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皮子本是黄万通的孙子辈的,才刚刚得道,有一些小小的修为,比如人们常见的抓个替身,附个身啥的,吓唬个小孩子,这都是家常便饭,小黄皮子也有名号,孙子辈排行老三,而这一辈正好是排到风之辈,所以取名黄义风,本来就有些调皮,再加上嘴馋,又正逢清明时节,索性看到了那个女孩子,身子骨弱也就直接蹲在了人家肩头,寻思着混点吃喝什么的,也就算了,只不过没成想这个小动作却被自己的爷爷给抓了个正着。黄义风只能是自认倒霉了。不过它也想建功补过,并将自己这几天来听来的一件怪事讲给了自己的爷爷。
原来被黄万通称作冤魂的女孩子确有其人,要说为什么会变成冤魂,这其中自然有一个惊天的秘密。
冤魂姓王单名一个丹字,年芳二十有三,已婚,丈夫是邻村的,一个踏实肯干的东北小伙,叫董伟,夫妻俩都是东北人士,年初其丈夫随着一群村里的打工人,一起来到了青岩所在的城市做起了建筑工人。而这一走就是半年之久,家里人却惦记的紧,所以王丹受父母之命赶来丈夫所在的工地希望能看到他。那个年代,手机还是一个价位偏高的奢侈品,所以不是谁都能拥有一部电话的,而外出打工的丈夫也没能舍得买,而一同打工的工友恰好有一部。王丹从老家来到丈夫所在的城市,一下车便找了个公用电话亭,那时候对电话亭有一个统称,叫话吧,王丹拿出了丈夫走之前给家人留下的工友电话,小心翼翼的拨了过去。
“喂???哪位啊?”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你是李叔吧?那个……我是董伟的媳妇,我现在刚下车,您能让他来接我一下吗?”王丹对着电话那头的李叔说道。
“啊!!!我知道了,你是董伟媳妇啊,行,我这就告诉他,不过我们干活的地方离的有点远,恐怕你得多等等。”老李和董伟却实离的比较远,而且现在又是工作时间,所以恐怕王丹要等很久。
“行,麻烦您跟董伟说,我就在火车站出站口等他,谢谢李叔了。”王丹虽说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姑娘,礼貌还是有的。跟李叔道谢后便挂断了电话,返回了车站的出站口找了个位置等着董伟来接自己。可这一等就是一整个下午,一转眼夜幕降临,天就这样黑了。她也没能等来自己的丈夫。一整天她都没吃没喝,家里并不富裕,所以王丹也没带多余的路费,再说了,家里还有一个女儿,她也舍不得在外边吃吃喝喝,所以也就这么硬撑着等着董伟来接自己。
董伟干了一天的活,累的浑身酸疼,此时天色已晚,他只想收拾一下然后吃饭赶紧休息,而另一面负责传话的李叔也不知是为什么,竟然忙忘了,压根就没想起来告诉董伟,媳妇来看他的事也就这样被忘记了。直到深夜,大家伙都睡了,王丹也没盼来自己的丈夫,一整天的等候,加上又渴又饿,王丹无奈只能再一次拨通了李叔的电话。电话被接通了,李叔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大半夜的,谁呀???让不让人睡觉了???”李叔在电话里埋怨道。
“那个………李叔???我………董伟媳妇………我就想问问………董伟………过来了吗?”王丹知道这大半夜的给人家打电话确实不太好,所以有些吞吞吐吐的。
“哎呀!!!这………你说我这记性,下午活多,我居然给忘了,你等着啊,我这就去找董伟。等着啊………”李叔匆匆的挂断了电话,随后来不及穿衣服就这样光着膀子向董伟所在的工棚跑去。
一路狂奔,结果却没看到人,一顿打听才知道。这董伟啊出身贫家,说是为了多赚钱,今晚加班跟着几个年轻体壮的工人去打混凝土去了。李叔不敢怠慢,又向工地的深处跑去。
怎料刚一进入去就听见一个人几乎是嘶声力竭的喊叫:
“快!!!快去找工长,董伟…………”李叔差点被吓了个跟头。急忙抓住准备去报信的年轻人问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董伟怎么了?”老李急切的问道。
“董伟他…………哎………我去找工长………”报信的年轻人没来得及说出个因为所以便再次跑了起来。
老李没问出什么,一回身便跑进了董伟刚刚工作的地方,这一看倒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此时的董伟脸色苍白,额头上尽是密密麻麻的细汗,更让人吃惊的却是董伟的一条腿,那几乎就是血肉模糊,根本就看不出还有腿的样子。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伤的这么重???”李叔吃惊的看着董伟,眼神询问似的看着周围的人。
“刚刚………刚刚我们几个往搅拌机里面推石料,哪知道这传送带上掉下来的东西,一下子砸在了董伟的腿上。这不就成这样了嘛。”一个一同干活的工友说道。
“这可怎么是好啊,董伟的媳妇来了,现在在车站呢,你说这董伟还出了这样的事,他媳妇那怎么办啊!!!”老李也有些慌了神。
没过多久,工长便赶了过来。随后组织人,急匆匆的将董伟送往医院救治。可怜的王丹依旧还在车站等着。却不知自己的丈夫已经出事了。
送走了董伟,老李才想到王丹的事,如今已经半夜了,自己也是没办法,索性把这件事告诉了领导,希望领导能派人来解决一下。
还真别说,工地的领导还真就排了人去车站接董伟的媳妇,只是令人更意想不到的事却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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