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的时候的话,即便是能够骗过其他人好了,想要骗过坐在同一辆马车里面,而且之前一直都跟在公主殿下身边的侍女冰兰,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这个小姑娘自从对方上了马车的那个时候就发现了,对方并不是自己的那位公主了,
总觉得眼前的这个装扮成了自家主子的这个人物,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可是又有点说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因为儿子也不是那么熟悉的样子。
再加上现在这个时候的话,几乎整张脸都已经被遮住了。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能够认得出来呢?
这个假冒成了公主殿下的女人,似乎也知道不能够让对方发出什么声音,
可是说句实在话,也不能够直接一下子把对方给拍晕了吧?毕竟再怎么说?总之也不是敌人,
所以就在对方打算发出声音之前,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了一块令牌。
这块令牌是,纯粹的木质结构,但是如果你会认为这玩意可以一把火烧掉的话,那也是大错特错了。因为这东西根本是烧不起来的那一种。
似乎是因为木质本身的原因,天然性就呈现出一种淡紫色的颜色。
而令牌上的文字也相当的简单,只有两个字,雪霜。
是雪寒郡主唐晨雪的雪寒令。
说句实在话,这玩意也挺特殊的,不仅仅是能够随时入宫的一块令牌,同时也是这位郡主,领兵的一块军令,而且仅有这位郡主能够使用。
所以说眼前这位冒充成了自家公主的这位女子,应该就是那位郡主了吧?
嗯,既然这样的话,难免会觉得有一些眼熟了,毕竟以前也并不是没有在宫宴上遇到过。
真要说起来的话,这位也能够算得上是自家公主的远房表姐妹了吧?
长相有六七分相似,
尤其是在这样的一种装扮下,所露出来的眉眼,那几乎是一模一样,也难怪会有一些分辨不清了,
至于身材方面,同样是十四五岁,同样是自幼习武,虽然说一个在深宫长大,而另外一个随战沙场,但是说句实在话的话,体型方面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不过有的时候也难免会觉得有一些奇怪,这位郡主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呢?而且还是以嫡公主的身份坐上了这个和亲的车队。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的话,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有那么一些不太对劲的样子,
可是真要说起来的话,我真的搞不透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的主子之前好像让自己调查过一些事情的样子,
而且那个时候好像也的确是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问题,
这样看来的话,那件事期应该就不仅仅只是猜想,而是事实了吧?
,有的时候也觉得是挺悲哀的,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会把这么多的人给卷进来呢?
当天晚上,之前其实也是尽量的,不要让随行的护卫知道这辈换了一个人,可是晚上休息的时候,毕竟考虑到是公主啊,所以隔得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现在这种时候总算是能够把事情给解释清楚了。
侍女冰兰:你,究竟是谁?现在应该可以说了吧?
唐晨雪雪寒郡主:我是晨雪,霁霖王唐亦玦的独女唐晨雪,至于这个情况的话,其实是陛下和父王的意思,公主殿下,现在也是知道了的。
侍女冰兰:可是……
唐晨雪雪寒郡主:冰兰姑娘,有的时候我觉得比较好,还是不要有那么大的好奇心比较好,
唐晨雪雪寒郡主:毕竟有一些事情对于你来说的话,还是少知道一些更加安全,
唐晨雪雪寒郡主:你只要知道,公主殿下现在还在京城,并没有像什么危险,而我,也没有恶意,这样的话就足够了。
侍女冰兰:嗯。
唐晨雪雪寒郡主:对了,你现在能不能先告诉我,在其他的这些护卫当中,有没有曾经和公主殿下相识,或者说是有过什么交集的人物啊
唐晨雪雪寒郡主:毕竟在这一路过去的路途中,我还是不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比较好。
侍女冰兰:殿下的性子向来都比较冷淡,不常与旁人交流,这一点您是知道的,更何况是这随行的护卫,大多是直接从禁军抽调过来的,
侍女冰兰:很多人都是头一次见面,当然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交集了。
唐晨雪雪寒郡主:这么说的也对,那我就放心了。
从某个角度来说的话,对于这位公主殿下的性情,的确算是比较了解的了。
因为同辈之中,年龄相仿的女性,似乎也只有她们两个,再加上就是那位熙宜郡主。
玩的比较近的,应该也只有他们这对远房的表姐妹了吧?
毕竟另外一个的话,和他们这两个姑娘不一样,那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一种,
从未习武,只专于琴棋书画,当然了这两个姑娘的话在这方面也并不弱,
所以也并不是没有共同话题的样子,
只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太习惯这个人说话的时候,总是轻声细语的那种状态,
跟这位说句话,那简直是要把人急死了。
虽然说从某个角度来说的话,和这位公主殿下进行交谈的时候,多多少少的也会让人觉得有一些麻烦的,毕竟也是属于一个话并不太多的人物,
可是不管怎么说?从其它的一些性格的角度来推断的话,好歹两个人还是性格上比较合适的
虽然说一个几乎对任何人都相当的冷淡,而另外一个根本就是如果没把你当朋友的话,一个字都不会说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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