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点都不掩饰他怀疑的眼神,就那样看着我,我是真想甩死他。
我扭过头看看小花,发现他真在思索,就没打扰他拍了拍一旁的瞎子说,瞎子,你怎么看。瞎子看了看我笑着说,你可是小三爷,你说啥就是啥。
说真的,一看到瞎子笑,我就想抽他,奈何打不过。
我回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说到,那谢谢师傅了,望师傅你早日登天,也好更好的照顾我,保证我次次都对。
瞎子也不恼,反而笑得更神经了,说到,大徒弟,我感觉师傅可能活的比你长,还是你先去报道吧,记得给师傅好好打点打点。
果然都是老妖精,我又想起了闷油瓶万年不变的冰块脸,真想拿块儿砖把这两张脸都给砸了。
我正准备反击,小花突然开口道,咱们现在在这里也说不清,不如今天先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咱们去探一探。说完看向了我,我略微思索了一下,便点了点头,确实,在这里什么都说不清,毕竟我们对这里都不熟悉,这里的一些小地形小变化不可能都知道,不如先实地探查一下。
胖子和瞎子也没啥意见,于是我们就各自进屋了。
一切都收拾好,躺在床上,我又有些睡不着,这些年总是这样,其实我感觉很长时间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自从小哥进了青铜门之后,我叹了一口气,果然我们的命运早就纠缠到一起了,离不清,剪不断,早已分不开,十年前,或许我还能逃开,但现在我已经陷到底了连想逃的意识都没有了。
果真他张起灵就是我的劫。
不知何时睡着了,等我再醒已经是早上七点了,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平时我不可能睡到这么晚的,这几年不仅是我的肺,我的脑神经也衰弱的厉害,最晚最晚,到五点我就完全清醒了,难道是我太累了,我揉揉有些发胀的脑袋。
等我收拾好到楼下,却发现,他们都没在,难道他们比我还能睡?我又上到了楼上,一个一个敲了敲门,结果没有一个理我,果真有问题,我拔出了我的大白狗腿,做好防备的姿势,轻轻的打开了胖子的门,没有人!我又迅速打开了另外两个房间的门,也没有人。我想着可能他们在别处没在卧室,又吆喝了两声,结果还是没有反应。
我顿时感到有些头疼,首先没有打斗的痕迹,那么应该是他们自己走的,当然也可能是他们都被下了药,当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胖子也许会被下药,但像小花和瞎子这样警惕的人,不可能被下药,那他们是自己走的,也不可能啊,他们不会背着我就走了啊,至少会和我说一声啊,想不通,我的脑袋一阵一阵地抽,怎么都想不明白。在我正头疼的不行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手机的铃声这铃声很正经一听就不是我的,我瞬间就警惕起来,循着声音,我摸到了小花的的房间,在床上,我看到了小花的手机不是他一直用的那部,而是他装在身上作为备用的那部,我打开了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来电,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但没有发声,奇怪的是,对面也没有人说话,连声喂都没有。我们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四十九秒之后对方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脑子里乱极了,这他#妈的到底算是个什么事儿,我又看了看屋子,真是连个毛都没有,那他们到底是闹哪样儿!
这几年我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这几年我也再几乎没遇见过不在自己掌控之内的事了,现在我烦躁到了极点,感觉脑子都要炸了,不行,我得來支烟,这几年只有尼古丁能让我安静来,我在口袋里摸索,可他#妈什么都找不到,真他#娘的,我忘了,这几年,他#妈的我在戒烟。
我c,我使劲拍了拍脑袋,冷静,我要冷静,想一想,到底什么是我遗漏的,第一,屋里没有打斗痕迹,他们不是被带走的,第二,小花屋里有部手机,刚刚还有人打了电话,但什么都没说,真他#娘当自己是闷油瓶啊,一个屁都没有,等等手机,难道是小花他们遇到了什么,但碍于一些原因,又或者说是一些人,有了行动却不能告诉我,然后留了这手机给我留信,那这电话应该是有含义的,沉默四十九秒有什么意思,四十九又或者是四、九,不对,他们已经出发了。
我冲出房间,拿好装配便奔了出去。
我打了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南边的山区,我打发走了司机,后头看了看确定没有情况便钻进了林子里,林子里树长的特别密,两棵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两米,树都是细长细长的,但其实仔细看又没有那么高,我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多了。
树林应该是没什么人进来过的,至少在我进来之后就没见过人的脚印,或者人活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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