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可以坐在椅子上被推着回屋子里了,这是一个会移动的椅子,他的腿被四个圆形的木轮代替,这样行动起来的确很方便呢。
片刻三人便围坐在矮桌前,人形咒女孩跪坐在上角为我们泡茶,分在我们面前桌上的浅碟中。
几句言语间,保宪便说起关于文车妃的孩子,东宫的下落。今天他和晴明去朝议时打探到当年文车妃诞下东宫时,佑姬当时就在身边,保宪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灰色的锦帕,里面居然是发丝。
我鄙视着看着他,保宪居然有这个癖好,居然喜欢收集别人的头发,保宪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美目流转,不屑的撇了我一眼。
晴明:“镜,那发丝是用来做咒的。”晴明浅笑的给我解释。
司空镜“哦?早说嘛!咯咯!不好意思啦,保宪。”我嬉笑着打着哈哈。所幸没把他气着,否则指不定又说出说出奇怪的话,要么就是我的脑袋又要遭殃了。
嗯。还是乖乖闭上嘴巴看晴明做咒好了。
恍惚间,来到这里已经好几日了,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到公元950年的平安京来,可是自己却并不排斥这里,反而在短短几天里喜欢上了这里。
但我仍然不敢奢求能得到什么,也不敢轻易放纵自己的感情,因为我怕,我怕有一天当我不得不离开这里时我会放不下在这里的一切,包括自己的感情。
万念俱灰的悲痛只有我一个人也倒无所谓了,可是事情似乎已经不能顺着我安排的轨道运行了——
晴明的手飞快结印,发丝无形的消失了,结果也出来了,文车妃的孩子,东宫是被争宠的佑姬交给了恶灵之首——酒吞童子。
晴明和保宪决定去酒吞童子那夺回东宫,好用他来和文车妃交换的灵魄,可是既然酒吞童子被讼为万恶之首,那么他的灵力应该不会太浅薄,他们去会不会太冒险了。
司空镜“呃,那个...”思罢,我欲开口组织,却被晴明堵住了,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呢。
晴明:“镜,你不相信我们的灵力吗?”狐魅的眼睛望着我。
司空镜“晴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急急的辩解着。
晴明:“那么,镜就要在家里学好泡茶等我们回来哦。”晴明暖笑着捧起黑漆木制的浅碟轻饮了一口。
我回头看向保宪,他也正优雅着轻执浅碟若有所思的品茗着香茗,表情不似平日里那般随意,看来此去吉凶难辨。
晴明:“那么,今夜我们就出发吧。”
夜露三更,他们依旧未归,我焦急的在房中从张望门外至冥想,乞求他们平安归来,可是直至五更天,天外渐渐泛白,我正想着让小谷去探探,院门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懵然惊醒,莫不是他们回来了,我双腿不能行走,轮椅没人帮忙也下不了台阶,只得让人形咒女孩去开门相迎。
隐约见到是保宪背着晴明进了门,晴明似乎受了很重的伤,雪白的二蓝直衣上渗着绚烂的血迹,低垂的狭眉紧凝,双眸紧闭,苍白的唇瓣紧抿,如泼墨般的长发微微凌乱的垂在脸前,似在承受是巨大的痛苦。
我胸口一紧,见到他受伤了,心忽然剧烈的绞痛起来,仿佛那被保宪扶上卧铺的不是晴明,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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