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悸被抓的有些疼,只是皱了皱眉头,夜霖急忙上前安慰道,“老伯你别担心,我们会尽力的。”
老头叹了口气,满脸的沧桑感,悠悠哉哉的讲了起来,“奇怪的事是有。”
“什么。”于是拉着几个人摇了摇头,“到我家里再说吧。”
几个人也不反对跟着去了,老头家是个挺大的院子,四合院的样子,总共四个小院大概人口也挺多的。
房内的装修也很简单,土炕上几个人就这样坐着,老头摸了摸胡子,又长又白的胡子颤颤巍巍的,“我家总共有七口人,如今还剩下五口子了。”
“老伯,这些人死的时候,有什么相同点吗?”桑悸不大愿意听这些絮絮叨叨的话,“或者这最近死的是哪家?我们可以去看看吗?”
看着桑悸直奔主题他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这、我还真说不上来,不过都是成对成对死的,死一个男人就必定会有一个女人也去死。”
“这是为什么。”夜霖听了在一边嘀嘀咕咕道,而老头就接着讲了下去。“大概是从三年前开始的,那个时候只是死一些鸡鸭,牛羊这些牲畜。”
“大家伙就都以为是黄鼠狼子什么的给偷了吃了,谁知道突然闹气了人命。”
“村长,可以把死的人家都统计一下吗?我们要好好排查。”祁漾久久不开口终于说了话,老头摸索着桌子底下的盒子,把一张纸递给了他,“都在这里了,总共死了三十一个人了,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祁漾翻看着纸张确实是有整整三十一个人已经死了,也是一男一女死法。
“村长,我们去看看。”夜霖启唇道,三个人动身去调查,这村长也不闲着,急忙喊着各家媳妇去做饭,于是来了人这件事一时之间闹的沸沸扬扬。
随随便便走访了几家,问下来差不多都是一样的说辞,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是受害者,大概都会以为是串了口供吧。
木子旭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很热情的招待了几位进神者,“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桑悸接过他递来的茶杯并不着急喝耐心的询问,“三年前我17岁,记得还算是清楚,村子里有一场婚礼。”
“婚礼?这不是喜事吗?”夜霖张口问道,两人也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婚礼确实算是喜事才对。
“按理说婚礼确实是喜事才对,只是啊、”木子旭的话刚说一半,就被进来的女人打断了,女人看上去有四十几岁,大概是他的母亲。
“子旭,瞎说什么呢。”原来是做好了饭,来招呼他们去吃饭的,木子旭闻声悄悄闭了嘴,摇了摇头不再说了。
几个人很有眼力见的不在过问,跟着木娘去吃饭了,大家凑合到了一起,家家都做了几个菜,就像是在农村办起来的酒席。
落了座听着大家唉声哀叹的话语,祁漾满脸的淡然,夜霖也不说话,偶尔跟着大妈唠几句家常,桑悸就是低着头什么都不吃也不喝,思考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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