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冲进去,大喊:
季雪“溟阳!”
溟阳瘫在密室里,发丝凌乱,双眼布满血丝,本就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嘴角还挂着血痕,一袭黑色长袍,虽狼狈却不失风仪。
季雪的心像是被揪住了一般,很疼。
季雪奔向溟阳。
凑近了看,黑衣上颜色深深浅浅,血腥味浓重,那是血!黑色衣服巧妙地掩饰了血迹。
季雪眼里毫不掩饰地心疼。
溟阳从密室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季雪,只不过没有力气站起来。
在看到季雪眼里的心疼时,他竟然想让季雪再心疼一些,但是心底好像又有些舍不得,连身上钻心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季雪扶起溟阳,把他轻轻地放在榻上,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季雪“溟阳,你一定很疼吧。”
季雪没有问“你怎么了?”
因为季雪深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她不想主动去问,而是把主动权放在溟阳手里,你想说就说,不想说那我也不问。
她也没有问“你没事吧?”
那样问没有用,溟阳该疼的还是疼,而且太客套,也不像发自内心的话。
她说的是“你一定很疼吧。”
不是疑问,是在叙说事实,话语里充满对溟阳的关怀,也不乏心疼。
溟阳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季雪。
季雪“疼就喊出来,不要忍,我在呢。”
溟阳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却生生被疼痛止住了。
溟阳:“啊!”
痛!深入骨髓的痛!
少顷,溟阳已经满头大汗,攥紧了拳头,手上青筋暴起,手心里出现了血痕。
季雪不忍心看,起身涮了几块毛巾。
季雪一点点掰开溟阳紧握的拳头,把两块毛巾塞进去,防止溟阳再把手心抓破。
季雪拿着一块帮溟阳擦汗。
这么折腾着,到了12点。
疼痛刹那间消失,仿佛不曾来过一般,只有溟阳现在的样子昭示着,他经历了什么。
季雪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盯着溟阳,生怕他再出什么事。
溟阳缓缓松开拳头,发现手里竟然攥着两块布。
不用说,肯定是季雪放的。
溟阳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喜悦,是有一些的,但溟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悦。每次发作都是他最痛苦的时候,又怎么会喜悦呢?
这次好像不一样了,他的身边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能关心他的人。
好想每次发作时身边都能有她。
溟阳不由得想。
溟阳:(如果每次发作时,她都会对自己如此关心,那么好像发作也不是什么很难熬的痛苦了,而是痛并快乐着。)
溟阳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甩了甩头,像是要把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去。
但是脑子里有浮现出季雪刚进密室时焦急的样子,溟阳又忍不住痴痴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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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阳:(痴笑)
溟阳:(痴笑)
溟阳:(还在痴笑)
小very:停!!!
小very:把你那发春的模样给我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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