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仁峰的讲述下,我的世界观被颠覆了好几翻。
原来,绝大多数的人类都生活在伊甸园里,只不过建造伊甸园的不是劳什子的上帝,而是无数个部落,后来逐渐演变成了不同的国家。
自然,最初的目的只是让人类与外界危险的环境隔绝开来,以便更好地生存与繁衍。
后来,江山代有才人出,人类与外界的屏障更为牢固,人类迎来了发展生息最好的时代。
而凡事皆有利有弊,人类在得到了更安全的环境之后,随即失去的便是全体的进化机会,就如同闭关锁国一般,在自己创造的伊甸园里逐步演化成了如今的模样。
不是说如今这般庸庸碌碌一生不好,毕竟不羡鸳鸯不羡仙,只羡人间富贵天。
可怎么说呢,无数年的演变下,人类的躯体已经退化得越发羸弱。
人间与其他世界的屏障稳固便罢了,人类自然是能继续生息繁衍。
可凡事都有个万一,一旦屏障出现问题,人间必将生灵涂炭,更有甚者,可能只能依靠毁灭性的武器才能苟延残喘。
“就像人们畅想的末世?”我听到这里询问着。
“嗯,有相关推论,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丧尸末世或是异种入侵末世更为合理。”刘仁峰点了点头。
“为什么?”我一时不能理解。
刘仁峰解释:“我之前也说过了,人类在获得安全的同时,失去了一样重要的东西,那便是进化的机会。
有些文学作品的想象与观念还是很合理的,当前的蓝星崇尚科学,摒弃迷信,实则是因为能让人类进化的物质几乎不存。”
见我疑惑,刘仁峰打了个比方,“比如修道之人所修出的法力,本质上便是可使人体逐步强大起来的灵气。
再比如你们灵体需要的阴气,同样是能强化灵体的好东西。
而屏障若是破碎,人间与其他世界交叠,没人知道涌入人间的能量是哪一种,有可能会使人变成人不人尸不尸的怪物,也有可能会与其他的种族交锋。”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些文学作品的诞生或许并不是无据可依,更甚者一切都可能成为现实。
“那,阴间与人间呢?是两个界还是一体的?”我接着发问。
刘仁峰看了银面具一眼,才说,“是屏障最为薄弱的两个界,或许是因为阴阳二道从来都不可分割。”
“哦?为何不可分割?”我疑惑。
刘仁峰蹲下身,给我画了一个太极八卦图,“因为人死成灵,灵转生重为人,这是一个循环,亦是阴阳二界维持下去的根本。”
他最后绕着在外围又画了一个圈,“或许,人间并不单指阳间,还包括了不可分割的阴间。”
我看着那溜圆的圈,深以为然。
“其他世界什么样子的?如何得知屏障在何处?还是说只能顺应天意,人力不可干涉?”我又开始发散思维了。
刘仁峰真的耐心极为好,又开始给我解释,“传承也好,研究也罢,终究只是猜想,其他世界或许在人类无法探测的那些地方,比如深海,地下,以及外太空,更或者是现实中连发现都无法企及的地方。
至于屏障在哪儿,也只是猜测,当然最终的猜测也是大致相同的,便是那些被列为世界未解之谜的地方,比如百慕大,比如地底人。
至于人力能不能干涉,或许是可以的吧,毕竟有些国家一直孜孜不倦地研究着如何作死,随便一个小动作便是人类无法承担的后果。”
“这……”听他这一说我的脑海中便瞬间出现了俩个名字,丑国与鬼子国,这两个国家确实是一直在孜孜不倦地研究着毁灭绝大多数人类的玩意儿。
我忽然灵机一动,“你说某些国家一直干些钻了脑袋不顾屁股的事儿,会不会是因为那些世界的屏障薄弱处,便是在那些国家境内,他们与外敌有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刘仁峰赞许地冲我比了个大拇指,“极有可能!都是见利忘义、与虎谋皮的东西。”
我得了赞许没高兴两秒便耷拉了脑袋,再次觉得自己渺小无力,真就不如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去想。
刘仁峰见我蔫巴巴地垂了头,也大致明白了我的想法,是啊,那种无力感,每个清醒的人都曾经历过无数次。
“哎呀,扯远了,你不是问精神病院的事情吗?”
我倏地抬头,对啊,想那么远做甚,我又什么都做不了。
“对啊!对啊!快给我说说怎么一回事儿!”
刘仁峰见我又精神起来了,便说了起来,“之前给你讲的是大的世界,现在要跟你说的便只是人间了。
因为阴阳二界密不可分,纵然有着屏障存在也注定了要发生交集,为了不影响到绝大多数人的正常生活,国家自是有着一系列举措。
一些神秘的组织便是国家机器的化身,专门处理一些违背科学的事情。各地都有的精神病院便是其一。”
“这我知道,其他组织是不是有无所不能的黄马褂?还有神秘的遍地开花的某县小吃?哎呦我去,这可是相当庞大的消息网啊!”我兴奋地举手手。
可惜了刘仁峰没夸我,“为了方便行事,会有所装扮,可不限于个别行业。”
“啊……哦……”我曾经疯狂八卦过的两大神秘组织竟然不是吗?
“那精神病院都是吗?”我试探着问。
刘仁峰看着我一脸八卦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自然不全是,精神病院可是分了好多种的!”
“哇哦!快讲讲!”我兴奋了。
刘仁峰傲娇地背过了手去,让我严重怀疑他是精神病院的一把手。
“这种类分了好多,有治疗真正的精神疾患的,有关着在人间现身的异类的,还有着关着于他人有威胁的存在的,更有着关着无处可去的问题灵体的,自然还有些别的,我的层次不够,接触不到。”
“哇哦!这么猛地吗?平平无奇小医院,竟然颇有玄机!”我简直开始向往了。
“咦?不对!”我忽而想到一些事情,“既然那地方特殊,国家又怎会任由它成为保护犯罪的温床?这说不通啊!”
刘仁峰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你道上头真的会平白无故立个那于理不合的刑律的吗?”
我瞬间眼前一亮,心情大好,“快细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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