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萧狸坐在屋外阶梯上,闷闷不乐,凌尚东尔满身是伤的模样早在吴萧狸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过了一会,吴涛从屋里出来,“嗯?狸儿,你怎么坐这?”
吴涛已经把凌尚东尔肩上的伤口重新包扎好,顺带给她戴上了红珠,这意味着她会忘记红珠脱下后的一切。这会儿吴涛是出来透口气的。
凌尚东尔怎么也没想到她又被骗了。
见吴萧狸不回答,干脆也坐下问:“刚刚你鹏叔对你说过了吧,你怎么看?”
这事吴萧狸已有了答案,他猛地抬起头,坚定的说:“我没有意见!我会和鹏叔照顾好冬儿的。”
吴涛摆摆手说:“你鹏叔可不是去照顾……”
没等吴涛把话说完,屋里就传来了凌尚东尔幽怨的声音:“师父!我要保持这个动作多久啊!”
“就快结束了!”
吴涛说完马上探着个头进来,对上凌尚东尔不怼天怼地怼到对方怀疑人生的小眼神,有些后怕:“你这伤得最重,师父这不是预防你的血又渗出来,伤口又裂开嘛!”
鉴定完毕,一本正经瞎说,她虽然知道这些,但是多年的信赖让她没了警戒。
吴涛指了指冬儿肩上的伤,此时的冬儿保持着左手平行地举着,冬儿又问:“那也不用站着吧!这伤的是手臂,站着能……诶!师父!”
手臂发力举了好久,终于渗出少许毒液。
这时的吴涛已经跑出去了,趁吴涛不在,她又恢复了斜靠着床架慵懒的站姿,只有左手还举着。
见吴涛出来了,吴萧狸就站在门外,很紧张,做错事被罚站似的,他说:“爸,我已经决定了,不管鹏叔是为了什么,我就只想跟着冬儿。”
“这也是我所希望的,不过你得负起你的责任。”凌尚东尔这个人至关重要,不论如何都要护着她。
吴萧狸知道,所以他直点头,他们在外说的这些话,是冬儿所不知道也没听到过的。
配上吴涛的药,冬儿的伤只用了一天半就愈合了。
说起来这凌尚新荣和南宫月笙已经不见了踪影,吴萧狸也察觉到了,凌尚新荣是皇族,最好是不要与皇室有过多接触,只是这来历不明的南宫月笙……
好像就连容家庄的大小姐也不见了,他们在容家庄不可能没有碰面的可能。
问过容庄主才知道,容米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为了躲避上门提亲的人,她整日把自己关在屋里,提亲的来了又走,也不知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只是似乎还苦了个小大人似的容果。
这一天下午,吴萧狸冬儿收拾好东西就向容庄主告别,只声称再遇亲人,容庄主没有太多表示,只是交代他多回来看看,便随他去了。
刚见到容庄主,凌尚东尔并不惊讶,她没出过丹舟府,自然不知道掌管一庄的人是何等威严,又或许是何等憔悴,容庄主自然是后者。
他坐在轮椅上抱歉的说:“容米这孩子被我惯坏了,到现在还不出来送送你,她平日可是最喜欢找你了……”
吴萧狸捧着竖琴递给他说:“狸儿记得庄主的恩情,定会守诺回来探望您的,您拿着这个,您的病又复发时可以用得上它!”
容庄主推辞道:“我已经半身入土,占着它没用,你还小,带着它!”
吴萧狸早已习惯这份不深不浅的关系,便没有再说什么。
在屋顶有个人在鬼鬼祟祟看着这一切,这个人就是容米,身旁还有一个吃着果子悠闲地躺着的女孩,她叫容果,容米的妹妹。
她双眼放空,满不在乎的说:“姐,既然想有个弟弟,为什么不留下他,这还添个弟妹。”
说完又咬了一口苹果,容米嫌弃的看着她:“你怎么这么讨厌,不仅阴魂不散,说话还这么大声!”她说完就别过头去。
目送走了吴萧狸一行人,容庄主往门前的一棵大树看去,疑惑道:“这丫头,这回竟没有爬树,倒让我省心,叫外人看见了多不雅观……”
屋顶上的容米听了暗暗道:“我要这么傻,那提亲的人还赶得出去吗?这叫转移阵地,习惯可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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