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家娘口里得知今天他们一家今天都要出去玩,二牛开心极了,他跑到阿湘面前,抱了抱她,然后又亲了她一口,便跑到外面院子里井口开始洗漱。
阿湘见状又上前帮着二牛,如果她不去帮的话,她又会收获英子和林栓子的白眼,并且英子还有可能拿起棍子抽打她,这在她刚来那几天就尝试过了。
洗漱到了最后,就只有二牛没有弄完了。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说什么,英子身为二牛的亲身母亲,自然不会嫌弃自己的傻儿子太慢了;而林栓子,可能跟英子一样,也可能是敢怒不敢言;阿湘是完全不敢吭声的,她敢打赌,如果她说出了嫌弃的话,她今天就踏不出这家的大门了。
过了一会儿,二牛总算是打扮好了,四人这才出了门。
阿湘现在才看清楚院子外的景象,村里的路上,每家每户齐聚一堂,往着村中心的那个大广场走去。
二牛见阿湘说的出来玩就是这件他以往每年都要干的事,心里不怎么高兴,情绪也显现在了脸上。不过因为这种场面也不是很多件,他倒还是觉得有些新鲜,于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又被吸引走了。
到了村子的那个大广场,只见广场中心架了个架子,底下摆上了好几堆柴火。
阿湘看着这个架势便知道这些人要干嘛了,他们要烧死哪个人来祭祀。
所有人都围在这个架子周围,大部分的人脸色有些麻木,甚至有的人还有些兴奋。其中穿插着一些不明就里或者满脸如同阿湘一般惊恐的人,这些人都是某些人家的媳妇儿,是今年才到村子里来的。
因为还没有正式开始祭祀,所有人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阿湘支起耳朵偷听着旁边两家人的对话。
“这次又是哪家的媳妇儿要送给姑获?”“不晓得,听我男人说好像是黑子家去年娶进来的的新媳妇儿。”“原来是她,这也难怪,嫁进来后天天想着跑出去,你听说没有,去年年底那个贱货骗黑子说她怀了,乖乖,黑子天天伺候她跟伺候祖宗似的,结果她还是往外跑,要不是看在她肚子里的娃,黑子估计早就把她关在圈(juan)里了。后面黑子才查明着贱货根本没怀孕呢。”
阿湘不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只听着这一言半语的,脑子里只有些许的大概。
这边阿湘还在思索着,一旁的村民们开始起哄了。
阿湘被打断了思考,她抬头望向所有人视线集中的地方。
有几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进了村民们围成的空心圈内。
那个女人身上没有任何遮蔽物,就连头发都被剃光了。
不过最吸引人的并不是她不着片缕的身子,而是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和伤口。
女人身上的疤痕有新有旧,而那些伤口有些还在流血,还有些发了炎,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脓水,看着让人觉得生理不适。更别说离的近的那几位压着女人的男人了,他们不仅可以近距离接触这些伤口疤痕,甚至还能闻到女人身上腐烂的味道。
即便这个女人身材貌似不错,这些男人脸上嫌弃的表情也没变过。
女人昏昏沉沉的,她毫无意识地被绑在了架子上,身上的绳子大概勒住了她的伤口,她呻吟着睁开了眼。
入目皆是人,但又不全是人。
一阵风吹来,女人感觉到了冷,她微微低头,看见了自己的胸脯。
她此时有些羞愤,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表情。
她知道她快要死了,她不着片缕地来到这人间,看来她现在也要不着片缕地离开这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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