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我吃生的啊?”晚饭时,敖淼盯着一碗蹦蹦跳跳的小鱼小虾一脸的烦气。
“你们生活在水下,哪里有火?不是都吃生的吗?”蔺知雀一脸疑惑地问道,敖淼抬头,与蔺知雀的目光相接。
“不是,你们是不是对我们龙族有什么误解?”她话音刚落,门外吹进来一缕风。
“丞相府好生热闹!本王来做个客,蔺大小姐和蔺老爷不会生气吧。”祁骆行缓步走了进来。
“……”蔺知雀的脸色顿时间暗了下来,她又想起了她和他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她始终不敢相信祁骆行就是自己的行哥哥。
“知雀这是怎么了?”祁骆行示意凤朝阳起身给自己让位置,凤朝阳照做。他挨着蔺知雀坐了下来,蔺知雀有些反感,向蔺知冉的位置靠了靠。
“知雀这是嫌弃本王?”祁骆行夹起那道番茄牛肉热锅里的竹笋,慢慢的放在蔺知雀的碗里。“我知道你不爱吃牛羊肉,你爱吃笋。”祁骆行小声嘀咕着。
“你怎知我爱吃竹笋?”蔺知雀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祁骆行,他们目光相接,蔺知雀一双杏眼显得那么无辜。
“……”祁骆行不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便正了身子。
“祁骆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瞒我,如果你真的是行哥哥,我希望你坦白地告诉我,但如果你是觉得这个身份会给我带来危险而隐瞒我,你大可不必对我这么细节。”蔺知雀小声地说着,眼里噙满了泪水。她想哭,但她不能哭。
她的声音只有祁骆行能听到,他的笑容也渐渐收了回去,他有些发愣,他没想到他这个身份对蔺知雀这么重要。
外面鸟儿聒噪,树叶婆娑,她和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夏天。祁骆行拉着蔺知雀出了大堂,来到了一个凉亭下,他神情严肃。
“知雀,如果你真的这么在意,我不妨告诉你。我的确陪伴了你七年的童年,但是那只是过去……”
“不是的!那是我最宝贵的童年,是我最美好的回忆,你也是我回忆里最好的那个人。”蔺知雀哭着喊道。
祁骆行愣住了,顿了几秒后一把拉过蔺知雀,将她抱在怀里。“对不起,知雀。”
“我找了你三年了…自从闭关快结束时我就跟涟漪打听你的下落,却因为不知道你现在的样貌,一直没有消息。”蔺知雀一边哭一边捶打着祁骆行。
而祁骆行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任凭她怎样的捶打。
“对不起知雀,我不知道我对你那么重要。”祁骆行低声解释道。蔺知雀停下捶打,推开祁骆行,她眼里都是泪水“那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蔺知雀说完,用胳膊抹了一把眼泪,便转身跑走了。祁骆行呆滞地看着她跑远。“对不起……”他在心里默默的道着歉,祁骆行原来的桀骜不驯在蔺知雀眼泪掉下来的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他现在满心的自责,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既能保护她又能让她开心。
或许这也就映衬了“二者不可得兼”一句吧。
苏思雀已经闭关好些天了,她作为丞相夫人,资质定是不差。但蔺知雀自从出关后便一直未见到母亲,心里多少有些许不安。
蔺知雀跑走时经过了苏思雀所住的和乐院,里面杂草丛生,毫无生机,她也察觉到自己已经好几年没来过母亲的院子了。看到这荒凉的景象,一股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娘?”蔺知雀怀着不安的心慢慢走进院内,院子里一个婢女也没有,这倒有些反常了。
她走到主屋,轻轻叩了门,没人应答。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闪过一丝恐惧。
她慢慢推开门,木门多年未返修,吱吱呀呀的声音极其让人不舒服。她走进屋内,看到满屋的灰尘和空荡荡的房间,顿时有些慌了。
“娘!娘!”蔺知雀一边寻找一边喊着苏思雀,但仍旧没见到人影。最后她累的瘫坐在地上,无措的痛哭了起来。
这时,蔺臣阳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蔺知雀的旁边,他轻轻拍着蔺知雀“知雀啊,爹对不起你啊,你闭关的时候你娘和我大吵了一架。她出去游历了。”
蔺知雀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蔺臣阳,蔺臣阳中年发福的迹象很是明显。她擦干眼泪,站起身,扑干净自己身上的灰尘,对着蔺臣阳说:“爹,不怪你,娘不辞而别或许有她的苦衷。”
“诶诶,乖孩子乖孩子……”蔺臣阳把蔺知雀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
苏思雀在嫁给蔺臣阳之前,她是江南苏家嫡女,从小精通琴棋书画,并且文才武略样样不输她人,她从小爱学,喜修炼。在二十岁嫁给蔺臣阳之前已经到达了元婴界,她不仅是江南第一美人,当时还被邻里成为“毒刺玫瑰。”
……
“我相信母亲能保护好自己……”蔺知雀一边走回自己的院子一边想着。
她漫步在后花园,甜腻的花香萦绕在她的周围,中心的水池里的鱼儿欢快地游着,是不是发出跳出水面的声音。
“小姐!小姐!不好了!”涟漪急冲冲地跑到了后花园。
“急什么?”蔺知雀把神从水池拉了回来,涟漪手握着一封信,那是王府专用的宣纸。
涟漪把信递给了蔺知雀,蔺知雀一脸疑惑地打开,顿时间惊了。
“怎么会?”她不敢相信的愣在那里,手中的信也被风吹了起来,落到了池中。她的腿忽然软了,一下坐在了地上,涟漪见状赶紧扶住她。
“小姐……”涟漪的眼神充满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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