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点头应是,如来时一般悄然离开。
覃书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凌九!”
下一刻,另一黑衣男子凭空出现,半跪在覃书身前,“主子!”
“那件事办的如何了?”
“一切已准备就绪,只待主子一声令下,吾等便可血洗皇城!为兄弟们一血前耻!!”被称作凌九的男子,语气里毫不掩饰自己那冲天的杀意!
“好,我知道了,告诉兄弟们,让他们好!好!准!备!随时准备出发!”
“是!”面具下,凌九露出了一抹快意的笑容,随后消失在了覃书眼前。
覃书走到窗前,看着院中那颗开的正好的桃树,桃叶一片片落下,伴着阵阵芳香。一阵风掠过,惊起满地的花瓣。娇嫩的花瓣被风沙划破了表皮,渗出内部的汁水,远远看去,仿佛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覃书眼底幽深,似乎在蕴藏着巨大的风暴。有朝一日,待这风暴凝聚成潮,定是这天下重新洗牌之时。到时,皇城易主,天下定会风云动荡,可覃书心中,却隐隐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发生。可若是不这样做,尸横岭那件事,有一就有二,将来不知还有多少人死于非命!覃书不忍,也不想那样悲壮的场面再度出现!
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忽然,脑海中出现了一双熟悉的眼眸。此刻,覃书的心中已有了计较。
却说先前那黑衣人凌一将覃书的一字不落的告诉了五皇子,便功成身退。
下一刻,五皇子脸上阴云密布,拿起手边的酒杯,狠狠地摔了出去,“真是岂有此理!”
殿内伺候的太监宫女跪了一地,“殿下息怒~”声音里带着颤意。
唯有贴身伺候的太监刘喜公公才敢上前劝慰,“殿下,何必为了这种人动怒啊~”
五皇子声音了带着不可遏制的怒火,“你听听!本殿何时受过此等奇耻大辱!他覃书将本殿当成什么了?!他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手下吗?!”
“哎哟~我的小殿下呀~”刘喜公公心疼道,“殿下,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呀~您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骨~”
“您想想,那覃书再厉害,他现在也是被陛下和三皇子所忌惮,朝中又无人帮他,他现在顶多就是一通缉犯罢了~”
刘喜公公看五皇子神色似有缓和,便再接再厉道,“您想啊,那覃书之前好歹是我东黎国的战神将军,传言,他平生最爱的,便是他那些手下。当初,尸横岭一役,他带去的人,除了他,便无一人生还。虽说后来陛下革了他的职,并未对他狠下杀手,还多亏了五皇子您从中周旋啊~”
五皇子冷嗤一声, “喜公公,这你就不懂了。”五皇子背着手,骨子里自带一种上位者的姿态,“若不是覃书,我东黎国早从当初的弹丸小国,被其他三国分食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可以说,我东黎能有今天,有一半以上的功劳都非覃书莫属!可我那父皇如今是越来越糊涂了!竟相信一个女人的话,放任我那三哥,做出此等惨无人道的事……”三皇子说到这时,顿了顿,眸间划过一丝可惜与无奈,快的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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