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成寅以及白管家三人来到谷底后,我在矿区外等他们两个,不久他们便出来了。“怎么处理的啊?”我问道。“我们把白黎晖和他管家的松石佛牌仍在了矿区底部的一个天坑池中,这样能最大限度的避开追踪。”白管家说道。“还有人追踪吗?不是全死光光了吗?”我问道,脑海中又浮现出黎字辈一家出车祸时广播里的播报,还有黎字辈家主追出来时的场景。“这下事情可闹大了,可能已经撼动了整个白家。。。”白成寅若有所思的说道。“少爷,不妨。。。我们可以请王家帮我们度过这个难关啊。”白管家对白成寅说到。话音刚落,白成寅望向远方空乏的目光瞬间多了些许神色。他们二人齐齐回头看向我。“???王家?我家?呵,你们这些高门显贵还是不要抬举我了吧。我们家,就一个我王明,还有那位疯疯癫癫的父亲,还‘王家’,属实是不要捧我了吧。”我泄气的摇了摇头,“这个忙。。。。”“不!你可以的!你,和你的父亲,可是阴童一族,是出属于阳世,甚至。。。不属于凡人的。”白成寅看向我的目光,更是多了几分殷切。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究竟我的命运是怎样的。。。现在谁也没法说定,我们只能先回去找我父亲了。”我知道白成寅身上一定还背负着更大的秘密与过往的恩恩怨怨还没有告诉我,也许是时机还未到吧,我暂且这样想着。三人即刻发车出动,向着我老家的方向驶去。驱车行驶了半天左右终于来到我的老家,隐没在群山山坳处的一个小山村。“王家村界碑”,村头的石碑石碑经年累月已经是布满斑驳。“其实村里很多年轻人都像我一样,很小的时候就离家远去,寻找新的生活了。”我看着眼前蜿蜒曲折的石子小径,这些年来,村道边的行道树涨势愈发旺盛,许也是想来人昭示着这个村子的落寞。曾经儿时常常赤着脚丫跑过的石子小路,现在也逐渐被杂草覆盖的,不再咯脚。白成寅看到我有些落寞的神情,上前一步来一只胳膊搭在了我的肩上。“很多年没回来了吗?”他的语气云淡风轻的,但其中也掩盖着不少的沉重,我知道,那是来自于他自己所背负的沉重往事。“我家中,母亲早亡,父亲一个人,很小的时候他就成日里疯癫无状,渐渐的还染上了赌瘾,后来,爷爷奶奶看不下去了,早早的把我送出了山里,去读寄宿学校。而对于我的那个父亲,每每因为血脉所向而有所思念他时,心里浮现的却都是从前不好的回忆,越是这样,我便越是想远离他,远离这个,早早便脱离了的村子。”我娓娓道叙着我的过往。“兴许,如果我有个母亲,现在的家庭也不会那么糟糕,我今生在世,没有体会到真真正正的父爱母爱,你说,我这算不算白活了一遭呢?”我勉强的扯出一点笑意,其中的苦涩不言而喻。我们此时来到了一个相对空旷的溪谷。“哈哈哈哈哈!”白成寅突然的朗声大笑。我看向他,“哈哈哈哈哈~!”随着他,一并笑了起来。“那咱们俩相比,我才是真真正正的白活了一遭呢。听我同辈兄弟说,我的故事早就在我们这一辈传遍了,都是他们各家的大人告诉他们的。他们说我白成寅啊,满月宴测命的时候,就是一副毫无灵性、痴蠢的模样,算出来的命数,也是最为普通的,抓阄时,一屋子各式各样的通灵法器我愣是一个都没要,跑到最远处,抓了一支算盘,抓了一幅山水画。就是因为这两件事,我们本就不出众的成字辈,更是被人挤兑到家族最卑微,最边缘的角落去了。索性当时的白家家主,觉得既然下一辈的命数所在经商,便拨了不少产业给我们。”白成寅缓缓地说着。“这不挺好的吗,不像我,算是真的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我回应着白成寅的话。“我的父亲辈,一直被黎字辈挤兑,方方面面,渊源就深了。。。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再一件件地讲给你吧。。。”白成寅低下了头。“我一直苦修术法,但终年不见长进,就算是家中有各式各样搜罗来地法器,我也只能微微的向他们接力。数年前,黎字辈的家主擅自组织了一场所谓的优胜略汰的角逐,要把天资不盛的白家后人都赶出白家。而就是那一次我的双亲身受重伤,我的父亲被黎字辈的几个长辈扼住身体气脉,动弹不得。而我的母亲,她撑着最后一口气,夺下我的松石佛牌,一跃进了我白家的阴火熔炉中去。。。。”白成寅讲到这里,哽咽的以是说不出话。白管家走上前来,说道:“也是因为这件事,使得白家家主震怒,但无奈,白家彼时正式缺人用人之际,便没有公正严明的处决此事。后来,少爷便生出了心魔,那时那以控制他自己,于是手里攥着一把破魂散,就去了黎字辈家的宅院,潜入了他们家新生婴儿的房间,一把将破魂散尽数塞进了婴儿的口中,滚烫的茶水也是直接灌了进去。”白管家说到这,便没有再说下去了,我们俩看着白成寅,任谁在此时都说不出半句话来。“我能帮你。只要这次阴童的事情处理好了,我一定可以帮你!”我拍了拍白成寅的肩头。.“走吧!继续赶路,去寻我的父亲。”我说道。白成寅蹲下身去,将脸埋进冰凉彻骨的山溪中去。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我们三人再次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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