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蛛网密布,室内仅有一张木桌两张椅子和一张铁床。
少女看着破败不堪的房间,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还挺……寒酸的呀。”
贺知漓坐在椅子上,洁白的裙子坐了一屁股的灰。
她看着少年,一身黑色的运动装,身体后仰,手里还拿着一个女孩用的发夹。
帽子把他的整张脸都笼罩在黑暗中,看不清楚神色。
贺知漓后悔了,她不应该贸然和季文渊表白的。
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冒出女生被男朋友杀死分尸的诸多案例,贺知漓紧张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季文渊,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还有东西要买,能不能……”
见季文渊抬起头,贺知漓伸手指了指被锁住的地下室门。
“再等等,就快来了。”
贺知漓:?
贺知漓肠子都要悔青了,不过一切都要从一个小时前说起——
c大,傍晚的操场上只有两两结对散步的情侣或是跑步的同学。
贺知漓堵了认识三年的班长,白皙嫩滑的手捏着一张粉色的小信封。
“班长,我喜欢你好久了,你可以当我男朋友吗?”
一句表白仿佛耗光了贺知漓所有的勇气,猛地低头,脸涨得通红。
“我们没戏。”
少年的嗓音低沉温润,但那张嘴吐出的话却是没有一点感情。
贺知漓想过自己会被拒绝,但是没想到对方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她不死心,手里的粉色小信封被捏的皱皱巴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拒绝这么干脆该不会是个gay吧?
贺知漓这么想着,却没想到季文渊疑惑的歪了歪脑袋,问“gay是什么?”
贺知漓:?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季文渊抿了抿唇破天荒了解释了一句。
“就是忽然想到这个词,不了解意思而已。”
“这样啊,吓得我还以为你能听见我心里在说什么呢……”
贺知漓嘟囔了两句,低头看见手里已经被团成球的小信封,还是不死心。
“为什么没戏,你没对象,我也没有,凑一凑不是正好吗?”
季文渊沉默了好半晌,像是作出了什么重大决定,递给贺知漓一条嵌着紫水晶的项链。
“拿好,然后我们去一个地方。”
“好哦~”
贺知漓开心到起飞,看来自己的表白还是有戏的。
结果,贺知漓就被带到了这个破败的地下室,还出不去了……
一阵阴风吹过去,挂在门上的铃铛哗哗作响,贺知漓打了个寒噤。
“鬼地方,真是奇了怪了,没有通风口哪来的风啊?”
季文渊起身,手里拿着小发夹站到贺知漓面前。
“我刚才给你的项链呢?”
贺知漓从腰间斜挎的小包里把项链翻了出来“你不会是反悔了不想给了吧?”
贺知漓心中警铃大作,怎么办,表白会不会还是没戏?
“不是,是让你带上。”
说着,季文渊轻轻拢了拢贺知漓的碎发,将那个小发夹别在了她左侧耳后上方,徒增一种俏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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