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吹过我的耳畔,我停窗伫立,远望它的方向,它停止的地方,一朵春天开了头花儿。
—— 题记
荔枝青涩,卧了一地的淡雅,村口槐花一树一树地泛落,潮湿的空气与细雨相伴为歌。窗北霎霎。
母亲拌着细丝瓜,与父亲喃喃低语,蝉鸣聒噪,我推门而去,走至村口。就在这里,我和一坛的美丽淡雅撞了个满怀。
熟悉的老街里,有一间充满古味的小屋,散着清幽,寄托了无数迷蒙美好的梦。这是一间书屋,一间简单朴素的书屋,瓦楞是青灰的,房里映得较光明,极分明的显出壁上挂着的大字一“宁静致远”,四四方方,一块小小的地方,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崭新的书本。身旁是一位母亲,她揽抱着自己的孩子,为他细细读着童话故事,说话轻柔,绘声绘色,小孩则是仔细听着,也不掺和。阳光投下的树影斑驳里,有蝉振翅的影迹,有风过林梢的动静。
阳光也挥洒在了书本上,明晃晃的耀眼。一本小说映入眼帘,随意翻翻。终是在这一页停了下来“生的终止不过一场死亡,死的意义不过在于重生或永眠,死亡不是失去生命,而是走出时间。”低声吟读余华的代表作《活着》含着土腥味的苦涩,我感受到了其野蛮而强劲的的生命力。
想到了姥姥,一个极其简朴而又富色彩的女子,我的姥姥没有散文诗,她的浪漫只是一小撮细盐,是清晨温暖的光,是午后慵懒的风是春燕停歇的矮矮屋檐,姥姥小时无别的爱好,便是拿着村里小孩子的课文,像拿着个宝贝一番,激动地翻着,用手指抚摸着书页上精彩的插图,露出了笑容。姥姥现在想起也会忍不住嘴角弯起,姥姥不禁感叹”真好啊。祖国强大了就是好,要是当年也有这种设施就好了“我不言,但心里也是认同的。
“风,起了。惹了青色竹梢的叶,偷吻了匍匐在褐色泥土上浅绵的小蓝花。”养花的人说。耳朵要先听到春风吹遍,眼睛才看得见花开满园,那暂就借着风。奔向我梦寐以求的远方吧。
坐在书屋,重读经典,又想到“人比黄花瘦”的易安。某个盛夏,清朗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疏叶,你置身溪亭间荡舟嬉闹,轻歌高吟,皱眉浅笑,奋力摇动船桨而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摊鸥鹭,扑皱一江春水….
低眸,那一瞬间,想起了李白--一杯酒,就醉了半个盛唐。山路回环,几经曲折,终登敬亨山。着着山高云淡,你盘腿而坐,双手大张,你想高呼,但你没有,你嘴角一侧,昂首浅唱“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亨山”是啊!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桃源才是你的敬亭山,你惊叹的目光中带着一片坦然。
诗歌上写满答案,诗人是盛世不变的主题。风起,拂过窗外繁密的树叶,撩起一阵错杂的光影,我知道,那是风的模样。每一层荡起的涟漪,都是风的过往。
风,再起。我推门而出,望见细雨落入初春的清晨,悄悄唤醒枝芽,听微风,耳畔响。再回望书屋,它是书屋,又不仅仅是书屋,是一个个承载的梦,是少年的信仰与光,是小康的标志,是我华夏泱泱大国富强的标志,是爱,是暖,是希望,是这人间的四月天。
风起,梦圆。我终究明白,时代永远会变,可有一些东西,却固若金汤地藏在心底,只待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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