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现在的你也许还在默默坚持着
可能觉得很迷茫、焦虑、无助、不知所措
你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
好像每天都在一片迷雾之中
看不清前进的方向
但是
我想对你说
在一切变好之前
我们总要经历一些不开心的日子
这段日子也许很长
也许只是一觉醒来
所以
耐心点
给好运一点时间
要相信
每件事的最后都会是好事
如果不是好事
说明还没有到最后
所以
请再努力一下
为了你相见的人
想做的事
想成为的自己
我们一起加油
关户户今日事情太多没来得及更,(跪求原谅)转载知乎一篇很喜欢的小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我是九重天天帝独女,仗着爹娘疼宠、兄长溺爱,在天界里横行霸道,耀武扬威。
天界众人见我虽个个毕恭毕敬,但背地里却把我恨得牙痒痒。
那日我父君寿辰,在九重天大拜宴席。
我一时兴起,拉着司命仙君喝酒划拳。
一不小心喝高了些,我踉跄站起道:“我倒是好奇,月老那老东西把本殿红线牵给了谁!”
“本殿这便去瞅瞅,若是不好,我就全烧个一干二净!”
“烧!”
“这便去烧个一干二净!”
“那混账男人,我追着他上九重天做了司命,他却翻脸不认人……”
我俩一个心怀怨怼,一个醉得一塌糊涂,等酒醒时月老的宫殿已经被烧的焦黑一片。
司命那不仗义的先我一步醒来,夹着尾巴溜了个无影无踪。
而我呢?
则被母神拧着耳朵,在众仙家年前骂了个狗血淋头。好在,她一如既往地偏心于我,只罚我替月老重建月老宫。
犹记那天红衣月老一脸肃穆的站在我面前,冷漠道:“陌植,你且记着,你今日毁的是自己的姻缘,日后可别到我面前哭。”
当时的我少年轻狂,爱宫阙,爱美玉,爱佳人,爱烈酒,却最是不屑男女之情。
我嗤之以鼻,狠狠地讥讽了月老一番。骂他多管闲事有那闲情不如成全了司命,自己破事一堆理不清,有何资格管我九重天六殿下的事。
彼时的我丝毫不懂留有余地是什么个意思,直着月老鼻子骂他渣且贱,并竖起三指发誓说:
“我陌植若有一天求你替我重牵那姻缘线,我就裸奔三界!”
事实证明,誓不能乱发,话不能乱讲。
那时的我哪里想到,我日后有一天,当真会为某男人认真思量自己要不要裸奔这个游戏问题。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2
天界有规定,神仙都是要下凡历劫的。
我早便盼着有一天能去凡界大闹一通,是以轮到我时,我狂笑三声马不停蹄的入了地府。
饮完那孟婆汤,准备过奈何桥时,我拍着司命肩道:“记得在我命格上写一堆后宫。”
司命巴眨眼:“你命格不是我写。”
“那是谁?”
“天道。”
这是任凭我自由发挥的意思喽。
我潇洒一笑,留下句:“你看我怎样翻天覆地。”便转身潇洒而去。
我历劫三世,三世皆为情劫。
每一世都是同一个男人,而每一次的结局都是我死于他的剑下。
第一世,我为仙门子弟,他是魔族三殿下。
他隐瞒身份接近我、利用我,最后带着一众部下灭我师门。
第二世,我为南海鲛人,他为救心上人性命骗我心甘情愿给了他鲛珠,然后杀人灭口。
第三世,我是同他联姻的小狐妖,他因心尖尖上那人弃他而去,赌气娶了我做替身。最后,那人回来时又怪罪我鸠占鹊巢。
历劫三世,三世皆爱上同一人,三世皆因同一人而死。
待历劫回归后,我怒气冲冲地跑去司命府上,成山成海的命格簿子里寻那人的名字。
司命惊呆在一旁,半晌才缓过神来,开口的第一句便是:“你哭了?”
是的,我很没用的哭了。
向来没心没肺的天界小霸王居然哭了,这事说出去恐怕也无人相信。
我胡乱地摸把眼泪,逞强道:“本殿那是被气的!”
“我堂堂九重天六殿下,他凭什么不喜欢我?不喜欢也就算了,又是谁给他的勇气欺负我那么多次?”
我语气越说越急,心里越想越气,甚至咆哮出声。
最后,我终是从那数不尽的命格簿子里寻到那人名字。我毫不犹豫地翻开,指间凝起法术抬手便要去改。
司命见了大惊,她忙上前拉住我:“私改命数可是要受罚的,而且此人特别不是你想改便可!”
我挣开她的手,冷声道:“我、改、定、了!”
