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L一听叶涵这么说,有点有点不知所措,叶涵说,还好是白天,不太要紧,但是我们还是最好只在院子里,先别进屋子,毕竟这个地方靠着山,即使白天也依旧很阴沉,屋子里的情况还不了解,我们先勘查这个院子。叶涵想了想,接着说,我们还是先出去买几把铁锹,把院子挖一挖,总感觉这个院子里有什么东西。
叶涵拉着我们去农贸市场,买了几把铁锹,然后买了些红绳,又准备了一些狗血,回来之后把红绳浸泡在狗血里,然后绕了几圈在铁锹上,给了我和L一人一把,然后我们开始在院子里挖,这个院子的地面拿砖头铺过,所以我们要先撬开砖头,再挖土,叶涵让我们把院子里铺地的砖头全部撬开,让我们在院子里四处挖,挖了很深很深之后,依然一无所获。我挖累了,坐在一旁看着L和叶涵继续挖,又挖了一阵,L突然说,有东西了。
挖出来是一把古剑,看不出来是哪个朝代的,L递给叶涵看,叶涵仔细的看了半天,说,应该就是这个玩意,这把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明朝的武器剑。
叶涵说,明代军官以剑为佩饰,临阵交锋多用长枪,腰刀,长短并用,很少用剑进行格斗。现代某些历史小说家描写明代战争场面时,往往出现军中大将,策马挥剑,刀光剑影,东突西驰、力敌万人的雄武场面,甚至在一些历史故事影片、画册中,也以此为蓝本,把剑当成明军的主要格斗兵器,违背了历史真实。要知道,剑这种兵器,份量很轻,剑体很薄,只利直刺,斩杀无力,而且锋刃过于锋利,容易摧折,自从钢铁恺甲问世后,剑就不再是正式对阵杀敌的兵器,仅能用来防身自卫。如果李闯王提剑突阵,只怕战不上三个回合,那口剑就会折断了。
剑上的寒气非常重,大白天的还是能感觉到浓厚的怨气,叶涵接着说,大概是明朝“武装夺田”时期的武器,明统治者首先把起义地区的土地称为“贼田”,实行武装占领,而后分给士兵耕种,使之成为镇压农民起义和掠夺农民上地的有力工具。明统治者的这种武装占田之法,就是采用所谓“以夷攻夷”的手法,把广西农民起义镇压下去。正如《嘉靖实录》卷三一二中记载:嘉靖二十五年六月明朝廷的巡按御史冯彬在总结镇压广西农民起义经验时所指出的:“广西兵不满万而贼数万,每岁必召募以防贼,不若召募以剿贼,……据其巢,耕共土”;又说“盖贼之所穴,皆美田肥土,我兵无不愿得之者,因其愿而令之,蔑不胜矣。”
在侵占的过程中,统治者不仅强占少数民族耕作的田地,对一些底层汉族人口的土地也没放过,因此加剧了广西民间的矛盾,明统治者在广西流官地区实行的武装占田,应该说是造成明代广西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多发生的根原因。明王朝的统治着都已经公开赞许这种武装占田的方法来统治广西,有了高层的授意和撑腰,那么下面的人在武装夺田上更是有恃无恐干得极为卖力。而在执行过程中,官府是牵头者,执行上,则是由各地方的地主、大户人家以及土官为主要执行者,这些人由于身份特殊,和官府利益勾结较为深入,在执行中往往可以获得到利益的大头,因此在武装夺田的过程中均能找到他们的身影,而这其中,土官更是极力冲在前面的先锋队。
而这把剑,应该就是当时明朝时期土官的佩剑。剑上的杀戮太重,怨气也太重,当时也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死于这把佩剑之下,所以导致老爷子家这一系列的惨剧。剑上的冤魂不散,怨气冲天,又因为某个点被激发出来,这种上古阴剑,必须得送到得道高僧手里,用寺庙的灵气日夜诵经来化解。叶涵拿红绳捆住剑,准备带我们走,却发现几步路远的大门怎么走居然都走不过去,再一抬头,看到三只黄鼬冲着我们吐口水,然后跑开了。都知道黄鼬最记仇,难道这个屋子里除了这把上古阴剑,还是黄鼬的窝么?
叶涵想到这,站住不走了,让我和L拿出之前她给我俩的护身符,拿在手里,以防不测。叶涵自己则拿出古钱剑,把绑住古钱的红绳拆开,围着我们三个用古钱摆了一个圆圈,让我们站在圈里,哪里也不要去。就在圈摆好没有多久,突然一群一群的黄鼬从外面冲了进来,之后团团围住我们,眼睛里血红血红的,像是要随时把我们吃掉一样,但是黄鼬畏惧古钱,一群一群围着我们,却不上前,只是在那里龇牙,黄鼬就这样在这个院子里和我们对峙着,我头一次见叶涵紧张,抓住了她的手,手心里全都是汗。
这群黄鼬像是被人控制一样,死盯着我们不放,叶涵说这玩意太记仇了,又不敢乱打,情况又事发突然,不知道怎么办。但是我却突然发现,这群黄鼬只恶狠狠的盯着我和L,对叶涵的眼神却不一样,难道这东西只攻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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