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玖剑眉微蹙,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此时的宁都是热闹的,他不喜欢,那么总有机会,也就是他以后还会来宁都一游?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来一游?
“宁都也有清静的地方,容夜你没见识过,不必如此早就下定论。”
“它既然冠上了宁都的名字,走到哪里都是宁都,再清静的地方,它始终是宁都。”
“你的意思是,不会在宁都闲游,是因为这地方是宁都?”赫连玖目光一沉,他说话总是话中有话,暗含玄机。
“不,宁都是热闹的,它不热闹就不叫宁都,我嫌它太吵了,你又何必强人所难。”他的声音多了几分冷漠,阴天的前兆。
赫连玖脸色一变,也有了几分怒气,他从云鸣城一直追着他,追到这里,放下了所有骄傲邀请他留下,若他还是走了,他不甘心,心中升起了一道莫名的怒火。
“你是一定要离开宁都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么?”他漫不经心地反问,谁也无法挡她的路。
“若我不让呢?”赫连玖狂言道,透着一股子的冷酷和强势。
“呵呵,那么你打算如何不让呢?”容席夜怒极反笑,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喷薄而出。
连空气仿佛凝滞了,飘雪也放缓速度,静悄悄地降到地上,生怕触怒某人。
姬存希手里紧紧地攥着马鞭,她们从没见过主人如此生气。
而另一边的侍卫,个个战战兢兢,主子生气了,而且还是很生气。
两股低气压碰撞,要不就互不相让,结怨收场,要不就其中一方退让。
赫连玖怒极了,仅存一丝理智,若他用武力强行把他留下,他必定生气,他也不可能囚禁他,并且,即使用武力,也未必能把他留下。
若他告诉他去哪里,他会放他走,反正假期只有一个月,他总会回去的。
可是就这样放他走,他又不甘心,他无视他,把他的骄傲践踏,他不能容忍。
“容夜,若你告诉我你去哪里,我就放你走。”他尽量把语气软下来,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度。
“呵呵,赫连玖,我本念你无理取闹而不和你计较,但闹得太过了,就不可爱了,惹人不喜欢。”容席夜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无理取闹?赫连玖剑眉一皱,他在他眼中只是无理取闹?他不知该生气还是可笑,这世上大概只有他一人这样说他。
他并不想和他闹僵,更不想听到他那冷漠的语气,为什么他一定要独断独行,不顾及他半分?
“容夜,你就如此的任性,难道不能和我好好谈么?”
“任性?”容席夜轻笑了两声,他只随性,“你我无话可谈,若你还是要拦路的,休怪我不客气。”
“你如此任性,也休怪我不客气!”赫连玖怒道,黑眸里的邪肆之色若隐若现,他从来没跟他客气过,他也不需要客气!
空气凝结成冰霜,仿佛一触碰就化作锋利的冰锥。
在赫连玖的示意下,两排侍卫迅速把黑木马车包围。
“容夜,别逼我,留下来不好么?”赫连玖一字一句地说道,面如寒霜,他在极力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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