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三四天的火车,到达黎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火车站出站口围满了人,刚下车就有人上前问你需不需要搭车,没等你开口那人的手就帮你拎上了行李,我的东西不多,我只背了一个双肩包,包看起来扁扁的,里边都是些不贵重的东西。
这种人在车站很常见,价格虽然有点儿贵,但服务态度挺好,我说要去黎县的时候男人有点拒绝的意思,他告诉我我们现在只是到了省中心的市里边,黎县位于该省边境地区,去的话还挺远,跨区不划算,他们也不拉的。
我让他将我送到了汽车站,因为时间比较晚,只能到了市中心,找了一处旅店住下。
我找的旅店不算便宜,但这旅店是呀有些简陋,刚办好了入住手续准备上二楼,前台告诉我只有一个电梯通往二楼,我顺着前台指的方向走了过去,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入口,那入口一米左右宽,二楼的过道很窄,地上扑了一层红毯直达尽头。
找到房间后,我整个人都蒙了,刚打开门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霉味,夹杂着一丝丝水气。
房间门很薄,而且门缝约十厘米,有人从外边路过能清楚的看到,隔音效果很差,这一次体验很差,第二天没到凌晨四点我就醒了,身上长满了红疙瘩,不清楚是被虫子咬的还是过敏。
我早早的背着双肩包出发,重新找到了汽车站,买了直达黎县的票,坐上了去往黎县的汽车。
下车的时候我给苏小麦打了几个电话是没有人接的,我按着她给我发的位置先找供销合作社。
黔山并不好找,他属于高原盆地,周围都是起起伏伏的大山,黔山在靠中心的地带,方圆几千里,
让我在山脚下找一个供销合作社可不是小事。
一路颠婆,临近天黑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小镇,周围的地势平坦,好几户人家隔壁都有一个敞开的马厩,里边的马儿嘴里在咀嚼着什么,不时还打两个喷嚏。
这山高路远的小镇的确与其他地方不同,即使是夏天,并没有半点儿闷热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秋高气爽的感觉,脚掌还有些冰凉。
距离我最近的人家大门旁就隔出来了一块地方养了两匹棕马,即使天有些蒙蒙黑,但一眼看过去油亮油亮的,马儿非常壮实,个头跟我一般高。
大门是敞开的,院子里坐了两个人正在聊天,我敲了敲门,“你好,请问一下这周围有借宿的地方吗?”我只想碰碰运气,过了这一宿明天应该能找到苏小麦口中的男人了。
一个穿着素色单衣的女人出了门,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样子,扎了一个小马尾,两边卡了两个黑色发卡,额前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上沾了些灰,她迎面朝我走来,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一只手往嘴里送。
她吐出了刚嗑的瓜子皮,“小姑娘,你一个人?”说话间她眼神在我身上游荡了一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摇了摇头,脑子一转连忙道:“我过来探亲,赶不回去了,说是有熟人,挺安全的,让我先在这边找个地方住一宿。”
这深山老林要是告诉她我真一个人,万一出了啥事可不就惨了,还是不能说实话的好。
“哦……”她又放了一颗瓜子进嘴里,“我这儿倒是有住的地方,只是住一晚得200块,如何?”她眼里冒着光,却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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