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元年,武林城内西湖畔苍海阁,一个青年手持一份皇榜进入。
“剃发易服?”看到那样一份皇榜,玉琅篁是轻嗤一声。“不用在意它啦。”玉琅篁是挥挥手,随后转头问齐昶:“小齐,咱们东西都合计好了没?有没有遗漏的?”齐昶手中拿着一卷画,正准备挂到墙上去。“都已全部到,没有遗漏。”听到玉琅篁这样问,齐昶立刻回身答道。
不过到下午,那张贴皇榜的地方围了一众百姓,对那皇榜是指指点点,显然是他们对皇榜上的内容很是不满。齐昶见状,有些好奇地上前去看那皇榜上颁布的内容。看到那上头的“剃发令”,齐昶轻叹,《孝经》有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齐昶自然能够明白他们所不满的地方。
果不其然,此事一出,华夏大地是一片哗然。不少的汉臣接连上书,甚至还有民间百姓自发组织抗议。
看到外头下大雨,武君祐长叹一声,那些人还真是在下雨天都出去抗议的。她坐在窗口看着那些人在白堤上,对着那些前来的官员们表达不满。“没事,那群家伙很快就会取消这个剃发令的。”玉琅篁倒是不在意,他看着玉无咎拨弄算盘,速度之迅速,叫玉琅篁是饶有兴致。
见最后玉无咎写下“〨〤〢二”后,玉琅篁忍不住问道:“这是半年的数?”将算盘归位,玉无咎颔首称是。“一共八千四百二十二呀,半年来算似乎少了很多。”武君祐听到玉琅篁与玉无咎的谈话,也凑过去看看玉无咎所书写的内容。“这些年确实都少了许多。”玉无咎同意武君祐。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连年征战,就如张希孟所说那样: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对于这样的是,齐昶多少有所感触。
很快那头张贴皇榜的人又来,将那“剃发令”的皇榜给揭去了,武君祐见状“哦哟”一声。“他们不坚持剃发了?”武君祐有些诧异。“应当不至于。”玉琅篁摸摸下巴,觉得他们不会如此轻易罢休的。
就如玉琅篁所言,不过是十个月后,一身着清官服的人,快马加鞭来到武林城。他向武林城的人打探苍海阁所在,终于在西湖边找到这间写着“苍海阁”三个字的店。
上前扣门,很快一个年轻人前来开门,上下打量了这个官员。“有事?”这人着一身襕衫,显得温文尔雅,与那着清制官服形成鲜明的对比。“下官前来寻郁离大人。”那青年没好气说一句:“等着。”就把那人关在门外。
不过一会儿,一个身着圆领袍的青年款款而至,对前来的官员说:“请进。”说着就将官员引到苍海阁的小厅。
“郁离大人……”见到进来的玉琅篁,官员忙迎上去想要开口,叫玉琅篁打断:“废话少说,也不要拿出那样的嘴脸来,有话直说。”官员见状,只好拿出那黄色的圣旨,看看玉琅篁又看看圣旨,总不能让这个人下跪接旨吧?于是直接宣读圣旨内容,并且旁边随行的人立刻取来一个木盒,在宣旨时候打开木盒。
木盒里头躺着一支黄金翎管的三眼花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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