“他欠我的,我要他一一还回来!”
3
我胁迫着司命帮我改了那人命格,哪怕只有一世也好,我要他眼里有我。
再为人的第四世,我没饮那孟婆汤,带着所有的记忆投了胎。
我原还为要如何接近于他而揣揣不安,怎料他先一步送上了门。
那天他寻到我时,我投胎的那户人家被人灭了满门。府内血流成河,惨叫连连。他若是再晚来个片刻,估计我已经被那贼人一刀解决。
他衣袖一挥就把那钳制住我的男子击飞老远,长臂一伸就把彼时尚在襁褓中的我稳稳护在怀里。
我同他对视一眼,他那双沉黑的眸子里有莫名的情愫翻涌。只可惜我看不懂那意味着什么,就像我从来看不懂他这个人一般。
我懒得去猜,下一秒故意嚎啕大哭起来。
见他当下便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哄我,见此,我心里说不出的得意。
可这还不够,或者是说远远不够。
我恶劣地想要作弄于他,于是毫不客气地尿了他一身。
素来洁癖的他霎时便黑了脸,半晌他轻叹一声,低声喃喃道:“竟还是这般顽劣……”
顽劣?这词我不知从他口中听过多少回了。
他总是那般,黑沉着脸训我不该如何,不该那般。他骂我顽劣乖张,说我那般恶毒成性的样子害人害己……
这次重遇,又听他这样说我。我心下不满,顿时扯着嗓子哭得撕心裂肺。
他一怔,连忙慌乱地哄我。
他声音温柔,比那三月春风拂柳的力度还要柔。一双眸子化了寒冰,只剩下星点的暖和笑。
我头一次领悟到,人们说的长奚公子是世上绝好的温润男子是何意思。
四世了,这还是他头一次对我这般温柔。
我素来知道的,容长奚谦和有礼,他悲天悯人,虽为魔族却心怀苍生。他爱头顶浩浩星河,爱山川草木,爱众生万物……只除了我,除我以外的都能得他半分怜惜。
过往记忆涌上心头,我胸口处隐隐作,怕他瞧出些什么只好闭紧眼,不过哭声又大了几分像是在控诉、埋怨一般。
容长奚抱紧我,低头在我耳边轻哄:“乖啊,乖啊,不哭,不哭……”
4
容长奚把我捡回了魔域,他给我取了个名字——容陌。
他高兴了便唤我陌陌,阿陌,小陌儿,不高兴了便唤我全名,若是恼得急了就毫不客气地拿起竹藤条往我屁股上招呼。
若是我再顶上几句嘴,直接小黑屋伺候。
我向来性烈,软硬不吃,旁人说上我一句不好,我能回敬他十句狠话。且处处蛇打七寸,装挑痛处戳。
三世后,我学乖了。
我就是性子再硬再烈,也比不上容长奚的冷。他若是不高兴了,能半年都不瞧我一眼,哪怕我费尽心思讨好,他也不肯同我说些什么。
冷到极致,是连个屁也愿在你面前放的那种冷。
现在我学乖了,有时虽也会同他顶几句嘴。但更多的时候是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然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时候,容长奚便会软下心来。
我只消再扯扯他的衣角,软糯糯地讨好:“师父,阿陌错了,您别生阿陌气,别不要阿陌。”
只要这样,他便什么气也消了。甚至会把我抱进怀里,带着无限惆怅道:“我怎会不要你呢?”
我有些好笑,若是以前他这样对我来说,我只怕是连命都舍得给他了。可现在,我只觉得讽刺而又可笑。
女人的眼泪还真是好用,这招还是我从那人身上学来的。不过当然是比不得她的,她连眼泪也不用掉,只要皱皱眉容长奚便可以为她生为他死了。
在成为容长奚徒儿后,我见识到了他婆婆妈妈、唠唠叨叨的一面。
我不过是赤着脚在屋里跑了几步,他就凶神恶煞地过来训斥我说:“胡闹!”
“花姐姐不也整天赤脚?为何我就不可!”我梗着脖子反驳,为他的专横独断。
容长奚斜睨我一眼,仍是那般淡漠冷清的模样,似是万事万物都不能搅动他眼底的波澜一般,“花殊是魔,你是人。”
他平静地陈述:“人族弱小,便是一点小伤小病也可能被夺了性命。”
我笑嘻嘻地搂住他脖颈,“即是如此,师父你教陌儿修魔呗。”
修魔一事我都不记得我明里暗里同容长奚提过多少次,可每一次他都拒绝道:“陌儿,我怕你会后悔。”
我抱着他的手臂左右摇晃,“后悔什么呀后悔,师父又不是我,怎知我会不会后悔呢?”
