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铃……我猛地睁开眼,又是一场梦,我关掉了手机铃,时间可过的真快,做了那一个噩梦,感觉头还是很晕,但这个时候我也是睡不着了,我甩了甩头,看了看天,之前赶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夜晚,这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刻,太阳很大,但好在是秋天并不是很热。
我看了看我坐的一周,不由得笑了笑,这身二号老闷宝血还真是管用,都没虫子咬我。
我捞起了我的包,拍了拍上面的灰,走喽,拄起我的小拐杖走啊走啊走喽。
刚走了没两步,忽然注意到被我忽略已久的流水声,我顺着水声往南边走了走,有个几十步便看见了那条河小溪,不宽,大概就一米,水看起来很清澈,我蹲下去闻了闻没有异味,鞠了一捧尝了尝还挺甜,我从包里翻出了那个空水瓶灌满了水,便顺着小溪往上去。
阴阳就讲就有山有水,水不能过多,把墓淹了那肯定不行,但又不能没有水,和胖子一起下斗这几年,听他来回唠叨也学道理一些皮毛,但还没等我施展拳脚就发现了一个掩藏的盗洞。
洞其实藏的很好,下面铺了一层塑料纸,上面不仅铺了一些干稻草还插了一些新鲜稻草和一些花。
我不禁有些纳闷,平常没见过谁竟然还要藏盗洞,如果有人在下面,上面会有人看守,或者简单支个什么东西以免下雨,也不会有人把洞藏的这么好,而要是下面的人都出来了这个洞八成就被重新买了,谁还会没事给盖的这么好看。不过我也没纠结那么长时间,反正人家都帮你做好一切了,你还不乖乖享受。
这个盗洞打的技术很好,铲子一铲接着一铲,密密实实的像鱼鳞。这让我一下想起了张起灵,这个人打的洞我见过,每一铲下去带出来的土几乎差不多,就像机器一样。
难道真是小哥,我一路往下爬,很快我就笑了,这洞确实是小哥打的,那几年和汪家斗的时候,我不仅研究了汪家,还深入研究了张家,说真的,如果那不是小哥家,我真想连着汪家一起端了,这几年坑的我还得照顾这一大家子。
而那几年研究张家,我也看到了小哥总是在墓里留的那种记号,那是一种类似英文的符号,但又有所不同总共有几十种,每种变化都不大,但是代表的意思可能天差地别,我仔细研究了几种,而眼前的这枚,我正好研究过。
意思是大凶,哈,果真,我去的墓没一个是不凶的,吴邪不能啊真是。
很快,我便从盗洞中出来了,入眼是一个很大的空间,约莫有五十平,四周什么都没有,只在中间有一口疑似巨棺的东西,之所以说是疑似,主要是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方方正正的比课堂上的正方体模型都正,上面没有一丝花纹,手电照在上面整个都在发光,。
我抽出了我腿上别的大白狗腿横在身前,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做好防备的姿势,一步一步挪了过去,就在我里那东西还有大约两步的距离时,忽然,我看见了隐藏在那东西后面的生物。
应该是人,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我搞出这么大动静都一动不动,不是个有耐心的家伙就是死了,我握好手中的匕首,我刚走了一步,那人竟然动了,像是,像是睡着后翻了个身!!!?我卡,我一跨步走了过去,果然不出我所料。
死胖子!我一巴掌拍了上去。胖子gulong一下就跳了起来,大吼道,谁,那个孙子敢打爷爷。一回头看见我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胖子戒备地看着我,你是谁?我被气笑了,问我是谁,哈,我是你爷爷,我是谁?怎么也想学那瓶子搞失忆。
胖子还是一脸怀疑的看着我,问道,你是天真?我翻了个白眼,不是我是谁,***?胖子嘿嘿一笑,我大爷正在下面和阎王爷锄大地呢,不过是我儿子的话还是有可能,所以我还是不能相信你,除非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挥了挥手,说道,行,反正在这儿和你扯犊子也扯不出啥,你问吧。
胖子点了点头直接开问,你我小哥咱仨的名号是啥?铁三角。吴邪喜欢谁?没有。胖爷喜欢谁?云彩。小哥有啥爱好?蓝色带帽连衣衫和小鸡内裤。
我刚答完,胖子就拍着我胳膊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小天真,是你没错了,哈哈哈,小鸡内裤,你等着啊,等找到小哥了,我求证一下,哈哈哈哈。
我瞬间脸就黑了,我一把掐住胖子的脖子,呀牙切齿道,不许说,谁都不许说,敢说出去我逮一百只西班牙大苍蝇塞到你嘴里。我卡,这他妈要让那闷油瓶知道了,我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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