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5个小时,我就18岁了。每一个女生,一生中只有一次婚礼。而我的婚礼,注定就要以这种形式过去了。心里有点默默的伤感。
伤感,为什么父亲不在?伤感,我注定要踏入一条不归路。我默默的缩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独自哀愁。哀愁,并不是因为我要冥婚!
每一个女孩,一生只有一次婚礼,而我唯一的婚礼竟是冥婚。我苦笑的摇了摇头,我唯一的婚礼,却没有父亲的参加。
突然房门打开了,一束光射在我的脸庞上,我默默的抬起头,便看见母亲的脸庞,眼角还含着泪水,眼睛里是满满的不舍和哀愁。母亲很憔悴,原本乌黑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一半。强颜欢笑的看着我“苏苏,妈妈来帮你化妆好不好?妈妈给你换一个最好看的妆,到时候你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一个新娘子”我不由得笑了笑站起身来。心里已经开明了很多。
不就是冥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能活下去不就好了吗做人何必要求那么多?再说了,不是还有师傅在吗?不能再让老妈为我担心了早点嫁出去也好。
至少不用愁找不到男朋友,随便找一个朋友敷衍下老妈。“好好好~你来画,你来画行了吧?”
我坐在梳妆台前,任由老妈在我脸上七涂八抹。好不容易才将妆化好,又催促着我,赶紧把嫁衣换上。我嘟着嘴,有些都不满,“妈,急什么?又不差这时间!难不成他还等不了?我都不急他急什么急?”
母亲瞪了我一眼,厉声道“胡说八道什么?现在不管怎么说,他好歹也是你夫君。哪有这样说你夫君的?都怪我小时候把你惯坏了,才教出你这个性子来!你这性子真该改改。不然哪天闯出祸来,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扁了好扁嘴,不满归不满但还是回到了换衣间将嫁衣换上。
“苏苏。你怎么还没换好?”母亲在外面一边瞪着墙上的钟,一边看着换衣间干着急。“不急不急。妈,这裙子也太难穿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我七手八脚的在换衣间里,换着衣服。好不容易才将衣服换好。但是总感觉我自己换的衣服特别别扭,怎么看怎么别扭!看着手里的嫁衣,我叹了口气。再和这嫁衣斗争下去,我估计到了明天,呵呵,嫁衣都没换好。
老妈瞪着那个换衣间,气笑了“你这丫头怎么唉连件衣服都穿不好?”“哼,才不是我不会穿呢。是这件衣服的不好穿。”我赌气道,心里气的不行。明明就是这衣服不好穿嘛,哪里是我不会穿?老妈也真是的听话听重点嘛,还不进来帮我穿!也许是母女之间的心灵感应,老妈真的走进来帮我换了衣服。边换还边碎碎念,“唉!女儿长大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养得这么大,突然把女儿嫁出去还真有点舍不得。真想再留几年。”
我一听,鼻子不由得也酸了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妈。”听到了我的声音,母亲这才回过神来。“啊?”母亲一边整理我的衣服,一边抬头望着我。“没什么。”我低下了头便不说话了。
时间一逝而过很快便到了12:00。我终于18岁了。母亲匆匆将盖头盖在我的头上,送我出了门口不舍的抱了我一下便回去了。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不带停滞。她什么都没说过一句话。师傅早已在门外等候我多时了正我出来后,递给了我一个小包裹嘱咐道“苏苏,这里面的是保命用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打开。”
我点了点头“师傅放心。苏苏谨遵师傅教诲。”师傅摸了摸我的头,走到了一边点起两根白蜡烛。那两根白蜡烛足足有碗口那么粗。只见师傅一挥手,那两根白蜡烛便燃起了火焰,那火焰竟是诡异的蓝色。我不由得佩服的看向师傅。果然我的师傅就是厉害!
师傅看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他从怀里拿出了一根红绳,东在我的脚脖子上,嘱咐道,“千万不要把红绳弄断了不然会走丢的。”说完,师傅突然要开手指,在我的额头上,画了一道符。这道符,我从来没有见过。师傅也从来没有跟我讲过关于这道符的任何一个消息。所以它的用途我也不知道。弯弯扭扭的字符犹如蚯蚓一般,下一秒便消失在了我的额头上。我摸了摸我的额头,望向师傅。师傅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回过头来看着我解释说“这是保命用的,关键的时候可以保护你”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虽然我对这符一无所知,但是,我对别的符还是很有自信的。毕竟我是师傅的“得意徒弟”!!!
有其师傅必有其徒弟。我象征性的摸了摸我莫须有的胡子自乐的点头。师傅见我的样子不由得失笑了。这13年来我向师傅学了不少的鬼画符。专治恶鬼。当然,我还有一帮的小弟。他们象征性的帮我收服一些比较弱小的鬼。至于我那帮小弟,当然,他们不是人。我说的不是人,并不是他们不是人,而是他们确实不是人,他们是鬼。迫于我的淫威之下,归顺。
了我。这件事师傅也知道,并没有怪罪我的意思。师傅没有怪罪的意思,我胆子更大了。
收的小弟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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