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爆了。
灵楼装作没看到背后那个欠债脸的“女仆”,拿起刀叉准备享用今天的晚餐。
“今天的晚餐非常美味,不是吗,我亲爱的客人?”维克多的手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面前的食物却一点也没动。
餐桌上没有一个人回答维克多的问题,他似乎是不得到答案不肯罢休,一直死死地盯着他们。
灵楼也不打算理奥多罗,还在自顾自地吃着晚餐,突然间感到腰部一阵剧痛,嘴里的食物差点喷出来,表情狰狞了一下,又迅速压了下去。
很好,老男人又掐他的腰了。
灵楼在心里骂了黎景行两百遍,开口说道:“这简直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晚餐。”他敢说,在他开口的那一刻,周围的人都好像松了口气,这口气里含有无数种意思!
等下老男人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和他“交谈”一下,灵楼暗暗握拳。
奥多罗满意的对他笑了笑,转过头对身后的维克说了几句什么,维克点点头,向他这边走来。
“听话的客人,这是伟大的奥多罗阁下给您的。”
维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信封边角起了毛,诉说着这封信的时间久远。
灵楼接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轻声对维克说了声“帮我谢谢奥多罗阁下”,便又开始眼观鼻鼻观心地吃晚餐。
剩下的时间里,奥多罗面前的食物还是一口未动,看着灵楼吃完了这顿饭,就起身离去。
女仆在奥多罗走之前就已经退下了,所以灵楼并没有和黎景行说到什么东西。
他揉了揉腰上的软肉,和对面的宫竹打了声招呼,就好不留念地离开了餐厅,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小房间。
-
灵楼回房之前去宫竹的房间洗了个澡,换上了庄园为他们准备的衣服,顺便还看到了宫竹说的那个“男娃娃”。
这确实是个非常普通的娃娃,材料很轻便,里面包的似乎是棉,而且闻起来还有淡淡的花香。
不像他房里的那个,不仅长的奇怪,而且还有点臭。
灵楼把娃娃放回凳子上,抱着脏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坐在那张椅子上,脏衣服被门口碰巧遇到的女仆抱走了,说明天洗好还给他。
灵楼拿出奥多罗给他的信封。信封虽然已经很旧了,但是里面的纸还是崭新的,上面用漂亮的字体写着:
「彼得和兔子。」
灵楼蹙眉,一时想不明白这写的是什么意思。他又拿起刚刚黎景行临走之前塞给他的纸条。
「晚,有声勿出」
... ...
灵楼觉得这个东西给他还不如给宫竹。
他叹了一口气,也不想继续思考这两张纸是什么意思,关了灯,趴在梳妆台上准备渡过这一晚上,不一会,就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
“啪嗒、啪嗒、啪嗒... ...”
“呵呵呵呵呵呵呵... ...”
灵楼被奇怪的声音吵醒,此时夜已深,窗外的月亮被云挡住了,四周静悄悄的,唯有一种声音。
“啪嗒、啪嗒、啪嗒... ...”
他竖起耳朵听了一会,这声音... ...像是水滴落在地上,又有点不像,似乎比水滴更粘稠些。
灵楼伸了个懒腰,打开了房间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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