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长告九儿通匪,朱豪三下令把九儿给抓了来。
朱豪三没想到九儿竟然是勾结土匪的女孩,沆瀣一气,助纣为虐。
九儿却要朱豪三查清楚她是怎么会落到花脖子手上的,而她是为了自保才出此下策帮着土匪敲诈才能保自己的清白之身。
朱豪三顿时明白是张继长勾结土匪,罚他两百鞋底子打屁股,九儿事出有因,则从轻发落,就一百鞋底子。
张继长考虑到自己是工商会长,跟朱豪三求情,朱豪三决定免去其两百鞋底子,但他为了剿匪,现在招募新兵,那么兵饷就张继长出了。
朱豪三要对九儿行刑,九儿道出了终于知道淑红为什么会死了,淑红是朱豪三的女儿,被土匪绑架撕了票,还不都是有这么个爹,而此时朱豪三的夫人孙大脚赶来,很喜欢九儿,认九儿为干女儿。朱豪三这打没打成,反倒认了个干闺女。
气氛有些尴尬。
九儿摊上个爱赌钱又爱抽大烟的爹,要把她许配给有麻风的单扁郎,朱豪三得知两家已经换了婚贴,这事他也帮不了九儿了,不过也给她出了个主意,让九儿好好的嫁了,以后受什么委屈,他会帮她做主。
“九儿,不是干爹不帮你,你知道那天跟在四奎身旁的小少爷嘛?现在就可以帮你的就是那个神棍,你可以找他求个主意,他一向算命很准,就算你未来多磨难,求个签,也能改改命。”
朱豪三本来明面上打击封建迷信,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这道士邪乎,未卜先知,脸上有些挂不住。
马大脚也在一旁附和:“九儿,你还别说,此人很少穿道士服,却一直以道士自居,就说是个假道士也不为过,可他还真有点道行,可以让他给你指条明路。”
九儿此时也反应过来,想起土匪窝花脖子情形,回忆道:“你们说的是给花脖子算命那个?”
“是啊,你说那个?他给花脖子算过命?怎么说的,他敢一个人跑到土匪窝里。”朱豪三不动声色询问,到底这个人是不是内奸。
“不可是嘛,他胆子大着呢,说花脖子和他妹妹未来有死劫,想结个善缘。”
“好一个善缘,他这是黑白通吃啊。有能力,有想法的年轻人,胆识过人。”朱豪三开心笑道,越来越赏识这个能人异士,打消了心底的疑虑。
戴大牙劝说九儿嫁单家,单扁郎有麻风不假,没准九儿一侍候就好了,再说了就算没好,过两年人没了,这单家的一大半财产还不都是九儿的。
九儿此时没个主意,来到任家大宅门,向前敲门。
“有人在嘛?”里面传来动静
雷蕾打开大门,看到时九儿,询问道。
“姑娘,你有什么事嘛?”
“请问纯阳子大师在吗?”九儿恭敬的问道。
“噢,大师昨天回来过,今天就不在了,大概率可能出去找四奎兄弟玩去了吧,小概率也有可能去旅游,他和我们提前打过招呼。”雷蕾刚刚带着护卫从劳改中回来,累了一天,正在吃晚饭,有些不确定道。
这一天累是累点,但胜在充实,饭管饱,刚来第一天,他就得到少爷重用,感觉像在做梦。
“大师是经常给人算命?”九儿想侧面打听一些消息。
“嘿嘿,九儿姑娘,我家少爷很少给人算命,这不,从衙门口办案时看热闹的村民都来求算命或者给钱买护身符啥的,他一个都没接,按照少爷的话说,想算才算。”
九儿告别任家护卫,打听路人,找到四奎家,为了自己终身大事,多跑点路算什么。
四奎打开大门一看,竟然是九儿,那是哥喜欢的女人,有可能成为嫂子,热情的欢迎她去家里坐坐,在桌子上倒好茶水。
余占鳌不可思议,脸上明着高兴,以为她来找自己的:“你怎么来了?”
