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亲嘛…”李夕弱弱的说。
白铃愣住了。
“?????”
他抹了一把脸,“你想亲我?”
李夕眼神躲闪。
白铃不知道该干啥了,转头不看李夕,心里五味杂陈。
这家伙什么情况……
“真的假的?”白铃忽然回头。
李夕吓了个措手不及,“啊?…啊…”马上又低下头,用手薅薅自己脑袋。
白铃噗了一声,很快就又温柔了起来,起身拉着李夕,“走吧,睡不着,去外面吹吹风。”
李夕轻轻点头。
白铃抓着李夕手腕在前慢悠悠的走,李夕则在后面盯着他飘扬的发丝,微微侧头一笑。
他很自然的滑下手,拉着白铃的手,晃啊晃。
一阵轻柔灵动的铃铛声,朦胧的响起,叮铃叮铃,非常好听。
晨光微起。
两个被拉的长长斜斜的影子,淡淡的,若隐若现。
并着肩,不急不慢的,往前走去。
看起来,年少慵懒。
-
李墨翻了好几个身,急躁的近乎抓狂。
心脏越来越痛了。
她忍着痛坐起身,感觉自己在哆嗦,一步一摇的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开到最大。
盯着白花花的水炸开一朵一朵花,任由他们溅到衣服上。
李墨猛地将头放在冷水下,反手堵上了下水口。
看着水面增高,她无动于衷,仍然低着头。
“这到底是快呢…还是…慢呢…”李墨喃喃道。
水淹过了口鼻,淹过了耳朵,冲到头发上,沿着神经刺激着脑袋。
精神恍惚,“噗啦”一声忽然想起,李墨惊的睁开眼睛一条缝。
水流到地上了。
她感觉冷水里有一点温热。
她的眼泪啊。
痛。
眼睛好痛。
窒息感。
快呛死了。
耳朵也被水堵住了,一阵可怕的流动声越来越响。
她仍然是无动于衷。
伴随着水声,李墨听到一个很弱很弱的声音在重复着一句含糊不清的话。
勉强认真听听,是四个字,有无数种意味于此,轻蔑,可惜,狂躁…
她努力听着,从嘴里挤出几个没有声音的口型。
骨。
玉。
王。
妃。
骨玉王妃。
在意识破碎的最后一秒,她听到了门被砸开的声音。
她没撑住,倒在了地上,昏了。
-
白铃和李夕并排坐在高台上。
李夕淡淡说,“等到日出,便是你的生日了。”
白铃转头,“为什么不是刚到凌晨就是了?”
“嗯?”李夕淡淡一笑,“日出之时,方是万物新生之时。”
“……”白铃面无表情,“瞎说。”
李夕不答,继续说道,“唯有日出,方能带来希望,万物若是生长,靠的就是希望。”
“日落亦能。”白铃轻轻低头道,“夕阳即落,万物将堕入颓丧,唯有捉住最后一抹余光,才能爆发出生的力量。”
李夕无声的点点头。
说白了。
万物若是生长,只有希望驱使其作息。或是充满力量与欢欣,或是充满挣扎与痛苦。
但是,不管旅途如何,结局总是希望。
“没有希望,自然没有存在的必要。”白铃淡淡感叹。
李夕不动声色的朝他望来。
“可是为了希望,自然得用存在去一拼啊。”
白铃转头看他。
李夕的眼角,此时渡满了晨光的温柔和轻眷。
白铃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转回头。
或许这个人就是希望的化身吧。
一阵轻柔灵动的铃铛声,缓缓响起,叮铃,叮铃,叮铃…
非常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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