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代仁:二弟,干的漂亮!三妹花了咱们那么多钱出洋留学,是时候回报咱们了。
武代慈:我对不起你,代珊!
武代慈机械的重复这一句话。
武代仁拖着昏迷的武代珊去偏僻的小院,而武代慈则是一脸悲痛的见了家里的三个孩子,告诉他们姑姑武代珊在外国失踪的事情。
……
武代珊哭红了眼。
镇宅奴:武二,姑姑好痛苦啊!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武川鸣一脸不忍,他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虞弦。
虞弦特别给面子。
虞弦我能救你,让你脱离镇宅奴的身份,重新投胎转世。
武代珊从臂弯抬起头,看向虞弦,一对红彤彤的眼睛就像脆弱的兔子,可怜又可悲。
虞弦我先清扫你身上的罪恶,再让武家替你风光下葬,只有这样你才能脱离镇宅奴的身份。
武伯父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三人出门,只见到了等在门口的武三。
武川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姑姑和哥哥会变成这个样子?
虞弦安静,武川鸣主动跟武三解释来龙去脉。
武三听到最后红了眼,他拳头握紧。
武川炀:是爹将姑姑做出这个不人不鬼的镇宅奴吗?!
他说话的声音哽咽无比。
武川炀:武伯父怎么能学那种邪恶的法术呢?还敢教唆爹对姑姑下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武川炀:爹怎么能这么狠心!姑姑可是他亲妹妹啊!
话到伤心处,镇宅奴忍不住又哭起来。
镇宅奴:呜呜——
武三的手指落在镇宅奴的肩膀上,他说道。
武川炀:姑姑,我一定会让你风光下葬!让你脱离镇宅奴的身份!
镇宅奴:三儿——
二人相拥在一起。
武川炀:姑姑!二哥!三儿舍不得你们啊!
武川鸣没有哭,可他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虞弦没出声制止,而是安静的等待他们吐露完自己的不舍之情。
毕竟!
这一别就再也见不到了!
这一别就天人相隔,血缘尽断了!
……
虞弦带着武代珊跟武川鸣赶在黎明之前回到竹屋。
虞弦您先去隔壁屋里休息,清扫晚点开始。
镇宅奴:好!
武代珊跟着武川鸣去了隔壁屋。
镇宅奴:武二,你快跟姑姑说说,你跟那位大人是什么关系?
武川鸣:没……
武川鸣红了脸,不好意思承认。
镇宅奴:没有关系?那她还戴着你母亲留给你们成亲时送媳妇的长命锁?!难不成是她偷的?
武代珊一脸不相信。
武川鸣:我已经是个鬼了,还能奢望取什么媳妇【失落】
镇宅奴拍拍武川鸣的肩头,安慰道。
镇宅奴:我看那位入殓师没有伴侣,孤零零一个人,你说不定可以试试。
武川鸣:这种怎么可能成!
镇宅奴:怎么不可能,我的二侄子生得多么俊美,你只要换一身衣服,往入殓师面前一站,保管叫她只看你不看其他!
虞弦推开门,屋内两位同时噤声。
武代珊乖乖躺在隔壁竹屋的敛尸床上。
虞弦的手在武代珊脑袋上一抚,武代珊失去意识。
空气中多了一个透明的魂魄。
虞弦从旁取来一个箱子,打开箱子的第一层,里面摆的是一套整齐的粉色西洋裙。
虞弦拂尘静心两袖空。
虞弦给武代珊下了一个清身咒,武代珊身上的白粉尽数而落,露出武代珊女子英气的脸庞。
……活着的灰尘,死后不该带入地下。就像人刚生下来的时候,一身洁净,死后也应该一身孑然。
虞弦整顿衣裳起敛容。
虞弦用法力替武代珊换上生前最喜爱的西洋裙。
衣服换好后,虞弦拉开箱子第二层,取出画笔。
轻擦青黛,替武代珊描眉,更显英气;又擦胭脂,替武代珊恢复往日的生机。
虞弦前尘旧事浮生梦。
虞弦捏紧武代珊的下巴,武代珊乖乖张开嘴,像个老实听话的乖孩子。
虞弦从箱子第三层取出一枚什么花纹也没有的铜钱,塞进武代珊嘴中。
保佑你在地下安稳生活,不受欺扰,也希望你能遗忘今生的所有痛苦!
被至亲之人背叛的痛苦!
被制成镇宅奴的痛苦!
在红木棺材里一个人呆了十五年的痛苦!
虞弦拍棺合盖一世终。
虞弦抱起整顿好的尸体,轻轻的放进棺材里。
虞弦替武代珊摆好安眠的姿势,抬头,发现武代珊嘴角的笑。
忘了今生的所有痛苦,你应该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孩!
……
虞弦替武代珊拿掉不小心落在脸上的发丝,把它放回头发中,然后搬得起那沉重的棺盖。
……厚实的棺盖缓缓合上,彻底隔绝尘烟。
……
一日后,武家挂起悼念亡人的白纱,整个武家沉溺在悲痛之中。
一支送丧队伍在唢呐声中悲伤的前行。
原本被唢呐声吸引的小孩子纷纷被家长拦住,家长反复警告小孩子。
???:这是送丧队伍,不是迎亲队伍,你们不准出去玩!担心招惹上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小孩们应了一声不会出去的,他们都透过门缝,偷偷看着屋外那一队身穿白丧衣,头戴荨麻的送丧队伍。
成年人待在屋内望着送行的队伍,跟身边的人好奇的交谈。
???:这送的是武家二少爷吧?
???:不是!我听别人说送的好像是武老爷的妹妹。
???:她……不是十五年前在国外失踪了吗?怎么找到人了!
???:武家有钱呗!找个人都能坚持十五年,这有什么稀奇的!
???:可惜找到的时候,那人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如今的武家当家人对这个亲人真的不错!还特地举办丧礼,送亲人入祖坟!
???:可不是,据说如今的武当家就是这位的三侄子呢!
……
唢呐低沉,仿佛是亲人对已故之人的哀嚎与不舍。
武伯父身为武家辈分最高的人,按照规矩走在棺材后第一排。
武伯父的脸色自镇宅奴那一天后憔悴了许多,他头发一夜花白,脸上多了好几道皱纹。
他最近一直能看见武代珊在他的面前晃悠,每一次他叫来下人,下人却告诉他根本没有什么人。
他出现了幻觉,还是……他被武代珊缠上了?!
比如现在,他走在棺材后的第一排,居然看见武代珊坐在棺材上,她一身红衣红瞳,仿佛还是那个被压在红木棺材里的镇宅奴。
武伯父脸色唰的一白,他想逃走,却被隔壁的武三拦住。
武川炀:伯父,你对姑姑做了那么多错事,总该做些赔罪吧?!你要是溜走了,姑姑也许会半夜溜去看看你!
“武代珊”在棺材上晃荡着腿,她仿佛听得到武三对武伯父的悄悄话,脸上露出魅惑笑容。
幻·镇宅奴:是啊!我会半夜溜去瞧瞧你的!毕竟你是我大哥嘛!
武伯父:啊啊啊!
武伯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断了呼吸——活生生被自己吓死。
再看棺材上,哪有武代珊的影子?!
武家这一天丧上加丧,刚送完武代珊小姐,又得送武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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