容长奚不答,只将我抱坐在他腿上。他修长玉白的手捉住我脚踝,另一只手则拿了只绣花鞋往上套。我不依,用脚去踩他的手,却被他牢牢抓在掌中。
这具身体骨骼纤细,我一只脚还没他巴掌长。他握住手中捏了捏,不知怎地声色有些嘶哑:“别乱扭!安分些。”
我不满地扭过头哼出个气音来,任凭容长奚替我把鞋穿好。
他穿好鞋后往我屁股上一拍,命令道:“下去!”
怎地抱我上来的是他,敢我下来的也是他?我低头把玩着腰间的香囊,只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一时间我俩没了言语,只彼此静默着。
我用余光偷偷打量容长奚,只见他低眉敛目似有心事一般。我心里一堵,有些气恼,这般温香软玉在怀他竟还能走神?
还是说,只有那人于他而言才是能动心动情的存在?
眉如墨画,面如冠玉,一双眼眸深邃柔情得叫人移不开眼。我无数次自问,当初会爱上容长奚是不是因着错会了他眼底的情。
5
三百年前,我认识的容长奚还不叫容长奚。
他那时名唤仟容,是我在辰奚谷里的小师弟。
仟容性子木讷,平时说话结结巴巴,懦弱又胆怯,时常躲在角落里避开人群,是以同门七年我仍对他不大了解。
事情的转折是在那次我奉命带着仟容出谷伏魔。
出谷前大师兄一直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念叨,“这是师弟第一次出谷,阿陌你可得照看好他!饿了喂食,天冷加衣,他这人寡言怕是伤了病了也不肯说,你可得好好注意一二。”
小师弟今年也十七了,又不是襁褓里的婴孩。
我心里不赞同,却也害怕大师兄无休止地唠唠叨叨,只得点头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
他不放心,又拉着我的手腕千叮咛万嘱咐:“小师弟自幼体弱,修为也低,你可不能让他被旁人欺负了去!”
我烦躁地摆手,“师兄你可别瞎操心了,有我在呢,谁能欺负了他去?”
师兄眉头一皱,“我最怕的就是你欺负他。”
闻言我一噎,想到自己平日里张扬跋扈的霸王样,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最后实在听不得师兄的念叨,我从袖子里扯出锦帕往他口中一塞,怒道:“这般上心,莫不是看上了师弟?”
不等他反应,我便风一样御剑飞走,寻了小师弟带他离谷。
离谷不到三日,小师弟就出事了。
那次我同仟容要除的魔名魇,魇以幻梦为饵,诱人入局,待人沉迷其间便悄无声息地夺人性命。
我在魇常出没的林间提前布好了阵法,只待鱼儿咬钩便可将之斩于剑下。
天色渐晚,四周像蒙上了层黑色的轻纱。
林间寂寂无声,冷月上升,洒下一地清辉。
突然一阵气流涌动,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出现了,我屏息凝神,手抚在腰间别着的剑柄上。
身边传来细微地颤抖,我扭头望去,只见小师弟面色煞白,他一双乌黑的眼瞳惊惶地望着我。
无助又不安,让我想到了落入狼口的小鹿。
累赘,麻烦,又没用。
我在心里长叹一声,无声地对他比口型说:“藏好了,可别拖我后腿。”
魇方现身,我便同它战到一处。
我俩实力相当,在斗了百来回后,我才借它晃神的空挡一举割下它的头颅。
鲜红的血溅了一脸,我抬手满不在乎地抹去,举高那丑陋的头颅就得意道:“小师弟,看见没,这就是和你师姐作对的下场!”
半晌没等来回应,我扭头望去这才发现仟容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地上。
仟容唇色发白,面若死灰,他双目紧闭着,眉宇痛苦地纠结在一处。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上前查看。
后脑勺上破了个大洞,鲜血正沽沽地往外冒。我又急又怒,不敢耽误片刻运转法术就为他疗伤。
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骂道:“蠢!这样都还能被误伤!”
我凝聚法术护在仟容的伤处后,背着他寻了附近的医馆。
昏迷三日后仟容醒了,却像变了个人。
彼时我正无所事事地依在窗边喝醉三生,一声轻咳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抬眸望去就见仟容缓缓地从床上坐起。
目光相触,他对我露出一个笑来。
温谦有礼,眼角眉梢皆是暖融融的笑意。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可神态气质却大有不同。
他边笑,边柔声唤了声:“师姐。”
简简单单的二字,从他嘴里传出却带着绵延的柔情,入耳千回百转叫人不禁心头一动。
我看呆了去,连壶中的酒洒了一地也丝毫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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