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裁判拦住了已经陷入疯狂的陈长兴,如果裁判再不出手的话,也许陈长兴会活生生的将陈傲初打成一滩肉泥!
看着已经彻底的陷入昏迷当中浑身上下血肉模糊的陈傲初,裁判的脸颊狠狠一抽,道:“黑月战院对阵玄天宗附属大学,复活赛最后一场对决,陈傲初昏迷不醒,获胜者为陈长兴!”
获胜者,陈长兴!
当听到裁判的宣言时,陈长兴哭了,嚎啕大哭。他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庞,放肆的哭着,宣泄着积压在心底的这十几年的委屈和痛苦!
这一刻,原本应该为胜利者欢呼的现场显得极为安静,众人看着坐在擂台上哭泣的陈长兴,有些感性的人也跟着哭了起来,他们怜悯陈长兴,同情这个被欺压了十几年的少年,今天,他终于是站起来了。
秦川缓缓走上擂台,在陈长兴的面前蹲下,笑着问道:“你哭什么?赢了比赛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听到秦川的话,陈长兴缓缓抬起头来,鼻子一抽一抽的,哽咽着对秦川道:“老大,十几年了,我被陈傲初欺负了十几年了,第一次光明正大的打赢他,我……”
说着话,陈长兴又一次哭了起来,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真的好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龙潇和白悠走上台,站在陈长兴的身边,看着又一次嚎啕大哭起来的陈长兴,情绪都是有些复杂,出身在世家当中的龙潇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世界子弟也会过得如此艰辛,如此困苦。
“好了,别哭了,我们是赢了,不是输了。”
已经接受过治疗,恢复过来的吕紫也出现在擂台上,她看着哭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陈长兴,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的看到这情况还以为是他们黑月战院输了呢!
“老大,我对不起你。”
陈长兴忽然看着秦川,一脸羞愧道:“我本来是想要故意输给陈傲初的,如果不是他……”
陈长兴的话没有说完,便被秦川给打断了,他呵呵他一笑,对陈长兴道:“好了,我不怪你,过程并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秦川说的没错,陈傲初欺负了你十几年,现在你在万众瞩目之下战胜了他,这个结果对你而言是圆满的。”龙潇有些感慨的对陈长兴道:“你那一拳,恐怕会在陈傲初的心底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陈长兴,你先别哭了。”吕紫拍了拍陈长兴的肩膀,对陈长兴道:“我觉得你有必要去给人家女生一个交代,刚才我可是都听见了,你说那是你最心爱的女生,现在人家就在擂台下等着你呢。”
听到吕紫的话,众人下意识的将目光望向了站在擂台下的李思柔,面对众人望过来的目光,李思柔有些无所适从,下意识的转身离去。
看到李思柔走了,秦川连忙将陈长兴从地上拽了起来,推了他一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追啊!”
陈长兴看着李思柔渐渐远去的身影,咬了咬牙,猛然追了上去。
看着陈长兴追着李思柔远去的身影,吕紫幽幽的叹息一声,道:“真是令人羡慕的感情。”
秦川闻言转眸看向吕紫,低声道:“对不起。”
吕紫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对秦川问道:“干嘛突然对我说对不起?”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要求,你之前就不会陷入危机当中,所以我应该对你说对不起。”秦川眼神认真的望着吕紫,道:“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遭遇那种危险了。”
听到秦川的话,吕紫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问道:“那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嗯……就多说两句对不起好了,对不起,对不起。”
“喂,你这也太敷衍了吧!”
……
砰!
精致的青瓷茶器被雍容华贵的少妇狠狠地摔在地板上,砸的粉碎,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声响。
“混蛋!简直就是一个混蛋!”少妇气急败坏的怒声骂道:“那个狗杂种怎么敢对傲初动手?怎么敢把傲初打成那个样子?!他这是在找死!我一定要杀了他!”
“夫人,还请息怒。”站在少妇身边的白发老妪轻咳一声,对少妇道:“夫人,公子在擂台之上扬言要杀安南,已经是犯了忌讳,是我们有错在先的。”
“我不管!”少妇怒喝一声,“他打了我的儿子,我就要他死!”
“你要谁死?”
就在这时,一道高瘦的身影缓缓走进房间,面色阴沉的走到了少妇的面前。
“陈玄天,你儿子被打了,难道你就不管管的吗?”少妇看到进门来的男人,立刻便怒声道:“你就不怕丢了你这个玄天宗之主的名声吗?”
“玄天宗的名声还有什么好丢的?”陈玄天冷哼一声,“红缨,如果不是你平日里宠溺纵容傲初,他今天怎么会在擂台上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来!我的脸面,玄天宗的面子,早就被那不孝子给丢尽了!”
“陈玄天!”红缨大怒,“儿子被打了,你不替出头也就罢了,居然还来指责我?!”
“傲初从小欺负长兴,十几年了,你怎么不过问一声?”陈玄天眼神冷冷的望着红缨,“现在长兴不过是打了傲初一次,你就不愿意了?”
“那个狗杂种早就该死!”红缨口不择言,怒声道:“要不是因为……”
啪!
陈玄天忍无可忍,狠狠地抽了红缨一个巴掌,打断了红缨的话。
红缨眼神震惊的望着陈玄天,做了这么多年夫妻,这还是陈玄天第一次打她!
“红缨,我警告你!陈长兴也是我的儿子,如果你不喜欢他,可以不见他,不理他,无视他,但是如果让我再听到你侮辱他一次,我就剥夺了傲初的少宗主之位!你如果不服,就去找你爹,让你爹废了我这个宗主,将我逐出宗门!”
丢下这一番话,陈玄天便拂袖而去,完全不给红缨撒泼的机会!
“奶娘,他打我,他竟然打我!”
红缨捂着脸,哭泣着,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老妪站在红缨的身后,看着红缨哭泣的模样,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大概没有谁家的元婴期修士会整日因为妻子儿子之间的事情如此烦心的吧,这些年来,也真是苦了陈玄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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