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子殊回来已是黄昏了,白子殊看见正躺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落恒踹了一脚。
“怎么?师尊也有今天?还愣着干什么?主人回来了,不会侍奉吗?需要我教你吗?哦,忘了,以前都是别人侍奉你的。你应该什么都不会吧。这样,给我倒杯茶过来。”
落恒心里一万匹草尼玛奔腾,幽怨的眼神盯着白子殊。白子殊看向他问道:“师尊不愿意?”
“没,没有。”落恒沏了一杯茶,向白子殊走去。
“别急啊,好师尊,从那里爬过着过来。”
“你……”
“我怎么了?”
“你倒不如杀了我,何故羞辱我。”
“可惜,我没让你死你就死不了,爬着过来吧,哈哈哈。”
落恒被血奴印记控制,不得不弯下身子爬在地上,拖着一地的血迹爬向他,举着茶盘端给白子殊。
“这么烫,师尊是想烫伤我吗?”白子殊掀翻了茶盘,滚烫的茶水泼在的落恒的手上,失去灵力的保护,落恒就是个凡人,双手满是水泡,满目疮痍。
“疼吗?”
落恒咬着牙说:“不,不疼。”
白子殊得寸进尺踩着他的手又倒了一壶开水下去问道:“那这样呢?”
失去所有庇护的落恒即便已经疼到极致也只是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废物,我还没做什么呢。就不行了,来人,把他扔进地牢,绑在柱子上,所有人不得靠近他半步。”
魔兵:“是,尊主。”
夜晚,落恒遍体鳞伤,呼吸也算是微乎其微了。有两名魔兵在外面站岗,突然闻见从落恒伤口血液渗出的味道。
“哎,你闻到了吗?好香啊”
“受不了了,是从这个人类身上散发出来的。我们就喝一点点血没事吧。”
“你说得对,只要没弄死他,应该没事,嘿嘿,好香。”
地牢两名魔兵对准了落恒的手臂,尖锐的牙齿扎了进去,吸允着血液。此刻,白子殊躺在床上侧身躺着用手撑着头,猛的睁眼,起身直奔地牢方向。
两魔兵吸的正起劲,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好喝吗?本座的血奴也敢碰?”两魔兵大惊失色慌忙跪在地上:“尊主,小的知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尊主饶命!尊主饶命!”
白子殊几乎着魔的状态,手一挥两名魔兵直接灰飞烟灭了。
白子殊望着用铁链绑在柱子上面的落恒嘲讽道:“师尊啊,没想到一朝万人之上,如今竟被我踩在脚底,如此狼狈,你这幅模样倒是让人惋惜的狠,本就不是回来寻仇的。如果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你该怎么待我?罢了,我治你的伤,从今往后除了我的房间你哪里都不许去。”
白子殊解开落恒身上的铁链,将他搂在怀里抱了出去,回到自己房间放在了自己床上,并治好了他身上所有的伤,把那件已经破损的衣服换了,还是一袭白衣,白子殊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落恒出了神。这时落恒慢慢睁眼,正看见眼前人看着他,连忙起身缩在了床的一角。
“师尊怕我?”
“没,没有。”
“没有就好,从今天起你不得踏出这个房间半步,否则生不如死。”
“可,可这不是你的宫殿吗?”
白子殊打哈哈道:“不把师尊关在这,怎么当好弟子的血奴呢?师尊不必担心,我会每天派人送食物来,这里的东西应有尽有,每天弟子都会回来看您的。”
落恒看着眼前这人突然有变成小白花的样子很吃不消,就没在跟他说话。
白子殊戏谑的笑着说“师尊,晚上见,不要想着逃走。”
“快滚。”
白子殊很开心的离开了留下落恒一个人在房间里面。落恒眼见他走了,连忙想去推门,结果被反弹摔在了地上。
“……,结界?我真的服了。先祖怎么办。他每天都要来找我,受不了。”
“自有命数。”随后先祖什么都不说了,落恒忍不住吐槽:“我谢谢你嗷,要不是当初你控制我捅了他一剑至于吗?”
落恒知道有结界,也懒得挣扎,就坐在桌边看起了桌上的书籍,随便翻了一本发现写的都是边界状况,每一本上面都有白子殊的批注和处理方式。
“他还是没变,做什么事都是严谨,但是一年不见为何他长的那么高了。”
落恒脑海虚空中飘来一句话:“外界一年,虚境十年。”
“十年?他到底在下面受了多少苦。”
“你担心他?他可是回来寻仇的。”
“先祖见笑了,那次落羽失手,我就隐隐约约猜到了是他。本以为会是一场大战,但却是休战了。而这次他攻上峰也只是带走了我,并没有大肆屠戮。方才看见他的那些批注和处理方式,我判断他无心开战,他也想太平。而目的仅仅是我而已,用我一个换太平也是足够了。”
先祖不可置信的说:“哼,若果真如此,他怎么会这样待你。他曾是我一手带大的,结局呢?是他亲手杀了我。”
“我不信他会这样做,即便如此也是我咎由自取。”
“无可救药。”先祖不再应声。
“先祖,我看过你的记忆,我不会让历史重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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