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转生为人当行好事结善果,若是歹念入心迟早会自食恶果。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阴果村平静的夜晚突然被一阵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打散了安宁祥和的村落,众人纷纷来到村口就发现有几个壮汉因醉酒为由行凶,拖着几个女孩儿进了昏暗的胡同里打算行不轨之事,可在场之人却无一人敢冲上去见义勇为只是远远的看着,不知过了多久,惨叫声才渐渐平息下来,只见几个女孩儿身上的衣服衣不蔽体,血迹顺着头蔓延下来,空洞的上了二楼,站在那里俯视着底下见死不救的冷血人群。
“呵呵呵呵呵呵呵……,”诡异的笑声在寂静的村落响起,回荡在这些人的耳畔,犹如从地狱深处爬上来的恶鬼,“愿以灵魂献祭,换永世难入轮回,弃我去者,这恶果报应在尔等世世代代身上,此劫无解,”话音刚落几位女孩儿身上便烈焰缠身,还伴随着一阵阵凄厉的笑声,让所有人都觉得不寒而栗。
……
“所以说,这就是你们见死不救的因?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当年要是出手帮忙的话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可是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贪生怕死的鼠辈之徒,”菱卿之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村长。
村长陈志平擦了擦头上冒上来的虚汗,“女娃子,我们现在悔改也晚了,她们给我们阴果村下了诅咒,凡是村落里的人都会死的死,疯的疯,就连那刚刚生下的孩子也会莫名其妙的夭折,算老头子求求你们了,帮我们村除了这个祸害成吗?”说着老泪纵横就要跪下却被人一把拉住。
“村长不必如此,我们前去看看,但是如果这因果太过,只怕我们也有心无力,你还是提前做个心理准备。”
陈志平面色惨白的点了点头,“这是我们的孽债,没有办法去还清的债,我们认了。”
柳翊熠深深地看了一眼老者拉着菱卿之向当年出事的的老楼走去。
老楼的藤蔓几乎吞噬了整座大楼,郁郁葱葱若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这是曾经红极一时的隆安酒楼,黑色的浓烟遍布方圆几里,寸草不生,唯有此处的藤蔓长得极其旺盛,浓郁的黑烟渐渐凝聚成四个恐怖狰狞的头颅,其中一个女孩儿开口道:“二位贵人,还求二位贵人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当年我们受尽凌辱之时,那么多人却无一人出手援助,可见我们国家只不过是表面上的太平罢了,若无人保我们,唯有我们自己以灵魂为祭,永生永世不得超生,才可报这血海深仇,我们深知并非是二位贵人的对手,只求我们的遗愿可以得以实现。”
“走吧,这件事我们不管了,”抬步转身离去。
柳翊熠深深地望了一眼面前腥臭弥漫的高楼大厦,也跟着离开了。
车辆行驶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有些颠簸,突然天空阴沉下来,伸手不见五指,迫不得已只好停下,二人戒备的看向眼前的异象。
“柳翊熠,我可不可以看一眼你的本体?”
“你说什么!”柳翊熠瞪大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身边的人。
菱卿之摸了摸鼻尖,“不给看就算了。”
暴雨倾注而下,狂风大作,逆流之水朝这里极速涌来,带着一股淡淡的腥气,菱卿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柳翊熠!以你的神识开辟道路!我们快走!是九龙盘棺!”话音刚落只见河水中盘旋的九条黑色的巨蟒。
“那是什么东西!”柳翊熠神色竟然罕见的带上了一丝慌张,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黑气缭绕的东西,隐隐约约可见里面躺了一个人影。
见到柳翊熠一向冷冰冰的面容此时竟然罕见的带上了慌张,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地面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旁一望无际的沙漠,烈焰烘烤着大地,而方才还存在的棺椁和上面盘旋着的几条黑色巨蟒竟然瞬间没了踪迹,可现在不管怎样这种情况容不得我们多想,上前伸出手狠狠拍在柳翊熠的背部,感受到他身体猛的一颤,静静地等了许久,他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抬头望了一眼天空,“走吧,我们不能在这里多做停留,要不然会被这环境给烤成人干儿的,”说完便伸出手拖着柳翊熠往前走,漫天卷起的风沙也平息了下来,现在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热,没有别的感受。
隐隐约约的看见对面走来了一个人,只见他面无表情就好像是一个单细胞生物一样,不停的走着,见此我与柳翊熠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对方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不约而同的摸上了随身携带的匕首,毕竟以正常的思维来看,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这里面的问题,至于沙漠上存在一些养着一些骆驼的牧民这很正常,可对于瞬间出现的人谁都会下意识地戒备起来,又或者说对方并不是人,我跟柳翊熠等待着这个男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一时之间我们三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就这样一直僵持不下,直到柳翊熠不动声色的抬起手,瞬间我就明白他的意思,毕竟我们之前并肩作战了许多次,对于他的一些小动作所表达出来的含义我还是能够读懂的,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并不是一个活人,或者说他是一个半人半尸,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是很浓重的死亡气息。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天黑,沙漠里面白日跟晚上的温差特别大,甚至到了能够一个不注意就能冻死人的温度,突然对面的男人盘膝而坐,他的声音幽幽传来,跟他那张脸极其不符合,温润如玉,犹如影片中男主角的声线一般。
“遇生,我的名字。”
见此我与柳翊熠也跟着坐到地上,互通了姓名。
“菱卿之。”
“柳翊熠。”
“你来这里做什么?”实在是没有忍住好奇的问出了口。
“我本来是坐在湖边,可谁知打了个盹儿的功夫一睁眼就到了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在这里已经走了两天两夜了,一个活物都没有。”
柳翊熠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遇生,“你……难道不害怕吗?”
“哈哈哈……怕……?什么是怕……?人这辈子死了之后左不过是化为一捧黄土罢了……我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不甘心……?”柳翊熠再次开口问道。
可这次换来的却是遇生的沉默,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细微的响声传来,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周围不停游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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