矶山医院废弃的实验室内。
赵晨阳一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只见韩熙鹏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禾服,脚上蹬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直直的挂在天花板的吊扇之下。
细看韩熙鹏的双脚之下还各栓了两个被红漆涂红的老式秤砣,惨白的脸上还画了两坨腮红,那样子诡异而又恐怖。
吓得赵晨阳连连后退,不想却撞到了一人,一个机灵差点坐在地上。幸好被那人一把给搀住了。
那人一身米白的粗布麻衣,拄着一个双龙头拐杖,鹤发童颜,好像电视剧里的老神仙,很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给赵晨阳打电话报信的小曲喊老者“钟老”,并给赵晨阳介绍老者是钟馗的后代,祖上是皇上御用钦点的钦天监,钟老更是本市有名的风水大师,就连市长乔迁都亲自登门请钟老去给调风水。
“要不是我妹和钟老的孙子在谈恋爱,估计都请不动他老人家!”小曲对着赵晨阳耳语道。
钟老像是听到了小曲的话,微笑的说道:“干我们这行的,泄露了太多的天机,都没啥福报,下场一个比一个惨,我早些年就金盆洗手不敢了,我还要留着一天老命抱重孙子呢!
这就是孙媳妇求我,换是别人,我绝地不会出山的!”老者边说边绕着韩熙鹏走了两圈。
“恕老朽直言,你们韩府是不是和人有过节,深仇大恨的那种?”
“没有啊,我们韩老夫人一向宅心仁厚,每年都会拿出公司利润的10%来做慈善,没听说和什么人有过节啊?”赵晨阳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说道。
“你们韩府没做过刨了人家的祖坟的事?!”钟老眼神犀利的看着赵晨阳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老夫人平时吃斋念佛,经常教导我们要与人为善,怎么会做出刨人家祖坟缺德带冒烟的事呢!”
“那就怪了!哎,作孽啊!”钟老摇着头叹息道。
“怎么了?钟老!”
钟老犹豫了片刻说道:“事已如此,和你们说了也无妨。你们来看,熙鹏少爷是被人下了“红白煞”,这红白煞是所有煞中最凶的,如果没有刨人家祖坟的深仇大恨,怎会让熙鹏少爷死后永不得超生呢!”
“此话怎讲?”赵晨阳有点不相信钟老的话。
“你们看,熙鹏少爷身穿一身新娘装而亡,喜事变丧事,这就为红煞,这样枉死的人戾气一般都很重;你们再细看,熙鹏少爷禾服里面穿了什么?”说着钟老就用双龙头头拐杖掀起了熙鹏少爷的禾服,下面露出里雪白的丧服。
“丧服藏在喜服里面,双脚还坠有秤砣,这是要让熙鹏少爷死后寸步难行啊!”
钟老捋了一下花白的胡须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熙鹏少爷的眉心处定有一根钢针!”
小曲等人忙上前查看,真如钟老所言,熙鹏少爷的眉心处有钢针,不过不是一根而是三根!
“作孽啊!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钟老气的不停的用龙头拐杖敲打着地面!
“怎么了,钟老?这三根钢针有什么说法?”赵晨阳问道。
“作孽啊,作孽啊,这三根钢针钉入眉心,是想让熙鹏少爷魂飞魄散,永生永世不得往生啊,并且这对……哎,不说了……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真是造孽啊”钟老摇头叹气道。
……
矶山医院的园长曹红兵为了保住本院的声誉,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刘海宇,反正刘海宇已经车祸身亡,算是死无对证了!
考虑到如果外界得知韩熙鹏已死,将对韩氏集团旗下的所有产业尤其是股份产生很大的影响!
韩大为和刘思思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把韩氏所有产业收归他们名下,要是刘思思再生下个一儿半女,韩氏集团将彻底和老夫人没有关系了,那老夫人大辈子的心血岂不都打了水漂。
综合考虑之下,老夫人决定封锁韩熙鹏的死讯,让和韩熙鹏有七八分像的韩子谦在往后的日子里充当韩熙鹏,对外则宣称熙鹏少爷康复了!
消息一出,又成了本市媒体界的爆炸性新闻,各大新闻媒体纷纷前来采访报道。
老夫人特意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召集了本市大大小小几乎所有的新闻、娱乐媒体。
发布会上老夫人满脸笑容地带着韩子谦出现在媒体面前,剪短的问候之后,就以熙鹏少爷刚出院不久,还需要好好休息为由,带着韩子谦回房休息了!
剩下的就交给了赵晨阳,赵晨阳则在媒体面前把矶山医院的医疗水平夸了个天花乱坠,把焦点转移到矶山医院。
这可把矶山医院的院长曹红兵高兴坏了,想不到因祸得福,自然是顺着赵晨阳的说辞,把自己的医院好一顿猛夸……
回到房间的韩老夫人立马像换了一个人的似的,连哭都没有眼泪了,眼底全是绝望。
熙鹏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而她这个当母亲的却不能给他大操大办,心里很不是滋味。
关于韩熙鹏的死大家都瞒着老夫人,只说是被刘海宇打错了针剂导致死亡的,他怕承担责任,就把少爷的尸体藏了起来。现在刘海宇也得到了应得的报应,车祸身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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