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成寅两人你一嘴我一嘴的向父亲讲述了从中介所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父亲听后叹气,这只怕是个局中局啊。“父亲,那阴童要怎么样才能回到我的体内由我控制呢?”我问道。“哼!这不简单吗,老子是他爹,只不过当年爹为了让你以后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废了老大的功夫把他赶出去了而已,再怎么说,我都是老子,你放心!”我父亲拍着胸脯说道。自打这次回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 崭露出曾经的神色,不过这一笑,眼角的鱼尾纹也像是化成了利刃,深深的刺入了我的心中。父亲随后回房中寻了些法器,又去村里找了只老黄牛放了些血,用他的沾满锡纸胶带的盆子端了回来。“不应该。。。是黑狗血么?”白成寅好奇的询问道。“我刚不都说了嘛,那是你们阳间的法术器,我们阴童啊,自有一套。”父亲一边忙活这手底下的功夫,一边细细给我们讲解着。而在这过程中,我每听一句都会隐隐觉得熟悉万分,但自己去想的话,又是脑海里一片空空如也。也许这就是血脉的力量。不久,一阵山间阴风席卷而来,暮色此刻已经四合,天光也只是淡淡的红紫色,诡异而绚丽。“儿子啊!你的‘兄弟’要回来喽!”父亲拿起一只牛角号角,走上祭奠的法坛,吹了起来。悲怆而凄苦的旋律响起,这正是一位失去儿子多年的父亲,内心最深处的旋律,有苦不能说,只能在这二十余年里,独自一人承受着丧妻之痛,以及儿子的误解,一人扛起最无声的父爱,这份爱是那样的沉重而默默无语。心中想到这里,不禁黯然伤神,可突然,一阵肆虐的狂笑声传入耳中。“是阴童!”耳边传来白成寅的一句惊呼。我猛然间睁开了泪眼婆娑的双眼,我们三人正躲在父亲的小屋中静观其变。“老东西,二十几年了,你可算是想起我这个丧家之犬了!哈哈哈哈哈,不过我还得谢谢当初的你啊,若不是你,我还不能各国的这么潇洒自在,尽己所能地吸取阳间地美味精华!”阴童调笑着,言语中尽是不恭不敬,我此刻阿奈不住地冲动,想出去会一会这个当面羞辱我父亲地‘兄弟’,确是被一旁地白成寅按了下来。“我说呢,你怎么会有这么大地气场,不过是个20来岁地小孩子罢了,竟然 吸取了这么多地贪念、凶煞之念!”我父亲似乎是看透了这阴童体内的能量早已超过了正常地范围。不免也瞪大了双眼。“我能有今天,也是多亏了您呢,要不是您,我指定现在还在那窝囊废身体中困着呢!哈哈哈哈哈哈!”阴童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儿子,你要明白,你也是我的骨肉,为父!也不想跟你用强!”我父亲暴喝道,企图是想通过暴喝,释放气场压一压阴童。“王明,这阵势,要不要我用着佛牌,出去帮一帮王叔叔?”白成寅看着屋外愈发剑拔弩张地情势,不安地说道 。“我们都是被阴童弄怕了的人,但我父亲不一样,他可是阴童地父亲,我有预感,不出一个小时,阴童他必须得怪怪的在我体内,束手就擒、融为一体!”我略有些骄傲地说道。“不想跟我用强?你是不想让你那宝贝窝囊废就等吧!好呀!为了他的事,二十多年了,你就这么把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这老子当的可真有种!”阴童阴恻恻地说完这些话,阴惨惨地笑着看着父亲。“我不光不会去,我还要将你着屋子也掀翻了!!!让你也尝尝!丧家犬地滋味!”说罢,阴童暴喝一声,顿时院子中草木皆是一震,四处常年积累地灰尘,也被震荡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砰砰砰!!!”几声巨响,原是阴童震落了房屋上的几根木头,一路手持阴童的气力,将院中祭坛摔飞。父亲见状大怒:“这可是你逼我的!”他暴喝一声,随即双手合十,准备掐诀。阴童似乎是知道,以他现在的实力,父亲想要一举拿下他是不可能的,必须掐出个大诀,或是一连数诀。阴童正是看准了这个间歇,竟一个闪身闪进屋内,一把提起了我,瞬间便挪移到了不知何处的山林中去。耳畔呼呼风声,我竟连父亲和白成寅、白管家他们的一声呼叫都听不见。看着脚下飞速掠过的山峦,我紧紧的抓住了阴童的胳膊,宁死!也不松开!“咱们俩的帐。。。。可该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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