎,霓酥并未花多少时间就把他带进来房间的床上。
霓酥就拥着他,幸福而安谧。
霓酥是恶魔,她本不需要睡觉,这些天因着闻郁比较嗜睡,陆陆续续也是睡了些许的,但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闻郁安逸的睡颜,似要把这两年没看到的全补回来,而闻郁则是要把这两年没睡过的觉给补回来。
这两年,郁宝过的很累,很辛苦吧...
对不起,郁宝,我爱你,惟爱你。
不知想到什么,霓酥的眼睛忽而又暗了暗。
那些人就是这样照顾郁宝的!真是该死啊...
—— ——
正在和小酒酒打情骂俏的简沁尘突然一个鸡皮疙瘩起来,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不行。”
闫柯酒的所以突然传入耳膜,简沁尘瞬间回神:“我的好酒酒,就试一试嘛!”
闫柯酒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而后又很淡定的摇了摇头。
平常闫柯酒鲜少会拒绝简沁尘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有时候为了让简沁尘知道自己这样并不是因为服从会主动做些什么或者是应她的想法发发小脾气,可是这次闫柯酒坚决不同意!
简沁尘依旧不死心,闫柯酒依旧不同意!
两个人的态度都很坚决。
“你确定,软的不吃要吃硬的?”简沁尘笑的很天然无公害,可闫柯酒知道她这个人骨子里坏透了。
她还要来硬的?!
“就...没得商量?”闫柯酒后退了一小步。
简沁尘摇了摇手指:“没得商量呢,只给我亲爱的小酒酒一分钟时间考虑喔。”
闫柯酒顿时为难起来了...这。
穿着那个跟没穿一样的性感小裙子还不如要了他的命,更别说...更别说还是在阳台那种暴露的地方!
这次答应了谁知道她下次会想出什么!
闫柯酒脚步往后移了一些,脸色有些红润,眼神飘忽的看着某个地方。
那是门口。
闫柯酒突然上前搂住简沁尘的脖子,把脸埋在她的脖颈中,支支吾吾的。
突然,闫柯酒一把推开简沁尘往门口跑去,想趁她没反应过来逃出去,要是硬碰硬,他很清楚自己没有胜算。
只是,他没看到的是,简沁尘嘴角露出的笑意。
酿了这么久的酒,可算是真的酿成了,香味浓烈,惹人喜爱,恨不得立马就开始享用。
他越是情绪激烈反抗,简沁尘就越是觉得他可爱诱人,惹人喜欢。
几乎是一个闪现,简沁尘就到了闫柯酒面前,在他错愕的目光下扛起他往卧室的方向走。
“既然小酒酒不配合,那就只能我亲自动手了。”简沁尘嘴角噙着笑,眼睛略弯。
闫柯酒脑袋朝下有些充血的脑袋把小脸涨的通红通红的,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他就忍不住的颤栗...
“我不要,你放我下来!你不讲道理!”闫柯酒尾音发软。
简沁尘手脚利索的扒了他的衣服,给他换身她精心准备的小裙子,又一边应和着他:“我就不是个讲道理的人啊。”
然后抱着人来到了阳台。
阳台有风,吹的闫柯酒一颤一颤的。
简沁尘突然俯下身:“小酒酒,待会别叫的太大声,会被人听见的。”
“什么...你,唔!”
“你...居然没把人清空,嗯~,过分!”
闫柯酒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让简沁尘侵入也不让自己溢出什么声音,可简沁尘确实恶劣的处处撩拨。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好像有吧,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算了,别管了,还有事没做呢。”
突如其来的交谈声,让闫柯酒几乎心脏骤停,偏生简沁尘好似就是不想让闫柯酒好过,横冲直撞的。
“咦,好像又有了。”
“哪有什么声音,别自己吓自己,走了走了。”
脚步声渐渐走远,闫柯酒才艰难的开口:“你...我们,进去好不好?”
“呜呜,进去了我随便你怎么样,好不好?”
“简沁...尘!”
简沁尘抚了抚闫柯酒的额角:“我的啥酒啊,现在你不也是随便我怎么样吗?”
闫柯酒瞪大眼睛,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
喉间的声音几乎快要控制不住了,但怕有人经过却却只能紧紧的忍着,有时候忍不住了就咬唇。
简沁尘最终还是不忍心,偷偷告诉了他实情:“其实周围根本没有人刚刚的声音是我提前录的,傻酒,我怎么舍得让别人听见你怎么好听的声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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