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鸣?”
睁眼时,我入目的是一片红,而下一刻,一根喜秤就将这片红色挑开来,我转而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又是这个人,我知道,是梦。
我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股复杂的情绪憋着。
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有种妖孽一样的好看。
想来我也从没在现实生活当中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可能这样好看的人只存在于梦中,我每每都这样想着。
我只是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有什么反应。
他好像总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温柔的笑笑,走过来牵起我的手,拉着我站起来往前走。
“阿鸣,你终于长大了……”
他说着。
我才发现我穿的是与他同一套的红嫁衣。
腰间的珍珠点缀和裙底金丝织成的花样纹络都彰显出了这嫁衣的低调奢华,想来应该是很有钱有品味的人才会选这样一套嫁衣吧。
“终于长大了”,他说的对。
这些年来,我一直会梦到这个男人,他总是会笑盈盈的,跟我讲话,和我玩乐,为我描眉挽发……
起初我还会跟他说话,久而久之,我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也就不再开口了。
可是这么些年,我连在梦里的身体都会随时间长大,而他一点变化也没有。
兴许他是成年了,短短几年改变不了他的外貌吧。
我这样想着。
“阿鸣,你马上就能见到我了……马上……”
他突然一脸留恋的抱住了我,将头埋在我的胸口上,奇怪的是,每次他这样做,我都没有感觉到他的体温。
连他牵我的手,都是凉的。
我静静地看着他埋在我怀里自顾自的讲话,一股冲动促使我僵硬的抬起手,很轻很僵的摸了摸他的头,一直顺到背上。
后者感受到了我的安抚,抬起头来,定定的注视着我。
他盯的我有些心里发毛。
但我依旧什么话也没说。
“你主动碰我了,真好。”
他笑着说。
我却轻轻皱起了眉,有些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应该是说这么多年他自顾自跟我说的话都很意味深长,我也全当是梦,什么也不会去想。
而今天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我穿着嫁衣,他是我的新郎官,好像一睁眼就在洞房里有些草率,但我的确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可这明明是个梦。
他似是很开心的拉着我跟他喝交杯酒,这酒到嘴边的时候,我却迟迟不下口。
男人看出来了我的犹豫不决,神色温柔的问道为什么不喝交杯酒。
我看着他,好看的脸上还挂着这样沐浴春风的温柔,不知为何我竟有些恐惧。
我眨巴了几下眼睛,深吸一口气,张张嘴,说:“我不想喝,”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们不是夫妻。”
“我们怎么不是夫妻?”他张开双臂,看着我穿的这一身红,一双墨色的凤眸直视着我,“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娘子,喝下交杯酒,祝我们百年好合。”
“……不……”我张了张嘴,半天吐出这么一个字,看着这个俊美的男子,我感到一股恐惧正在吞噬着我,只得小步小步的往后退去,生怕惊到他。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后退,他眼里的笑意瞬间就没了。
我板着脸,咽了一口唾沫,身体的反应显然比脑子要快,我猛的往后退了一步回头就想往外跑。
低调的珍珠挂帘近在咫尺,只要出了里间,就能出去开门,然后跑,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可我刚跑出去一步,就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拽着我往后,我一下子就慌了神,就算是现实,也从来没有这么惊恐过。
“啊……!”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再睁开眼,视线已经渐渐模糊,一直冰冷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掐着我的后脖颈逼着我与他对视。
我想抬手反击,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你TM……”
男人像拎小猫一样把我拎到摆放着许多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古董的架子旁,然后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把我按在上面。
我得以喘口气,可这博古架硌的我后背生疼。
我咬了咬牙,刚要说什么,就见他一手按住我,另一只手拿过檀木桌上的精致的玉瓶,那是用来盛我们交杯酒的酒壶。
他抓过来仰头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然后把酒壶随便一扔,在我略微有些愣怔和不解的注视下,狠厉的掐住我的脸!
我眼一闭,连挣扎都没来得及,一双冰凉的唇就覆了上来,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紧紧地闭着嘴,咬着牙,却因为他掐着我的脸,连腮上的肉也跟着一起被咬。
他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抚上我的腰,十分不客气的乱摸,我几次想打下去,但奈何真的提不上力气。
他很快就把我的嘴撬开,一股冰冰凉凉的液体就顺着他的唇齿渡到了我嘴里,我十分抗拒的把酒都推回去,可他还是不死心一样,非得喂我喝下去不可。
我甚至都能感受到酒不小心从我们两个的嘴里滑出来的触感……
和他霸道的侵略,好像要把我口中的每一寸都熟悉到心里。
很快,我就呼吸困难了,可他似乎有一种即使知道也不会放开我的意思,我明白了,然后乖乖的把没咽下去的酒一口气咽到肚子里,他才有些不舍的松开我。
我被这个吻搞得腿有些发软,扶着博古架才勉强不会滑到地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抬起头瞪着他,心里尽是不愉快。
可他好像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见我如此,他二话没说打横将我抱起来大步跨到床边,然后像扔小鸡一样将我扔到床上。
这倒是跟平时温柔的他完全不一样。
“阿鸣,叫声夫君,我考虑轻点儿?”
“……我不叫!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抱着最后一丝倔强,我艰难的撑起身子,靠在角落里。
他只是笑,笑得那么温柔,又生了一张这么俊美的脸,任谁都会觉得赏心悦目,可我只觉得害怕。
因为他眼里根本没有一丝笑意,一点点也没有!
他上来一只手撑在我耳边,另一只手十分娴熟的解衣裳。
我条件反射就想往另一边逃,可他一点机会都不给我,扯着我的衣领拽过来扔到床面上,强迫我躺着,起都起不来。
我双臂护在胸前,这个举动惹得他发笑。
下一秒,他一挥手,床上的红色帐子就落了下来。
他的衣裳敞开着,露出大片白皙得不像话的肌肤,线条清晰,看起来结实有力。
他轻轻抓住了我的手腕,轻而易举的扣在我头顶上,我碰到了头上的凤冠,现在想起来,这顶凤冠真的不轻。
他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下巴,“阿鸣,我不会说第二次。”
我不愿意接受和面对这些,恼怒的偏过头去——他手里落了空。
“你知道吗?这可不是梦,段鸣。”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大名,语气也不同以往的严肃。
而我明显被这句话吓到了。
但依旧强装镇定,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梦,这是梦,即使感觉再真实,也是梦。
忽然,我听见他低低的笑了一声。
我咬着牙,看他。
“来,继续回答我。”
“……这是梦,我们根本都没见过面……我不认识你!我不会叫的。”
“好,非常好。”
我感觉脊背发寒。
他说好,真的好吗?
而下一秒,我知道了。
是……不好。
……
这一夜,梦里的我每时每刻都在被压榨。
在强制性的掠夺和占有中,我听到他咬着我的耳垂说:“姬无归,是你夫君的名字,记住了?”
我呢,好像什么回应也没有。
我:正文,2552字
我:以后差不多都这个字数
我:另外这是以女主角第一视角来写的,不是上帝视角哈
我:不喜左上角请
我:(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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