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青年喝了口茶,自我介绍道:“我叫韩息锐,和逸然高中就认识,后来又一起读大学。也就在三个多月前,我和逸然的事情被他家里人发现了,他的爷爷就以为他生病了,就到处找人给他治疗什么的。”
石剑叶拿来了盘子,将齐昶带回来的点心装在盘子里,放到大厅中央的茶几上。“请慢用。”他对韩息锐说道。“啊,谢谢!”韩息锐一怔,立刻向石剑叶道谢。
“逸然总跟我说,他爷爷限制他的人生,他想学画画,爷爷不让,一定要让他读金融。他想改变,想逃离……”说到这里,却叫武君祐打断:“哎等等,那个人不是叫周天伟么?”听到武君祐这样问,韩息锐道:“啊,对不起,因为逸然一直想要过自己的生活,所以说他迟早改名叫逸然……”
说着,韩息锐轻轻叹口气,继续道:“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在两个月前,逸然的爷爷领着他不知道到哪里去看了名医,回来之后他爷爷显得有些颓废。逸然告诉我说没事了,或许这就是爷爷不再阻挠我们的契机这样的话,我也是满心欢喜。但是有一天,他的爷爷把我叫过去,让我离开逸然,问我要多少钱。”
看韩息锐有些伤感,武君祐递过去一块点心。韩息锐刚想说谢谢,武君祐说:“继续。”韩息锐一怔,吃了点心继续道:“原本在打理店铺的逸然也知道了这件事,就忙赶回家,质问他的爷爷。他爷爷一怒之下表示:是再跟我在一起,就直接阉了他,直接当女儿家养算了。”
听到这样的话,倒是武君祐“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这老头子不会魔怔了吧?”她看向玉琅篁。玉琅篁不言,而韩息锐继续说道:“然后,逸然和他爷爷大吵了一架,就拉着我出去了。他叫我不要在意,他会解决。之后我们一起出去玩,回来之后布置店铺,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就在半个多月前,我们在店铺里头喝茶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对我说有事出去一下,就再也没有回来……之后……我就得到他坠楼的消息。”
说着,韩息锐激动起来:“新闻里报道的都是他跳楼,逸然是肯定不会跳楼的!他跟我说要和我一起开店,这店才刚开起来,他怎么可能就,怎么可能……”韩息锐这样说,激动地跳起来,最后又跌回椅子上。
“确实,观周天伟的命相,绝对不可能只有二十五岁。”玉琅篁也觉得其中有所蹊跷。“逸然的爷爷说是我害了他的……”听玉琅篁这样说,韩息锐神色有些黯然。“所以就一直找人追你?”武君祐问他,随后对玉琅篁说:“那会不会就是……”武君祐有所猜测,她自然还记得那个周向国带自己孙子过来的时候那番模样。
听武君祐这样问,玉琅篁陷入沉思,他觉得周向国并不会这样做的。
“今天是周六,你先回去,明日我会叫小齐到你店里去。”玉琅篁这样对韩息锐说道,“放心,周向国不会对你做什么的。”韩息锐是将信将疑,他并不相信周向国会这样轻易地放过自己。但终究,也不想拖累别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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