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就到这里,我和江眠对视了一下,均看到了对方眼里的不可置信,这个女鬼的经历有点凄惨。
“什么嘛,什么叫我看起来不是好人就先杀我,我难道很坏嘛?”他有些委屈的嘟起嘴,有点可爱,让我忍俊不禁。
“走吧,任务才完成一半,出去吧。”我沿着刚才的路返回,找到了出口,出去了。
久违的阳光有些刺眼,我们整了整衣衫,掸去灰尘,向下一站出发——李凡和王桐的家。
下车后,我们先去了小区后面的树林,虽还是白天,但这些有几层楼高的树木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零碎的从树叶的缝隙中透出来,庄严而神圣,这个场景有些熟悉,甚至让我有些怀念,头有些疼,不去想了。
我们找着日记里她们遇害的地方,江眠将我拉到了树后,示意我不要说话,我看到一对夫妇拿着铁锹去到了更深的地方,江眠开了千里眼录像,是他在路上研读的术法,很是有用。
他们在挖土,拖出了一个袋子,上面确实有血迹,不过很暗沉,有些时间了,他们打开袋子,拿出了一个小玩偶,就又把袋子扎紧了埋了回去,神色有些伤感,离开了树林。
我们在录像的提示下找到了刚才他们挖土的地方,在背包拿出了铁锹,开始挖了,掏出了袋子,袋子不大,但放下一个七岁的孩子,绰绰有余,我慢慢打开袋子,心里有些忐忑,根据女鬼的日记,贝贝死相凄惨,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受得了,说不定会反胃。
江眠凑过来直接打开了袋子,看了一眼,“怎么会?”听到他的惊呼,我看向袋子里,是两只有些发臭的死狗,被人剥了皮,味道有些难闻,倒也不至于到反胃的程度,既然这个袋子里不是贝贝,那贝贝在哪?就这这时,后面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我们来不及把袋子埋回去再躲起来了。
“你们是谁!在干什么!”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刚才那个夫妇中的男人。
我向他出示了办案证,确认了他的身份,他叹了口气,将我们请进了他们家。
家里很整洁,我们跟着他来到了客厅的沙发旁,坐下开始了我们的调查。
“您是否认识一个叫张秋的女性?”这次的调查由我来提问,是我在路上就跟江眠商量好的。
“认识。”李凡的语气有一丝不耐烦,甚至有一点愠怒,这让我感到好奇,正常来说,他应该感到愧疚才是。
后面的房间开了门,是一个女性,应该就是王桐了,面色憔悴蜡黄,一看这几天就没有好好休息,问了李凡我们是谁之后,就感觉像找到了希望似的两眼放光,赶紧坐到了我们旁边。
“我刚刚听你们说张秋,我女儿的死跟那个疯女人有关系吗?”她有一些激动,抓的我的手有一些生疼,她也看出了我的不适,放开了手。
“王女士您先别激动,等我问完可以吗?”我拍了拍她的手以示抚慰,她点了点头。
“那么您认识贝贝这个人吗?”我继续问道。
“没见过,但是那个疯女人天天在我们面前晃悠的时候就絮絮叨叨这个名字。”
“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你们要称她为疯女人吗?”我提出了刚才我就想问的问题。
“她天天说我老公是她老公,还说他是不负责任的爸爸,丢下她和贝贝,但是我老公一直就只有我一个老婆,她怎么能那么说呢?”王桐看起来有些收不住情绪,“对不起,稍等一下。”她走进了刚才她出来的那个房间。
“李先生,您是怎么认识的张秋女士呢?”我看向李凡。
“她是我大学同学,一直跟我报同一个社团同一个选修课程,之后她跟我表白,我拒绝了,那时之后,我就感觉她一直跟踪我,调查我,只要有我在的地方都有她,毕业之后,我跟桐桐结婚了,她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指着我老婆骂她是狐狸精,我很困扰。”李凡叹了一口气,我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抱歉久等了。”王桐推开门出来,手里拿着两个小红本,是他们的结婚证。
我们仔细看了看,觉得这次的任务也不是很简单,结婚证是八年前领的,李媛七岁,时间都很吻合,那也就是说李凡说的大概率是真的,那么那个女鬼心路历程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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