“四奎,请问你知道纯阳子大师在哪里,我找他算算命,找了一下午,也没看到人。”九儿喝了口清水,对他说。
“你还别说,今天晚上小阳那小子竟然没跑过来找我,一般这个时候,他都挺粘我的,九儿姑娘,我也不知道人在哪,不过你放心,我要是见到他了,一定让他去找你。”四奎纳闷道,满脸堆笑。
余占鳌脸上明摆着失落,不是找他的,竟然不理我,吃醋。
“你是不是看上那小白脸了?”余占鳌直白问道。
九儿翻了翻眼睛,男人都是醋罐子。
“我爹硬要把我嫁给单家,算个命,求个主意,怎么就叫看上小白脸了。四奎,谢谢你的招待,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单家的单老二和单老三一直想要单廷秀的酿酒秘方,听说单廷秀要为单扁郎说的媳妇九儿曾经被花脖子给绑了去,这九儿的清白还没办法证实,要是娶了不干净的女人这名声可不好,他们不同意这门亲事。
单廷秀有点为难,决定找大儿媳妇贤淑商量,贤淑当年是抱着牌坊嫁进单家的。
贤淑觉得单扁郎就没剩多久的日子,按现在的情形最好是要把这媳妇娶进来,到时再生个孩子。
单家的酿酒师罗汉不建议娶这门亲,反倒建议单廷秀认大少奶奶贤淑当闺女给招个女婿,这样生孩子可以延续,贤淑不同意,坚持单廷秀要娶这门亲事,于是单廷秀决定明天就跟戴家商量亲事,赶紧定下来。
曹家二老爷,杠子班。
“你说这小阳跑哪里去了,几天也没看到个人影儿。不会出什么事儿吧?”四奎心里也没个主意,就想问问哥。
余占鳌吃着掐饼,咬了一口大葱。
“怎么,什么时候你开始在乎一个算命的了?”
“没有,这不,他对我挺好的嘛?他还跟我说,如果以后不做杠子夫了,就找我去他家当个护院。一个月给这个数。”四奎开心用食指交叉比了个十字。
“我总觉得他对你有啥图。你还是留个心眼好,少靠近他,免得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余占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直觉。
“他真不像那样的人。哥,他还给我算过命,说要给我改命。”四奎脸色一沉,认真道。
“人心隔肚皮,你认识他才几天,你怎么知道他对你有没有坏心眼,改命,好话坏话全让他说了,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满口胡诌的,长点脑子的吧。”余占鳌因为九儿的事对任小阳颇有意见。
“是,你说的对,哥。”四奎低着头,见说不过,也就没继续争论,从小到大他脑子笨。
……
“少爷,这几天你哪去了啊?”雷蕾见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人。
“雷蕾啊,家里没出什么大事吧?我临时去青岛旅游一趟,以后这种事时常发生,你和张嫂管好家就行了。”
“少爷,我辜负了你的信任,护卫队里跑了三个人,他们都是花脖子的亲信,不过我猜,他们不敢再当土匪,应该是回家种地去了。”雷蕾弯腰道歉道,突然想起什么来,“九儿来过,想找少爷你算命。”
任小阳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
“只要你没走,就说明我没看走眼,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满大街都是。九儿的事,我知道了。”
院子应季菜园,客房地窖,一口水井已经完工。
其他房间地窖,通向城门外的小型单人密道安排中,当然这些多亏了这次少爷从青岛带回来的一窝野种兔子,40只鼹鼠,挖洞是一把好手,只需要付出一些蔬菜,刨坑刨的飞快。
人只需要把通道夯实,加固,规划方向。
占鳌的母亲守寡多年,近来经常和郎中胡先生幽会,村里的人议论纷纷,占鳌实在是受不了,躲在了兄弟四奎的家里,占鳌不明白,同样是守寡,四奎的母亲就那么的本分,而他娘却这样。
“要是再看到那个算命的,我一定要问个明白。”
俊杰得知九儿真的要嫁给单扁郎很着急跑到九儿家要带九儿走,不过九儿已经不信任俊杰,就算是嫁给麻风病人也不愿意再相信俊杰了。俊杰很难过,责怪都是母亲才害的九儿成这样,俊杰就是喜欢九儿,因为九儿已经烙在他心里了。
任小阳又一次来府衙用钱购买子弹,小颜问起原因。
“额,怕自己枪法太烂,关键时刻排不上用场,所以用枪打移动靶,野鸟,野猪什么的,不过在回青岛的路上,碰上了熊瞎子,差点丧命,不过被我反杀掉了,给朱长官尝尝熊肉的味道。”
任小阳从背包里取出一大块切割好的熊肉,递给小颜。
“这怎么好意思呢?”客气道
“要不是你们给我的子弹,我怕活不了这么久,该我谢谢你们。”
一份熊肉让五个护卫吃掉了,家里留了一份,熏干存放,剩下的两份分别提给四奎和余占鳌家。
省略客套话,直奔主题。
“你母亲和胡郎中并非良配,胡郎中生性孟浪,花心,但你若从中作梗,那你母亲死劫将至,我知道你可能因为四奎,处处提防着我。唯一的解法,就是你听之任之。”
余占鳌心情复杂,有苦难言,鲜花偏要插在牛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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