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瓷踏进去,在门口停顿几秒,迅速地找着最方便躲身的地方,然后走过去,叫来小二,点了四盘子的菜,一碗面条,和一盘桂花糕。
慢条斯理地吃着,顺便听着各种小道信息。
……
江闻白走出黑暗,站在街道上,黄包车从身边飞过,他先走到道路一旁,打量着环境,些许时间后,他掀起眼皮,看着一旁的街道,随便走进一家书店。
……
高大的树木遮盖着天空,闷热的气温袭来,陆格忍不住扯了扯领带,但也没有松开领带。将校服外套脱下来,搭到头上,完美地包装着自己。越往前走,树木类型越多,也越复杂,他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拿出第二天后就随身携带的手工刀,在路过的地方做下标志。
继续向前走,走了一定的距离,就做下标记。
……
“哎,说到这里啊,咱们就不得不说说,皇城中令人羡煞的模范夫妻了。
那对夫妻啊,比咱们这话本子上还有意思,那男的,本来就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但是人家脑子好啊,高中状元后,就立刻娶了媳妇,那媳妇还是做穷人时的青梅,两个人感情好的不得了,连爱情故事都和话折子有趣。
呀呀,这都讲到哪了,来来,咱们接着讲啊……”
靳瓷突然抬头,看见一个楼阁里的人莫名的熟悉,脑子的疼痛感袭来,神经一下一下的被拨动,低下头的瞬间,这个感觉就慢慢地消失了。
她不再抬头望向那个方向,捻起盘子上的桂花糕,开始吃。吃完后,从口袋里拿出自带的碎银放在桌子上,立刻往楼上跑,来到那扇门前,环顾四周,拈步走到窗户旁青瓷的花瓶后面,仔细地想要听清楚里面的声音。
未果,没能听见,就见天色突地一暗,酒楼被无尽头的黑暗笼罩,没有光亮。看向一旁开着的窗户,它随着地面的升高而关闭,靳瓷往里面躲了躲,走廊里的灯烛亮了起来,踏着木板地声音回荡。
她一直盯着得房间门打开,露出一个脑袋,伸出手,他将路过的那人拽了进去,灯似乎被风吹灭,世界又一次黑暗,靳瓷拿起身上带着的水性笔,戳着窗户上粘着的薄纸。用力地戳了几次,沙土流了进来,像血一样,顺着窗沿,划过墙壁,留下它走过的痕迹。
靳瓷蜷腿,避免这沙子的靠近,这时候,一只手拉住了她,靳瓷第一瞬间想要甩开,那只手的感觉冰凉,但是却被他紧紧的扣着手腕,他拉动着靳瓷移动,来到那扇门前,另一只手挥开门,将她粗暴地拉进门,她进门的那一瞬间,门被牢牢地关上。
屋子里也是黑暗的,不过手腕上传来的冰凉感没法让人忽视,他的手指磨砂着,似乎有点珍惜,又似乎很想将手拆开。靳瓷再次尝试脱离的手,可是这一次,轻轻松松地就将他给甩开了,
“你是谁。”语气平淡,没有被吓到地意味,她皱起眉头看着四周,可是因为一片黑挡住自己的视线,无法看清屋内的东西,阴风阵阵的从那只手消失地地方传来。
“死,死,都去死!死!”粗狂地嗓音随着阴风袭来。靳瓷跟着风的方向走过去,迈进一步,那个声音和风力就大大增强。
凉到刺骨的风在屋子里挂着,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有其他人,又或者都死了。
『算了,我还是小乖乖,安慰我也做不出来,尽量了。爱咋咋地吧。
爱你们呦,谢谢你们的支持,希望能够一起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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