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毕竟是上了年纪,并没有多想,只当是眼前人没有听到最后一个风字儿。
即使就那么草草过去了,老者也不免略有怀疑。
肖城心里感慨,自己的身份大概没有被发现,但同时,他也感受到了老者的愚昧。
他本来以为,像老者这种知晓多事的人,不应该有这么一个不善思考的脑子,但同时,他又发现,这好像是有道理的。
他作为不少人口中的叛国之子,自己当年是怎么死的,没人比自己更清楚,如此的编造,也该就是那些不会去思考的人才会相信的。
也是唾弃,他堂堂一个太子,现在为了保护那已被毁灭的城池,硬生生换了一个身份活在这世上……
老者很久没有说话,眼神里透露出了轻微的大量,仿佛为了证实眼前人是不是那800年前的叛国太子。
枭乘风嗯?不是在叫我吗?
肖城自然是感受到了老者的大量,心里暗暗担心,但还是选择继续演下去,就当全然没听到“风”字。
老者也反应过来,颔首低眉,很快,便把这事儿抛之脑后了。
老者:不是,我不知道,客观为何非要知晓这叛国太子的事儿?
肖城轻笑。
枭乘风我只是好奇罢了。
枭乘风刚好闲来无事,略听一二
枭乘风倒是感兴趣。
枭乘风还请您在跟我讲讲。
老者见肖城态度诚恳,换去那冰冷的眉目,好奇的意味十足。
便也提了兴趣,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一番描述下来,肖城肯定了一个事儿。
这老者说的,和当年他赴死的情景,完全不同,可以说这老者完全是在胡编乱造。
枭乘风可有证据?
突然的疑问令老者差异,他不知道眼前人为何要这么问,但还是回答道:
老者:800年前的事儿了,哪里说证据?
肖城也反应过来,后又感慨,自己已经死了800年了,怎么会愚昧到问出这种问题?
枭乘风恕我愚昧,并不知他死了800年…
是啊,自己死了都有800年了,而自己还当是往事一样,一直当死了几日而已,可能是死的人是他自己,心底里不愿意相信,也自然不会去计算自己死了多久。
倒是诧异,明明百姓间流传他死是因为“叛国”,所以,为何还会有人记录他的存亡?
想着如此,嘴巴自然也问了出来。
枭乘风他不是叛国之死吗?
枭乘风为何还有人肯记他死后的日子?
老者:这是你不知道啊!
老者:好说那也是个太子!
老者:虽说那太子的国灭了,但再怎么也有活着的…
“那太子的国家虽是灭亡,仍有漏网之鱼,存活的人很多,在不受两国侵犯的大雁国,流离避难,那太子对国家做了什么,逃到大雁国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在听到自己国家太子之死。
心生惋惜。
枭北被灭,敌方自然是不知还有逃亡的幸人,当是灭的干净,转头便杀了那太子。
幸存下来的人,太过惋惜,便给那太子立了墓,还有专门儿的人记住这太子的死亡日子。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整片大陆,就只有大雁国惋惜这太子的死亡。”
枭乘风敢问…现在的大雁国,可否还在?
老者:自然是在,大陆最富有的国家,就是大雁国。
枭乘风那么,这雁国在何方?
老者:你要做什么?
枭乘风哦,我本来就是到处游玩。
枭乘风听了,也想去雁国赏玩一二。
老者:哦…这样啊…
老者:雁国在本土以南,到了,便可看到。
枭乘风多谢。
枭乘风可否…
幼童:爷爷!
南坞:妈的!
争吵声打断了肖城的话,老者听到孩子的声音,也是很快的冲出屋子前去查看情况,肖城也跟在老者身后,他绝的,外面的声音有些耳熟。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浑身散发着恶气的男人,和被他掀翻在地的桌子,以及受到惊吓大哭不止的幼童。
果然如此,肖城心里疑惑,他虽然知道来人是谁,可还是疑惑为何在这个时间,南坞会来。
南坞看见眼气人也是一愣,他还没反应过来。
枭乘风你怎么在这儿?
南坞:你怎么在这儿?
两个人同时出声,双方都是一愣,这一番操作下来,老者呆了,幼童也疑惑的打量着两个人,甚至忘记了哭泣。
上下打量的动作令南坞不满,冷冷的眼神斜射过去,这抹清冷犀利的感觉幼童很是熟悉,这正是昨日肖城不善的眼神。
老者:二位客官?认识?
南坞:何止是认识!
是从小打到大,还一起死的!兄!弟!
不过后面的话南坞没说,被肖城打断。
枭乘风实在抱歉,我的这位友人身有恶疾,性情不稳。
听他这话,南坞差点儿就当场吐血了,好歹是一起长大的,究竟是哪种心情说这种话都坦然自若!
南坞还想反驳,结果被肖城一个眼刀打了回去,识趣的闭住了嘴,不过还是偿还了老者损坏桌子的钱。
出了客栈,南坞就忍不住了,张牙舞爪的要把肖城搞死。
南坞:操!老子的钱啊!
枭乘风闭嘴吧,我还替你搭了一两!
南坞:妈的…你还好意思说?
南坞:我的这位友人身有恶疾,性情不稳~~
南坞模仿着肖城说话的方式,再加上肢体动作,显得和那张俊美的脸格格不入。
枭乘风我在说实话。
南坞:我说枭乘风啊
南坞:你现在
南坞:都沦落到开小号说话?
枭乘风你管的到?
枭乘风话说,你怎么会突然出现?
南坞:找你。
枭乘风嗯?
枭乘风为什么不是北仲来?
南坞:北仲?你还指望他?
南坞:就他那…唔!
话还没说完,南坞就被迫闭嘴了,禁言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脸怨气的北仲。
枭乘风北仲?为何来的如此晚?
北仲:南坞使定身术把我定了两个时辰…
确实如此,鬼殿的事儿,本来一向是由北仲禀告的,而南坞一直是一个小将,自然不满,动歪心思使用定身术,硬生生把北仲定在大殿,整整两个时辰。
于是乎,咽不下这口气儿的北仲将军,两个时辰一过,便匆匆赶来,定住南坞的嘴,无法说话就无法念咒,不用担心被定在原地。
枭乘风二位是否要打一架?
此话一出,肖城收到了来自面前两个人的眼刀,他能清楚的感受都,两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气…
枭乘风需要我现在跟你们回去?
南坞:唔唔唔!唔!
北仲:倒也不必…
南坞:唔!
北仲的话被打断,自然极其不满,抬手朝着南坞的脖颈一记手刀,成功的让南坞晕倒,有点儿良心的北仲,还是出手拦了一下南坞,不至于对方直直摔到地上。
北仲:不必回去,我已经处理好了。
枭乘风嗯…
北仲:殿下,您应该责罚南坞。
枭乘风啊,好好好,罚罚罚。
枭乘风关禁闭!好吗?
北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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