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沁尘就像是饿狼一样在床上抱着闫柯酒在亲吻,她按耐不住的手早已伸进了闫柯酒的衣服里,揉捏着那柔软却又不失劲道的腰肢。
闫柯酒喘着粗气看着简沁尘一点点褪去自己的衣物,然后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腰窝上。
“嗯... ...”
简沁尘第一次这样,闫柯酒有点受不住,但是却不想反抗,他喜欢简沁尘因为他失控的的样子。
“不舒服不想都可以推开我。”
闫柯酒抬了抬眼皮,把在腿间的简沁尘拉上来,然后主动的亲了过去,肩膀,脖子,嘴唇...
这是闫柯酒第一次因为自己的意愿主动,而不是因为自己的命令。
今天闫柯酒给简沁尘的惊喜太多,一时间砸的简沁尘这个人都很兴奋!
她揉捏着他的腰,往下游走,一点点的吻遍他的全身... ...
... ...
清晨的喉咙是干哑的,昨天晚上霓酥说惩罚还没有结束,于是并没有放过闻郁。
闻郁试着动了动身体,是痛的,她并没有给他疗伤,或许这就意味着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看见床头的水,艰难的起身,他拿起水杯的手都是抖的,水很润嗓了,喝完之后嗓子舒服多了,昨天晚上霓酥恶劣的让闻郁喊了一晚上,最后的最后闻郁是昏过去的。
闻郁看了看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脖子,胳膊,胸膛,后背,腿上...,几乎是覆盖了全身。
他明明已经说过他真的不行了... ...,换来的却是:“还有力气说话就证明还不够。”
闻郁有气无力的躺回床上,这些天霓酥不知道怎么了,除了做就是做,他都已经累了...,她却一直像是食不知髓一样。
他甚至觉得霓酥变了,变得不疼他了,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姐姐了。
变得让自己怕她,原本温暖的怀抱都变得冰冰凉的,现在连看见她都会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躯,小心翼翼的尽量不惹怒她。
好累啊...,我以后不会死在床上吧!
“郁宝在想什么?”
突然一道温柔的声音打断了闻郁的思绪,闻郁下意识的颤了颤身躯。
闻郁有些害怕的想:她不会又在听我的心声吧!
但霓酥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拿起毯子包裹住闻郁然后抱着他坐在床上,声音是闻郁熟悉的温柔宠溺:“郁宝现在不适合吃烧烤,等晚上的时候再吃,现在先喝点粥。”
原来她还记得... ...
闻郁很听话,霓酥喂一口他吃一口,霓酥说的话他也没有反驳,也没有提过要去上学的事情。
霓酥满意的同时又有一种怪异感油然而生。
但她尽可能的忽视掉了。
只要郁宝在就好,只要他乖乖的就好... ...
吃完早饭之后,霓酥知道人还难受着就抱着他在床上睡觉。
这次她特意没有给他治疗,不单单是因为惩罚,而是因为她想要闻郁感受到她所带来的一切。
说她恶劣也好,说她霸道也好,总归她也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尤其是面对闻郁的时候,她经常想破坏闻郁的那份美,想看见他脆弱的掉下眼泪求饶的样子,想杀光世界上的所有人让闻郁只能看见自己也只有自己才能看见怎么美丽脆弱的他。
闻郁明明是不想睡的,霓酥的气味让他有点害怕,像永无止境深渊,明明没有了以前的安全幸福感,可闻郁还是不可抑的睡着了。
霓酥看着他的睡颜,眼里浮现出癫狂的神色,是对闻郁的,她轻轻的抚摸着他细嫩的脸庞,想把他融进身体里,怎么看他都觉得不够,他对她的影响太大,大到霓酥自己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霓酥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
... ...
袁柏恒在宿舍里有些沮丧,平常宿舍的开心果一下子这么安静让曲峤和梁沉都有些不习惯了。
梁沉拿起椅子坐在袁柏恒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不对劲啊,怎么了?”
曲峤见装也拿起椅子过去了,等着听袁柏恒说理由。
只不过,袁柏恒不怎么配合,两人等了许久也不见袁柏恒说一句话,袁柏恒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愣愣的。
曲峤有些担忧的问:“不会是傻了吧?”
梁沉耸了耸肩,他也不知道啊,不过八成跟他女神脱不了干系。
于是梁沉看着一边看着他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的开口:“今天不去找你女神了?”
据他所知,历史系今天上午有一节课。
袁柏恒终于有了反应,他抬了抬眼皮,片刻又拉耸下去了。
得,这下肯定跟他女神脱不了干系了,只是不知道他女神做了什么,能让人颓败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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