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白成寅、白管家三人进入到山体巨大的空洞内后,所见皆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些桌椅板凳上雕刻的花纹倒是勉强在博物馆的陈列展品中间过,但是房间四处都存在的各式各样的符箓,任凭是白成寅这样只跟符箓打交道的通灵术士也无法识得。“少爷,你来,请仔细看这上面的提花与文字篆刻版式。”白管家来到堂下的一个椅子前站定。白成寅走上前去,“这可是。。。。。西汉时期的花纹篆刻体式?”白成寅用手轻轻抚摸着。“是的,我虽然没有缘分亲手触碰过来自唐朝以前的文物,但是。。。。理论知识,我还是略有所懂的。”白管家说道。此时,王父走上前去,拍了拍白成寅的肩膀,说道:“小兄弟啊,这些东西可不经碰啊,倒不是这陈年旧木不结实牢固,而是。。。这满椅子的花纹,除了篆刻的美工花纹外,还有许许多多针对五行四道各式各样生灵的镇压符箓。”听到这里,王明白成寅以及白管家都心生疑惑。见他们三个都面露不解之色,甚至于王明那个傻冒还要上手再去扣椅子上一个较为明显的符箓。看到此处,王父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制止。“去!你个傻小子!”王父说着,一边打掉王明伸出去的‘猪蹄‘,另一边又给了王明一个爆头。“你小子啊可真是鸿运到头,还是想这次彻底的把自己交代在这,以后永远见不着你爹我?!都跟你说了不要动不要动!就是不听!”王父紧接着又给了王明屁股上一脚。痛的王明抱着屁股嗷嗷的叫。“王明刚才即将要碰到的是一个专门克人的阴术符箓。一般适用于在此公堂上,不愿伏法的人类、生魂,以及这种几位手欠的存在!”王父可谓是一脸嫌弃的撇了王明几个大白眼。“你就继续动!你就继续让为父没有儿!”王明的父亲嫌恶的说道。“哈哈哈哈,王老哥啊王老哥,先不急着训孩子啦,好奇心这谁人都有,难得重逢了,怎么就净训了孩子了。我可是给你带来了个好消息。”阴司地官身后紧紧跟着一大群阳间巡逻人,隐约间王明向后张望时,似乎在押进来的黑衣人队伍里,还有个熟悉的身影。王明踮脚仔细观摩,就在认清来人的那一瞬间,王明大喊一声:“糟糕!是阴童!是阴童!他来杀我了!”王明状若疯癫的大喊道,急忙一把拽过正在于阴司地官讲话的父亲,躲在了父亲的身后,并紧紧的抓着父亲的衣角。“儿子,这里是阴司地官的地方,即便是他十个阴童到了这里,咱们只想要捉拿他,他也是无处遁生的。”王父安慰的说道。王父安慰完对阴童留下阴影的儿子,立即也向人群中张望了起来,只见众多被阳间巡逻人押送过来的黑衣人中,正就有那个被自己在二十年前抛弃了的孩子——阴童。“狐兄,这。。。。”王父多有不解的问道。“我们阳间巡逻人出现之时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结界将我们附近方圆三里地都包圆了。而这小王明,哦不!是小阴童,正就被束缚在其中,阳间巡逻人以为小阴童是幕后的主使,便也就误打误撞的将他也抓了回来。”阴司地官一脸笑意盈盈的说道,仿佛他已经看透了王父也对小阴童心存愧疚,却实在是无法弥补,此次终于有契机,可以三个人一起面对面的好好交谈了,王父的心中,确实是抑制不住的喜悦。果然,王父激动的跑下几个人站着的正堂,来到堂下,阳间巡逻人们还是十分卖王父面子的。王父穿过一众人等,来到小阴童面前。只见小阴童此时脸上的神色青一阵粉一阵,这些年来各式各样的委屈、心酸皆浮上心头,心中对王父这二十年来的怨气让他不自觉地又摆出了一副臭脸。但想起前半夜王父在屋中忏悔的话,以及父爱血脉相连地召唤,又令小阴童地心为之动容。最终,爱意还是占据了仇恨。就在王父激动的双手颤抖而却说不出一句话时,小阴童率先开了口。“爹~!我。。。我。。。您可不可以不要再。。。不要再赶我走了。。。我。。。”小阴童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这二十年来所积攒地委屈于想念,但最终,还是只吐露了冰山一角。这小声呢喃地一句话,尖锐而深刻地化为一把利刃,狠狠的扎在王父心中那片隐忍了20多年地角落里。王父将 手搭在了小阴童的肩膀上,就像一对寻常的父子,从前的那些令人闻之心痛、感之动容的过往,终究还是在这冥府的灵风中,消散为云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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